《老海员日记:海底打捞工首次披露1968——1978年间绝密的海怪档案》
第10节

作者: 宋胜利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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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小鱼”突然放弃追逐鱼群,猛然转头冲向我们这边。
  甲板上的人吓得四处乱跑。
  军兵在那军官的命令下开枪,向那条“小鱼”打去,可是那条“小鱼”太小,而速度又很迅疾,连续几枪都没被打中。我们几人没有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小鱼”离我们越来越近。黑子急得满身大汗,冲他身边的军兵要过来枪就打。但眼前的小鱼已经失去踪迹。它去哪儿了?我正在想着。
  日期:2013-11-03 13:38:00
  “砰”的一声,黑子朝我身后就是一枪。
  吓得我扑倒,刚想训斥黑子两句,突然就听到身后好像有小孩儿的哭声。他娘的,我们船上都是老大的人了,哪来小孩儿的哭声。

  我一想不对,也不敢转身去看,半蹲着往前就一个虎扑,连滚带爬地扑到黑子身边,才敢转头去看。一看之下,心差点儿凉了半截,亏得我扬子见机躲得快,不然就满了。
  那条诡异的“小鱼”,就趴在我刚才的地方。
  其实,已经不能说是鱼了,说是妖怪也不过分,只见“小鱼”满嘴血牙、长了四肢,全身都披着金黄色的鳞片。他娘的活脱是个鱼人,这变异的速度也太快了。
  这时候,已经不能用“条”来形容它了。

  看着它,当时我只有一种想法:这玩意儿太恶心了,一辈子不见都不想。见到这玩意儿,估计这个月我都吃不下东西。
  日期:2013-11-03 13:38:00
  “砰……砰……”就在我心想的时候,又听到一阵枪响。回过神一看,惊得我一身冷汗,那鱼人已经第二次向我袭来,幸好黑子手快,开了几枪。
  鱼人身上被打出一个黑点。他娘的熊玩意儿就爷好惹是吧,我怒火升了起来,手倒提匕首,冲向朝我龇牙咧嘴的鱼人。
  我弓身箭步上前,直刺那鱼人的胸部。
  那鱼人也不简单,朝我抓来。我低身一侧,匕首就“咣当”一声刺到了鱼人肚子上,然后我就地一滚,从鱼人左边斜滚了出去。
  鱼人没有抓着我,反而被攻击,似乎被激怒了,再次转身扑了过来。

  鱼人看都没看就向我扑了过来,嘴里怪叫着。黑子心急连开了几枪,都打中了。可就是破不了那些鱼鳞。当然,鱼人也疼得怪叫连连。
  “啪”的一声,黑子避开鱼鳞,直接打瞎了一只鱼眼。
  怪鱼哇哇叫着,舍弃我,转身向黑子扑去。黑子不敢大意,躲开了鱼人的直扑。这一躲不要紧,黑子身后的海女就成了鱼人攻击的对象。
  当时我和黑子都是一惊。
  事情转变得太过仓促,都没来得及给我们反应的时间。我们只能眼看着那鱼人扑向海女而没有丝毫办法,就在我们俩惊呼的同时,枪响了。
  日期:2013-11-03 13:39:00

  海蛟
  眼看那鱼人扑上海女,我们只有干着急,没有一点儿办法。
  就在这时,枪响了。
  我心里暗急,这不是在开玩笑吗,那鱼人简直刀枪不入,这样打海女不就危险了,我回头赶紧去看是谁打枪这么没有分寸。回头看到老船头和龙门头两人各拿一把五四式的半自动步枪,瞄准那鱼人正在放枪。

  是他们,难道他们不顾及海女吗?
  老船头和龙门头打出几枪后,突然看向我。我觉得不对,赶紧转身再看海女。此时哪还有海女的踪影,只见鱼人脑袋上被打掉鱼鳞后鲜血外渗,正狂怒地向我再次扑来。
  鱼人的速度比刚才快多了,想必老船头和龙门头两人把它激怒了,可我也没有招惹它啊,怎么就专门冲我来,太欺负人了。
  看我手里没枪,威胁不了你是不?娘的,今儿就让你看看爷的手段,我心里想着,手里也没敢丝毫怠慢,倒提匕首身子一低,等那鱼人接近,好趁机解决了它。
  我想得倒是蛮好,可鱼人距离我还有几尺的时候,突然转变攻击目标,冲向了黑子。
  我的心咯噔一声,不好,黑子可是完全没有防备的,这要是被鱼人抓着,哪还有命在。我不再迟疑,猛然冲向鱼人,上去就是一刀。
  日期:2013-11-03 13:40:00

  不知道是我一心在救人,眼疾手快,还是那鱼人听到动静后刚好转身。我那一刀就恰恰很诡异地插中它咽喉上面最柔弱的地方。
  “扑哧”一声,瞬间那黑色的污血溅了我一脸。
  当时,我就觉得脸上火热腥臭。胸前也渐渐变得麻木,想是被那鱼人的手抓住,刺破了。我提起狠劲,又咬牙连续补了几刀。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后来的事情是听黑子说的。

  当时,黑子见我不要命地扑上去,而鱼人恰好转身,我们就冲在一起。黑子反应也很敏捷,直接丢掉手里的五四式半自动步枪,抽起腰间的匕首在后面猛刺。
  不知道鱼人的鱼鳞那么坚硬,他是怎么刺穿的,我还真的佩服他有那么大的力气,硬是把鱼人刺成两截了才算罢休。
  要不是老船头叫人把他拉开,还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子。
  我听到这里,心想黑子还算义气,没白费这几年的交情。可我还没好好感受这生死交情的时候,黑子就又来了两句:“要不是你想成英雄冲过来,我自己就能把鱼人给弄了,你干吗冲上来。”
  日期:2013-11-03 13:40:00
  这话把我给气的啊,就别提了,想我扬子一世英雄,在他嘴里倒成了瞎搅和的了。
  回头一想可不是嘛,黑子的身手比我还厉害几分,那鱼人怎能伤了他。再说黑子皮厚肉糙的,哪能轻易受伤。我恨的牙直痒痒顺口丢了句:“算我自讨没趣,要是我当时想到你会这么说,我才不会那么拼命去救你。“
  黑子嘿嘿一乐,不再说什么。
  在受伤这段时间,我一直昏迷。偶尔醒来,便会发现黑子趴在我身边,当时我感动的泪都快流出来了。
  黑子见我醒来便问我哪里不舒服。我赶紧摇摇头说:“黑子,有吃的不,饿坏我了。”
  黑子赶紧擦擦泪,说:“有……有吃的,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这小子这不是咒我吗,再看他那样子,就没说什么。要是知道后来他那么说我,扬爷我哪会轻易地放过他,看把他小子能的。
  说来很奇怪,我明明感觉鱼人伤到我了,可是醒来的时候,却根本没觉得哪里不好,只是有些累而已。我问黑子:“怎么回事?”

  黑子嘿嘿笑着:“还不是海女那妮子,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刚开始,你完全就是中毒的模样,那妮子就去捉了什么玩意儿,然后把胆珠给你吃了,她好像还受了轻伤……”说到这里,黑子转身看了看船舱外又接着说,“你知道她去捉什么吗,好家伙,她去捉海蛟去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把那玩意儿给弄死的。”
  海女居然为了我下海去捉海蛟,我的心猛地一痛,我哪有那么重要,为了救我,她竟然下海去捉蛟。那玩意儿可是凶狠着呢,一点儿也不比鱼人好到哪去。
  听说海蛟是海里的一种海蛇,身躯十分庞大,三只头却没有蛇须,无毒,力气大得很。这么说吧,你想象蚯蚓放大了百倍,然后多出了两个头。不过,我知道的也有限。具体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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