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她姓赵》
第6节

作者: 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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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帅赵小姐听老头讲故事,美美抱在一起,笑成瞎子了。也不知道哪天桑帅写了一本庸俗的书,成了畅销作家。他们背包离开北京的时候路过大爷家,桑帅敲敲门,喊:我们玩命去了。老头颤颤巍巍走到门口,赶上桑帅回头看了一眼,桑帅挥手道别,老头说:嘿,这小伙。故事完。桑帅落笔,送神秘编辑一审。一线明星对桑帅的剧本满意,她同时对桑帅好奇不已,约桑帅在某巷子会所见面。桑帅赴约,明星锁骨性感勾人。明星说:写赵小姐单身会不会更好?桑帅:为什么单身会更好?明星:浪漫点会更好,观众有爱洁癖。

  好不?桑帅:好和不好之间。有爱洁癖是他们的事,我认为每个女人都有被追求的权力,不管是不是单身,嫁人与否。我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谈过恋爱便往她身上打标签,不要脸的认为谈过恋爱、同男人困过觉的女人残缺不全。
  我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有男人便剥夺她爱的权力,女人永远可以被追求,只要她还活在世上,女人是一个独立个体,女人不是男人的什么东西。我要说的说完了,想改当然可以改,嗯,就这些。明星托着下巴注视桑帅,她说不改了,眼里尽是爱意。一线明星迫不及待想让文学剧本见光,一刻都等不了,这可能是她职业生涯的巅峰。毫无意外。火。
  日期:2014-06-05 17:25:41
  (八)桑帅经常遇到好看的姑娘,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爱不起来。有的姑娘真是好看,像桑帅中午下楼吃饭,斜对面坐着一朵娇美的女子,那小细腿、小红唇绝了。桑帅下筷子的时候,人姑娘吃完了笔直坐那吧唧嘴,“啧啧”声不绝于耳,桑帅食欲没了不说,差点对天下女人无差别失去**。
  这打击太致命了,想想你往后几十年每次意淫都有一个女人在你脑海里吧唧嘴。想到这桑帅无奈着苦笑摇了摇头,萌生了写蠢女人让老公甩的念头:女人蹲茅坑让男人送纸,半起身擦了起来,又或是抠鼻屎、剔牙、刮毛……桑帅吃不下饭了已经,胃酸上涌,胆汁翻腾,他匆匆付了钱回家洗澡。卧室空调是26度,桑帅洗了热水澡进门觉得脚心有点凉,于是他裹了条棉被,再把空调开到24度。桑帅站在镜子前说:好久不抄心经,今天抄经念佛可好?自己回答:好的,施主。

  心经诵读者多,桑帅早期听王菲、陈坤这些人唱,后来桑帅有了自己的调调,词也变成:打铁、打铁、王二打铁、王二下乡打铁、腰疼了……赵小姐推门看到的是:一个头发湿漉裹着棉被的男人蹲坐在椅子上陶醉念着不知所云。“一定是我打开的姿势不对。”赵小姐退了出去,再开门:胡渣性感男嘴里叼着烟,时间定格两秒,桑帅手里的烟轻轻在烟灰缸上敲了敲。桑帅:人妻何事?赵小姐:装逼男,写的不错。

  桑帅:啊!赵小姐:不过,你猜错了,一我们不同房,二我们没有同房过,三他不听古典,四你写我脱衣服摔胸罩这件事……呃?桑帅:啊,啊。赵小姐用吹毛断发的眼神追杀桑帅,牙缝深处传来一句话:装?桑帅:我怎样能死得有观赏性?赵小姐说走,桑帅问哪,赵小姐说:把你吹的牛逼实现了。“从瞎子开始吧,爱上你绝壁是瞎子。”……“我和他分手了……”赵小姐说,“是我甩的他。”……“啊。”“小心。”赵小姐差点摔倒,桑帅像拎兔子耳朵一样扶起她。桑帅的文学剧本火了,想做导演的女明星付了桑帅25万酬劳。同时有个故作神秘的女人打电话给桑帅,说:我知道你代笔,如果你愿意公开这个秘密的话,我给你50万。

  桑帅没猜错的话,此人是女明星的死对头。又想做导演的女明星邀请桑帅出演她导演的处女座电影,说:你开个价。桑帅忙于约会,对邀约不做回答。什么是入世,人又如何出世而去。桑帅来北京这么久,开始有点“世”的想法,尽管世俗上很多约会是用钱来表达,表达我愿意为你做事,这件事价值5000块的话,可能等价十多天的时间。极端主义者、无能为力的人还会用死来表达,表达我为了你命都不要了,我是纯粹的。

  但无论如何这只是爱的证明,不是爱本身,还好桑帅爱一个人的能力没有退化到那么贫瘠的地步。可能有一天会那样,他想过这个问题,哪天他不会说也不会做了,只好用一个驴包一条项链去取悦一个女人,告诉她我心里有你。心里有你那又如何,心里再怎么有你都是一种事实,不是一种行为,爱不起来的时候只好用钱买女人的物质欲**,用物质取代灵与肉挑逗彼此,男人用物质证明实力,女人靠物质证明魅力。

  坦然,物质很重要,开一辆全球限量的跑车路过国贸大裤衩,路人看一眼便湿了,不过说到底这是对外的,虚荣是对两个人以外的人的讨好。那么没钱还能不能爱得起来,桑帅不去想这个问题,这需要双方的想法。赵小姐说她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她从未如此相信,爱上了一个人会变成:高冷、逗逼、诗人、厨师、右手……无所不能、无时无刻、无处不在、体力不支。赵小姐她又说:你可别以为我是你女朋友,我没做过别人的女朋友,你说话最好不要情情爱爱的,这种话满大街都是听着烦人。

  女朋友这种坑爹的业务我不熟悉,你要逼我我就哭给你看。每天清早起床,你最好都跟不认识我一样。桑帅:你谁啊?这样跟我讲话。赵小姐:不服是吧?不服今天咱两不要一起玩耍。桑帅:不玩,今天我出门。赵小姐:正好,我闺蜜约我游泳,么么哒。少帅:你不问我去见男的还是女的?赵小姐:我不问,你也别说。你可以约啊。桑帅:这……赵小姐要出门了,她问桑帅要不要吻一个。桑帅说:吻一个,我都快忘了你嘴唇的口味了。

  日期:2014-06-07 18:10:57
  (九)

  北京下雨了,桑帅下楼走了几步,毛毛雨变成绿豆大小的夏雨,桑帅赶紧躲回家。桑帅矗在窗前,看见一群鸽子在天上洗澡,绕来绕去……鸽子一直在头上飞,桑帅好想端一个高压锅下楼等着鸽子掉进锅里来。
  赵小姐出门早桑帅那么几分钟,临出门还贱兮兮从门外探出半个头对桑帅说:伟大女性不得不走在男人前面引领风*。桑帅正在穿鞋,扔了双袜子过去,赵小姐躲开了,咿咿呀呀跑下楼。女性出门不带伞,下雨了迟早变成一只伟大的拖把,一只马路上奔跑的拖把。桑帅打电话给赵小姐说:喂,那谁你还口渴吗?
  赵小姐:你大爷。
  桑帅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孙爷爷的尿是酸性的,孙爷爷入了佛门后吃斋念佛尿成了碱性,不过你放心,不腐蚀。桑帅说一些尿呀、洗脚水呀想逗赵小姐,赵小姐呵呵呵笑,她说孙爷爷为什么老让人叫他孙爷爷?
  桑帅说:棒子给了孙勇气。
  赵小姐说:不是的啦,他说我日你姥姥。啧啧啧……
  “再见。”
  桑帅调戏不成反让呵呵,挂电话前桑帅对赵小姐说:下雨的时候,印度人民喜欢穿着泳衣在马路上飞奔,异国风情是不是,你的泳帽不错,要戴起来,泳镜不错,要戴起来,跑起来,跑出一个奇迹呀,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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