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太穷,我成了我妈的赚钱工具》
第16节作者:
灰姑娘 那天,我为了鼓足勇气,喝了半瓶二锅头才敲开1709的门,进去不久,我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后,躺在我身边的人是钟彦博……
他说,你进错房间睡了我,反正我对你挺满意的,不如你就当我的女人吧。
……
谭伟他们正在跟一个经纪人洽谈广告,我一直等到他们洽谈完了,才突然叫住正准备离开公司的谭伟。
“谭伟?”
他转身见到是我,这名广告界的才子眼里竟流露出一丝恐惧。
他竟然转身就走。
我急忙追上去,“谭伟你等一等,我有事要问你!”
他四十五左右,身材已经发福,腆着肥大的肚子当然跑不过我,不一会儿就被我追上了。
他停下来,厌恶地看着我:“你有什么事?”
我左右看了一下,四周都是走来走去的职员,我说:“可不可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说几句话,保证不耽误你多少时间。”
凯纳大厦附近的咖啡厅,谭伟坐在我面前,仍然是一副不自然的样子,不时抬手看看手表。
“梁小姐,你有什么问题赶紧问吧,你以前就耍过我一次了,我可不想再被你耍第二次。”
我问:“你确定是我耍了你,而不是你耍了我吗?”
他一脸鄙夷地说:“当年说好了你在酒店等我,可我半路就被人拦截了下来,还被狠狠地打了一顿,”他竟站起来,撩开衣服,指着肚子上一道伤疤说:“看,这就是拜你所赐,那几个人不但把我打了一顿,还警告我,让我不要再打你的主意!”
我蓦地愣住了!
我一直以为当年是我喝醉了酒进错了房,误睡了我好朋友的男人,可这一切竟是一场刻意的安排。
谭伟还问我:“梁小姐,你明明身后已经有了比我更有钱有权的男人,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呢?你知道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才下得了床吗?在那期间,我损失了几十万!”
我“腾”地站起来,丢下一声“对不起”便直接冲出了咖啡厅。
“凯纳”集团,我不知怎么回事,竟直接冲到了25层。
总裁办公室。
“keven,我有事想见钟总一面,你能不能进去通报一声?”
Keven一见是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梁小姐,钟小姐让你进去。”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我,一进这间办公室,便像一只蔫了的茄子。
钟彦博仍然坐在那巨大的背景装饰前,仿佛一个俾睨天下的天子。
这次他没有让我等太久,我一进来,他便问我:“有事吗?”
他的声音很沙哑,还伴着几声咳嗽。
“你病了?”我没想到我问的竟是这一句。
“不用你管,你有什么事吗?”
我的手抖了抖,这样的冷漠的钟彦博,让我心痛了一下,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所处,像一个被人遗弃了的孤儿。
我紧张地抓了抓裤子,“钟总,记得在思晴的接风宴那天,你跟我说让我不要愧疚,但是当时你的话没有说完,钟总,你当时想告诉我的是,当年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并不是我喝醉了酒走错了房间才误上了你的床是吗?”
他又咳了一声,接着平静地说:“没错,的确是我做的。我事先知道你跟谭伟的交易,所以我把你调了包。当年我想帮你,但如果我直接给你钱,你一定不愿意接受,所以我只好用这样的方式。”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低着头。
“你不记得我告诉过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吗?”
我抬头看着他。
“所以扶桑,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沈思晴的,这一切是我安排的。”
“钟总……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也看着我,似乎一直在等我的下文。
我说:“钟总,我没别的事了,先回办公室了。”
他眼中的光亮黯淡了一下。
“好,下去吧,”他咳了一声,继续埋头工作。
我悻悻地退出来,情绪无比复杂,心口像是积压了一团情绪,越来越难受,越来越无法呼吸,却又找不到地方释放。
从小到大,我一直生活在周围人或鄙夷或同情的的目光中,还有我妈的训斥与打骂声中。后来我上了小学,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认识了一个教围棋的老师,他没有收学费便教我下围棋,当时我对他已感激不尽。
但我没想到,钟彦博竟也在背后为我做了这么多事。
****
第二天,我一回到公司,贤哥就把几个非常得力的经纪人召到一起,其中还包括了我这个“传说钟总很看好”的人。
贤哥说:“昨天听说钟总扁桃体发炎进了医院,还做了扁桃体割除手术,其他部门的老大都去医院看过了,我们部门也不能不去,我就带你们几个去吧。”
钟彦博生病了?
一共五个人,每人凑了三百块钱买了个果篮就去医院了。
巧的是,钟彦博所在的医院竟是我妈住的医院。
他的病房在三十层,超级VIP病房,整层楼只有两间病房,钟彦博在左边的那一间。
Keven守在病房门口。
贤哥上去跟keven打了个招呼,说明来因,keven那张冷酷的面瘫脸动了动:“礼物我就代钟总收下了,但是你们人不能进去,钟总需要安静。”
贤哥脸上挂不住:“那钟总怎么知道我们来过?”
Keven拿出一张纸和笔交给贤哥:“把你们所有人的名字登记在上面,然后放到你们的礼品中去,钟总会看到你们的心意的。”
也只能这样了。
下电梯的时候,我跟贤哥还有那几个同事撒了个谎:“我妈也在这间医院,我想去看看我妈,你们先回去吧。”
贤哥说:“要不我们也去看看阿姨?”
我连忙摇手:“不用了真的,我自己去就行了。”
……
半个小时后,我一个人又走回到了钟彦博的病房。
Keven仍在门口守着,戴一幅墨镜,真不知他究竟是助理还是保镖。
我迟疑地走到Keven面前,对他笑了笑:“Keven,我不进去,你告诉我钟总的病情好吗?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Keven却说:“那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进去问问钟总。”
不一会儿,Keven竟说:“梁小姐,钟总让你进去。”
我忐忑地走了进去。
偌大的病房内,钟彦博正一个人半躺在床上玩IPAD,我走到他身边,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看着他憔悴的样子,我不勉感到心疼。
他喉咙说不了话,便在IPAD上打开记事本,打了几个字:“为什么来看我?”
我拿过他的IPAD,写了一句:“看看你的病情。”
他敲了敲我的脑袋,用IPAD写道:“你抢我的IPAD干嘛?你又不是能说话。”
我:“……”
接着,他又写:“你担心我?终于发现你喜欢我了,是不是?”
我睁着眼睛看他。
他又写:“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蓦地,积压在我胸口的那团情绪竟一点点融化,多个月以来的郁郁不乐,如同积压已久的融浆,发热、燃烧、喷发……最后化成了泪水。
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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