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干活累吗——多学点东西吧——晚上几点回家——吃午饭了没——”
“不算累——应该学点——坐7点半的车——还没有——”
“对了,介绍一下,这是我新交往的对象。”名正拉过了身边女孩的手,笑着对我说。
“这是谁啊!”这个女孩看着我的穷酸样,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样子。不过,我也见惯不怪了。
“这是我的兄弟,叫潘誉,小名浪浪,光着屁股长大的。”名正用拳头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自豪地说。
“噢!”女孩鄙夷不屑地点了点头,长长地应了一声。
我估计这个女孩和名正并没有相处太久,还不算太熟悉,否则以名正的性格已经给这个女孩白眼了。
“找下对象了吗?”名正笑问。
“还没有。”你不知道吧!我这个人经常说假话。
“又胡说。”还是名正了解我,“赶紧找一个吧!”
“名正,等回去再聊吧!我还有事要做。”别给他添麻烦了,知道名正够兄弟就行了,因为我影响了他在女朋友心里的形象,我可是造孽了。
如果名正不理我的话,才真的是毁自己的形象呢!
“好吧!呐,我们进去瞎逛逛,另外,找下对象的那一天,给我介绍介绍,我请你们吃大餐。”说着,名正轻拍了一下我脏兮兮的肩头,笑道,“兄弟,加油!”
之后,名正与拼命三郎两对情侣便给我让开了道。
电脑城的门是南北通向的,其实,我能猜到,他们是要去必胜客吃午饭,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不也去养一个大卡车?我不是早回答过你吗?每一个人的起点不一样,能力也不一样。就算以上两点都具备了,我对送煤这个行业也不感冒。
去年,2月3日,快中午的时候。
这一天,王有才与老板一起出去应酬生意了,没在店里。
电脑城外有一家小餐馆,午饭时,许多商家都打电话让餐馆的伙计送外卖。送外卖的人里有一个又矮又瘦三十多岁的男服务员,人们都叫他是傻桩。
“李老板娘,这是你的两份盖饭。”傻桩穿着工作服,戴着鸭舌帽,憨笨憨笨的样子。
“搁桌子上吧!”老板娘离开电脑台,走过来时蔑笑着:“傻桩,厕所里有一个人要一碗盒饭,一会你送过去吧!”
“几号坑?”傻桩说话时反应有些迟钝。
“我也不知道,你进去问问吧!”说话间,老板娘还向在工作台上拆显示器的我使了个同悦的眼色。
“男厕所,女厕所?”傻桩憨头憨脑地说。
“女厕所。”老板娘吆喝了一声。
两旁临店的老板与员工听到此处全哈哈大笑了起来,在傻桩正准备去时,临店的老板才叫住了他说:“傻桩,没有的事,她骗你呢!”
傻桩应了一声,方才打消了念头照原路走去。
平常时,电脑城里的人就经常拿傻桩开玩笑图消遣,如果有客户来维修电脑,只要傻桩在场老板通常会在客户面前取笑傻桩,以此来拉近与客户之间的距离。
我的饭也是傻桩送的,别人叫他是傻桩,我一直称呼他是大叔。
我将手里的工具甩在工作台上,不满地瞪着老板娘,硬声说:“你怎么和人家说话呢?”
老板娘还在犯嘀咕:“小潘,你在说我吗?”
“不是说你说谁呢?”我坚定地说。
“小潘,我对你不错吧?”老板娘诧异地说。
“你与老板对我都不错,但是,你明明知道傻桩这个人与我们平常人的智力不一样,你那样的玩弄别人是什么意思?”我横眉。
“我又没有说你!你操那门子的闲心。”老板娘态度变硬。
“你不是上帝,世界上的人不是你造的!你不是傻桩叔的爹妈,傻桩叔也不是你养大的!你有什么权力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这样的羞辱一个人?不光是傻桩,任何一个人你都没有这个权力去侮辱!你当这么多人的面玩弄人家咋了?如果一个人惹过你骗过你了,你现在玩弄这个人,这是一个理由。但是,你刚才那样的玩弄人家傻桩叔的理由是什么?因为傻桩叔脑子不机灵,因为傻桩叔傻是吗?因为一个人傻你就欺负人的理由是吗?人家先天就是这个样子,这是人家的错吗?傻桩叔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家,人家能走进社会里打工赚钱,是多么勤奋多么好的一个人。”我离开椅子,站在地心,大大咧咧地开导而来。
老板娘仿佛才刚刚认识我似的,站起来喝道:“行,行,行,我那样说他是我的不对,也没有权力玩笑别人,呐,你哪来的权力批评我呢?你以为你是谁呀?”
见我没再犟嘴,老板娘又来了一句:“就你使好心,就你是好人,难怪混这么多年了,一直发不了财。”
跟老板顶嘴的后果你应该能想得到吧!并不是他开除的我,而是爷不伺候了。
饭也没吃,讲完大道理,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工具扭头就走了。
你是不是要问我工资的事,爷们不要了。
我是王有才介绍来的,这一闹王有才还有连带责任,事后,王有才没少责备我。
我摆了一年的地摊,都是在一个地方的那一个角落,晚饭也都是在平安饭店,就算平安饭店旁边还有其他店面,我也从来没有涉足过。
昨天在这家吃的,今天咱到那家吃一吃吧!如果有一天你来到了洛城,不要对我说类似的话,我不吃这一套。
我这个人做事情一向是定点的,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可以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是这样一个浑蛋。
去年,2月5日。
晚上十点多。
天上天,依旧是a楼,永远的b间。
司令今天不在,所以换了一位女老板进来。
“要什么货色哩?”还是外地口音。
一位女士连续问了我三次,都没有能接得上话,而且还把自己弄了个满脸通红。
“换个男的进来问他吧!”常有理替我回答了。
和王有才一样,常有理也是一个绰号,他俩的绰号都是我取的。由于朗朗上口,所以很快便在学校里传开了,而且经久不衰。
常有理是死党中的神秘人物,平时找不着人,总会在紧急关头突然出现,神出鬼没,无影无踪。无论是斗地主,捅台球,输了死活不认账还能找出一万个理由,所以,我给他取了个绰号就叫常有理。
飞檐走壁,上房掀瓦,什么坏事也能干。为人还算正派,属于那种传统的好男人形象。至于我嘛,大家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吧,厚颜无耻的伪君子,人模狗样的坏男人喽!
我做这种事情从来是单枪匹马的,我不喜欢那种几个男人一起去玩一个女人的游戏,那样会让我觉得恶心。
常有理只来这里唱歌不干其他的,不信你继续往下看。
“把云烟给我叫来。”我背着常有理悄悄地对男跑堂说。
这人真实在,一推门,冲进来一卡车mm,依依就在其中。
“你看哪个是啊?”完了,如果被依依误会了,我会被点天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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