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我找了好几家维修店,都关门了。地摊的维修点倒是有不少,只是没有一个有车鞍换。最后终于换了车鞍了,却发现台灯没有拿。还在邓琼的手上。这时,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邓琼她们应该早就回到家了,也罢,明天再说了。
“吼——吼!”
“给爷亲一个!”
马路边聚集了一大帮人,有人不断地起哄着。
街头小混混,喝多酒了,发酒疯吧。我得赶快回去了,不然静静就会发飙了。今晚我已经严重地违反了她的约法三章了。
“不要!”
一声女声,似曾相识。啊?是邓琼?!不会吧?她怎么会再这里呢?
“不要啊!不要!”
“呼呼,乖,我的美人!”
哀求声落,淫*笑声起。不错,是邓琼!好像还有冷艳。爸爸的,这帮流氓!
去死吧!我把电门开到最大,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流氓猛然发现我不要命的冲撞过来,吓懵了。等他们醒悟过来后,已经跑不掉了。好几个混蛋被我撞得四脚朝天,倒在地上哭爹叫娘!我由于冲得太狠,掌握不了电动车,也翻倒在地。
“豆腐!”
邓琼和冷艳美女惊喜地叫了起来。
“兄弟们,干掉这小子!”
流氓发现我单枪匹马,回过魂来,恼羞成怒地都扑向了我。四个流氓的头发,四种颜色,红黄蓝白,他们的脸颊上,还纹有一匹凶恶无比的狼!四*色狼帮?真是冤家路窄!我一个鲤鱼翻身,站了起来。呵呵,正中下怀!我可以吸引住他们,让邓琼和冷艳美女趁机逃脱。
“你们快跑,我挡住流氓!”我对邓琼和冷艳美女大喊。接着,我又对流氓大声怒吼:“混蛋,有种的e?on!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流氓?不知是计,企图先解决我再去调戏邓琼她们,把我团团围住。
“老大,此人似曾相识!”
一蓝头发者害怕了,后退了两步。
“对,我想起来了!金碗公司的!”“白发”点点头,对周围的小混混挥挥手,握紧拳头:“弟兄们,这小子是冤家,一起上!”
旁边的人,头发既没染色,脸上也没有纹狼,但都像一群马蜂一样,围上来了。我的周围,一下子聚集了十一二个小混混。有的不知从哪来弄来了铁管,有的手里还拿着大砍刀。 而我,只身一人,还是手无寸铁。如此阵势,我不被大卸八块,也难活命了。我四下张望,一个路人也没有,只能救了。突然发觉脚下有松动,弯下腰,挖起人行道上一块松动的街砖。
“哼哼,小子,这回你死定了!”
“白发”冷笑着,一边对其他人发出了进攻的手势。
棍棒、砍刀一齐向我打过来。我以地砖做盾牌,东躲西闪,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白发”一旁看得高兴,手舞足蹈。这厮二十出头,两颗门牙金光闪闪,甚是不顺眼。上次好像也是他带的头,我何不擒贼先擒王?!我要敲掉他两颗门牙!我且挡且向“白发”靠近,最后冲出棍棒的重围,手一扬,地砖朝“白发”的脸面猛砸过去。这厮没想到我会孤注一掷,连忙躲闪,但手忙脚乱,被地砖狠狠地砸在了膝盖上。
“咔嚓——!”
骨头断裂声非常清脆,悦耳动听。
“啊——!”
“白发”惨叫了起来,抱着膝盖,翻到在地。众混混多皆弃我前去,保护或察看“白发”。
“豆腐,快救我!”
我循声望去,十米之外,邓琼在大声呼救,她已经被一个混混撕开了上衣。她旁边的冷艳,也被几个混混拉扯着。我抡起刚才立下大功的街砖,奋勇向前。流氓撇下冷艳,向我围了过来。此时我身后舞棍弄刀的家伙,也都向我逼近了。我手中的地砖,呼呼风响,所到之处,哭爹叫娘。混混们目瞪口呆,一时间东倒西歪。
这时,警笛大作,几辆警察呼啸而至。抱住邓琼的两个混混见状,撒下邓琼便跑。混混们发现同伙伤的伤逃的逃,又看到我气势汹汹地拿着砖头向他冲来,吓得屁滚尿流,也都逃之夭夭了。唯有“白发”和一个混混,躺地不起。
我把上衣脱下,包住邓琼裸露的上身。邓琼趴在我的后背上,嘤嘤地哭了。
冷艳美女也动情地抱着我,说:“豆腐,你真勇敢!”
我和谦虚,说:“其实,我只是一只纸老虎。如果他们一哄而上,我肯定被剁成肉酱。这帮家伙五大三粗,满脸横
肉,他们只不过心虚,慌了神,而无心恋战,让我占了便宜,成就了我的英雄救美。”
同时享受两个美女的前拥后抱,我想我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然而,我一点也不想享受。我的心里,依然是田静静。要是能得到静静这样全身心的拥抱,该多好。
“咳咳,请问先生小姐,你们还需要什么帮助吗?”一个警察站在我面前,干咳了两声,问。
冷艳美女放开我,满脸透红。邓琼依旧趴在我的肩上,非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贴得更紧了。
“这个警察也太不知趣了,真扫兴,没看到先生小姐正在温存吗?”邓琼竟然当着警察的面,低声骂道。
我推开邓琼,帮她搂紧衣服,对警察说:“谢谢,不需要了。”
“请你们回警局协助我们调查此案,走吧。”警察说完,打开车门。
被我打翻在地的“白发”和他的同伙被警察铐住架了起来,被推搡到面包车后门。警察一脚一个踢在“白发”和同伙的屁股上,他们一个饿狗抢屎,倒扑在车厢里。哈哈,流氓也兴走后门。可惜啊,这个后门不好走。
“旧仇新恨,我一定十倍奉还!”
被打断了腿的“白发”狠狠地瞪着我,还嘴硬。
“好啊,见你一次打一次!哈哈。”
我手指着“白发”,大笑。
“豆腐,破了。”冷艳美女突然看见我的台灯,弯下腰,捡起。
我幽了一默,纠正道:“豆腐没破,还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然而,我还是破了。当邓琼依依不舍地离开我的肩膀后,我感觉肩膀又辣又痛,用手一抹,出血了。
“哎哟,豆腐,你伤了,痛吗?”邓琼用手触摸我的伤口,问。
“为美女出一点点血我感到自豪。”我笑着说。
邓琼心痛地说:“还一点点血?伤得好深,恐怕要留下大伤疤。”
我毫不在乎,说:“男子汉有一点伤疤,更显强悍,证明我血气方刚。”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一点了。我已经把邓琼和冷艳送到家门口了,她们怎么又跑出来了,我很纳闷。冷艳说,我走之后,邓琼在商店和前来买东西的几个混混搭讪。邓琼和他们一见如故,便接受了他们去吃宵夜的邀请。冷艳本不想去,但经不住邓琼的劝说,只好陪着。
没想到,半路上,混混们就在出租车里对她们起色*心了。先是言语挑衅,最后便动手动脚起来了。司机怕惹事,把他们全部赶下车。下了车,她们想跑,但被混混们纠缠着,无法脱身。此后,便遇到了我。哼哼,原来如此。邓琼活该,只是连累了别人,可恶!
“看他们一个个长得酷酷的,没想到心眼那么坏。冷艳,能怪我吗?”
邓琼还不知错,白了冷艳一眼,怪她多嘴。她啊,不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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