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哥说民国,没有更猛,只有最猛》
第41节

作者: 犀利哥说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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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1-05-21 22:22:16

  129、一个女人引发的群殴
  翠凤声清引洞箫,深深金屋更藏娇。周郎威重董郎贵,争羡江东大小乔
  这首诗中翠凤是杨翠喜的结拜姐妹,是京津天上人间俱乐部的四大花魁之一,也是经段芝贵之手送给了袁世凯。看来在官场上要想升得快,不如拉皮条。
  学梳宫髻试妆楼,仙乐仍夸鞠部头。忽忆匈奴山色好,胭脂红障玉颜羞。

  这首写杨翠喜早年在哈尔滨卖笑生涯。
  春尽湘南一片帆,东风不解燕呢喃。只怜别院梨花雨,湿透珍珠窄袖衫。
  这首写袁世凯策划杨翠喜雨夜狂奔。
  宫袍掩面泪痕潸,愧对何郎傅粉颜。日暮余园歌舞地,可堪重问谢珊珊。

  这首写载振的另一位女人:谢珊珊。
  相片的最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公不可不识此人。”
  认识她干吗,害我丢官停薪停职,一无所有。说归说,照片还是要看的。良久良久,赵启霖终于吐出了一句心里话:“载振这小子眼光真不赖!”
  赵启霖揣着相片走了,他的好兄弟,三霖公司的总裁江春霖,捧着酒瓶来了,来到了小酒馆。郁闷啊,都说潇洒走一回,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可现在好兄弟走了,那一半清醒还留它干什么。买醉、喝酒、迷糊;再买醉、喝酒、再迷糊。
  一直自诩是正义的化身,一直以为正义是无坚不摧,没想到它却是个受伤的弱不禁风的小孩,一击即倒。
  正义啊正义,你究竟值几何,江春霖大手一挥,酒杯应声落地。
  正义的呼声很快得到了回应,几个人围了过来,伸出了热情的双手。江春霖激动万分,看来正义的力量不是没有啊。
  这几个人异口同声:损坏公物,照价赔偿。
  江春霖苦笑着,现实一直都是这么残酷,我又何必在乎别人的怜悯和同情。既然选择了远方,只有风雨兼程,不去计较结果,继续酝酿暴风雨。
  买醉之后当然不会去买春,是买单,赔偿交罚单走人。
日期:2011-05-23 00:53:52

  130、一个女人引发的群殴
  要继续酝酿暴风雨,江春霖的分量还是轻了,他要去找一个人,后台老板军机大臣瞿鸿禨。瞿鸿禨的分量够重了,但既然是后台老板,在后面操作更方便。他现在正在酝酿一篇大文章,当然以江春霖的名义递上去。
  这篇文章满纸都是问号,犀利的问号。
  杨翠喜是天津名妓,王益孙是天津富商,大家都近在咫尺,天津当地的报纸会误登?难道真验证了那句名言,最近的距离就是最远的误会。
  天津买一个使女通常几十两,最多不超过百两,哪有身价超过平常几十倍的使女。王益孙就算是挥金如土,也不会这么傻,要这么傻,生意也做不上去。
  杨翠喜是天津一等一的歌妓,会自降身价作丫鬟?自居易《琵琶行》说“一曲红绡不知数”者,无数男人为她砸钱。只有老大才会嫁作商人妇,圈两个养老钱;杨翠喜正是出来混的年纪,怎么会自甘做使女?
  既为歌妓,粉泽不去手,罗绮不去身,杨翠喜会做什么家务,她又能做什么家务,她现在又到底在做什么家务。
  这最后一问更犀利,直指王益孙的sex.
  “坐中有妓,心中无妓”,从古至今只有程明道先生一个人做到了,其余神马都是浮云。而王益孙竟将娇艳欲滴、风情万种的歌妓买回家做保姆,人可欺,天可欺乎?
  人可欺,天可欺乎?犀利哥也深表赞同,除非王益孙不是男人,否则这情况太反常了。

  不是有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犀利哥告诉你,柳下惠怀中的是良家妇女,对男人杀伤力远不如风情万种的妓女。
  折子递上去了,江春霖紧接着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瞿鸿禨叫他到保定车站接一位贵客。他们对这位贵客充满无限期望,相信他必将玩转北京,让它一次底朝天。
日期:2011-05-23 22:27:35

  131、一个女人引发的群殴
  这位贵客是晚清最厉害的角色,瞿鸿禨的政治盟友,也是慈禧的心肝宝贝岑春煊。尊敬的称为岑三爷、熟悉的称为老三,对手轻蔑的称为岑三。岑春煊也是个爽快的人,叫啥都可以,只要不叫小三就行。男人什么都喜欢大,岑春煊自小气魄就很大,自小就是个狠角色。
  为什么狠?很简单,他老爸岑毓英也是个狠角色,有其父必有其子。
  岑毓英是土司出身,长期任云贵总督,镇守西南边陲,威名赫赫。一天,父亲把五个儿子叫到到身边,问他们将来的志向。兄弟们都回答得很精彩,只有岑春煊默不作声。
  岑毓英很奇怪:“小三(只有父亲可以这么叫他),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没有鸿鹄之志,满足于作一个官二代吗?”

  岑毓英仰首望着天,半响才放出一句狠话:“志向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好,够狠!不愧是我老岑的儿子。”岑毓英大喜,不久就将岑春煊送到北京深造。
  官二代岑春煊在老爸羽翼之下一路顺风顺水,在北京幸福的成长着。“自负门第才望,不可一世;黄金接客,车马盈门”,敢作敢为,尤其喜欢打抱不平、更喜欢动手,不要命的、玩命的动手,京城人送外号“癫三”。几年下来,混出了小小的名气,名列“京城三少(或四少或许多少)”之首。
  父亲去世后,岑春煊慢慢改掉少爷脾气,收敛了许多。凭着父亲的余荫,做着不大不小的京官,很快就做腻了,又运动关系,调任广东布政使。
  没想到刚刚上任,就发生了一件大事。他和上司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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