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05-06 08:01:27
咦,没停电,可能是我看错片区了,不管,继续,总之有电就会更新,直至完本,没电就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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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里山路,大根二根打个拐脚就到了,不过数天,秀秀却有一种远行回到自己家里的感觉,坐在厅屋前面的屋椽下,秀秀四面打量了一下屋子,抚着肚子说:“儿子哎,咱们回来了,其实蛮好的是不是?”
就在厅屋里把箱子打开,东西果然都在,二根凑过来看,秀秀打他一下:“女人家的东西,你看什么看?”其实秀秀什么地方他没看过,这个家伙,秀秀最隐密的地方甚至都给他舔过了,可秀秀还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衣服什么的。
二根嘿嘿笑着坐到一边,大根道:“媳妇,我夹板粟你吃好不好,还是现在就煮饭了。”
秀秀偏着脑袋想了一下:“现在还不想吃饭,对了大根哥,你会不会做炒板粟?”
“炒板粟?”大根摸摸脑袋:“我只会放到火里煨,爆得啪啪的,到是香。”
“那也行。”秀秀其实是想吃糖炒粟子,她在广东吃过一次,太贵,舍不得多买,印象深刻,大根虽然勤快手巧,不过那是门技巧,他自然是不会的。
大根立刻烧了火,先烧出一大堆火炭,然后把粟子埋到火炭里,一次不埋多了,就埋四五个,没多会就听到啪啪的爆响声,有的甚至从火炭里爆了出来,厅屋里立刻弥漫出一股浓浓的香味,秀秀的口水一下子就给勾了起来,撒娇道:“大根哥,快点呀,我想吃了。”
“哎,哎。”大根连声应着,手脚飞快的把爆开的粟子翻出来,顺着炸口剥开,鲜鲜的粟子肉就露了出来,又放到嘴巴前吹了两下,这才递给秀秀,还说:“有点子烫,小口小口的咬。”
他的眉眼间,憨态中带着一种宠溺,秀秀突然有些出神,她似乎记起了小时候,菜还没全炒好,但秀秀又想吃了,爸爸就会到碗里先夹一块肉给她,大根这会儿的神情,跟爸爸非常的象,在他们心里,秀秀都是他们最贵重的宝贝,生怕她伤着了一点儿。
秀秀心里暖暖的,咬着粟子,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想:“我有这世间最好的男人呢,而且我有两个,居然还要我去嫁给个陀子,哼。”
秀秀在心里哼了一声,粟子咬了一半,对大根道:“大根哥,来。”
抱过大根的脑袋,嘴对嘴把另一半粟子送到大根嘴里,大根先有些傻,都不知道秀秀要做什么,粟子入嘴,可就笑傻了,那个样子,又让秀秀想到爸爸,小的时候,爸爸下班了,他给爸爸倒杯茶到手里,爸爸就会笑成那个样子,仿佛秀秀给倒了一杯茶,就让他得到了世上最大的幸福。
“爸爸也是好男人。”秀秀眼睛有些湿润了:“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在这一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最初给拐进山里时的绝望和痛恨,或许,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是她自愿的,但这时她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她只知道,此刻她的心里,弥漫着幸福。
日期:2011-05-06 18:45:58
二根在一边眼巴巴看着,那眼神儿,跟边上的赛虎一模一样,秀秀几乎想笑了,招了招手,二根立马凑过来,秀秀故意逗他,不喂嘴里的,却把手里的塞了半个进他嘴里,粟子虽入嘴,二根却一脸的失望,不过又不敢吱声,秀秀再撑不住,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双手勾着二根脖子,舌头伸出来,上面有板粟,不过是咬了两下的,媚媚的看着他:“要不要吃,不要吃就算了。”
“要,要。”二根连连点头,眉飞色舞,他真是个不怕脏的,连秀秀的舌头一起含着,还狠狠的亲了一下,秀秀松开,他嘎吱嘎吱的嚼着,一张脸乐得啊,象摔烂了的南瓜。
秀秀看着他,又想笑,心里又情不自禁的生出柔情,她起身坐到二根腿上,抚着肚子,说:“儿子哎,我们跟二爸一起吃大爸剥的粟子。”
二根喜坏了,虚虚的抱着她,摸着她的肚子,叫:“儿子,叫声二爸来听听?”
“傻瓜蛋,儿子还在肚子里,怎么会叫人。”秀秀白他一眼,咯咯笑,含了粟子,大根吃一半,二根吃一半,自己吃一点,最后看到了赛虎,赛虎可怜巴巴的看着呢,便又丢半个到地下,结果赛虎闻了一下,不吃,秀秀生气了,嗔着嘴指着赛虎:“坏赛虎,你敢不吃,我再不喜欢你了。”
狗通人性啊,赛虎仿佛真听得懂秀秀的话,可怜巴巴的看她一会儿,真又低下头把半边粟子叼在了嘴里,然后真个吃了下去,嘴里嚼着,还看着秀秀,烂着一幅狗脸,蛮难吃的样子,秀秀大乐,抓着它脑袋一顿乱揉:“坏狗狗,不会委屈了你,晚上给你肉吃。”
赛虎对着她撒欢,大根二根在一边笑,狗听话,人更听话,秀秀眼睛眯着,她觉得很开心。
休息了一天,说了打证明的事,结婚证是必须的,孩子要落户,长大了要读书,没户口可不行,跟谁扯结婚证,秀秀到是纠结了一下,索性让大根两兄弟自己决定,她还微微有些担心,两兄弟会不会争起来,结果二根一句话:“你跟大根去扯证明吧。”大根也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没什么话,只是摸着脑袋看着秀秀,嘿嘿的笑,一脸的幸福。
秀秀一直以为自己很理解这对兄弟了,现在才知道,兄弟就是兄弟,有些东西,短时间内她还真的难以理解。
不过也无所谓,不吵架不生分就好,现在在秀秀心里,两个男人都是她的,没有里外之分,她不想他们生分。
秀秀第一次见到了村支书,村支书姓肖,跟肖老医师是堂兄弟,全名肖福贵,不过村里人一般就叫老支书,不仅仅是年纪老,主要是资格老,快二十年了,坳子村一直是他当支书,就没换过。
见了面,也就是个有些单瘦的老头子,最打眼的是他一双手,又粗又大,象两块没磨平的糙木头,见了秀秀,眯着眼睛笑,这情形跟肖老医师一个样,秀秀本来想,做为一个村支书,知道秀秀是给拐来的,而且是拐给了两兄弟,他会怎么想,看了他的笑眼,秀秀知道,所谓支书,也就是那么一说而已,他是共产党的支书,但更是坳子村的支书,他得替坳子村的光棍们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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