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妹子飞 每天一个 关于女孩的故事》
第7节

作者: 如是我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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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遇到这个自称来自鄂尔多斯的少女,每天我都早睡了一点,也因此早起了一些。等到我们俩的作息时间完全重叠归于正常之时,也正是分别之日。现在想想,有点讽刺的,总觉得其中隐约蕴藏了一些含义——但究竟是什么呢,若有人问起,我大概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的。
  第三日去学校听了两节课,路过食堂,想了想,买了些主食,回来,发现她正盘腿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随音乐轻晃着身子,啪啪啪的敲劲舞团。
  日期:2011-01-20 18:14:42

  她从椅子上望过来,一秒,两秒,眨了眨眼睛,随即回头,倒映着流光溢彩的眼睛继续捕捉那些闪来闪去的光标。长发在她胸前荡漾着,她随着舞曲节奏,好玩的用身体打拍子。
  若是平时,只听到这种机械张扬的敲击,我就会莫名烦躁,但这次多少还好些,因为附赠了活色生香的表演。
  前面我说过,她是聪敏的。这种精灵一般的女孩都是会猜心的,她们灵动起来如水,韧性起来如蒲苇。天生会察言观色,天然的勾人心魄,不会笨拙到连招惹你了都不自知。
  小人望望屏幕,又望望我这边。果断扔下了鼠标,拖上鞋跑了过来,一双美眸明若秋水,波光盈盈,瞄来瞄去检查我都带了些什么。“阿不,你可回来了!”
  额,这样换谁,能不开心,我仍不动声色放好东西,拿出电锅,准备煮面。“是不是该给家里打个电话了……你?”

  原本雀跃的她马上阴下了小脸,一声不吭的坐回椅子,踢了踢腿,半晌,眼睛一翻:“我不吃了。”
  “怎么了。”
  “阿不嫌弃我。”
  “别上纲上线……海鲜还是红烧牛肉?”
  “我吃西红柿鸡蛋的!”她很容易的又开心了。
  “也喜欢玩那个?”

  这款名为劲舞团的音乐类网游,在青少年中颇为盛行,但单是浮出水面的负面新闻就足以令闻着咋舌,听者惊心——我们祖国的花朵们,在过着怎样糜烂的生活?
  “我知道阿不想什么。”
  她帮着拿来水壶,在一边站住,乖巧的瞪住我的眼睛:“但是一款游戏,本身是无罪的……不是吗,有罪的,是那些不干净的人。”
  我听的心里一动,这个小东西果然是有几分不同的。
  的确是这样,在其他国家,这款游戏并未有如此坏的名声。唯有在国内——火星文盛行,脑残,非主流,涉嫌一夜情,敲键盘噪音,影响青少年价值观……因为各种原因,被各路网友一阵痛批。
  “小天思想觉悟有点高啊,给你加个荷包蛋。”

  “阿不真好……”
  话音未落,她背手,眼睛弯成半月,陷入思考,脸颊上酒窝浅浅,肩膀微微晃动,小脸上满是幻想。“嗯……那我就要个六成熟的吧……要一口咬下去,蛋黄软软……跟奶油一样溜出来那种……”
  “……”
  就像哄小Baby只会用零食或者打响舌,吸引女孩眼球,我基本上是用文字或者篮球。
  于是头碰头抢着吸面条,连汤都喝完,各自无聊了一会之后,在公园的小球场上,出现了神奇的一幕。

  交相辉映的昏黄灯光下,一少女英气逼人,把篮球紧紧搂在怀里——像抱着个婴儿——脚步踉跄,呼喊着冲来冲去。每当我试图上前抢断,她就啊啊大叫着跑走。是真的啊啊大叫。栖息林间的小鸟都被受到了惊吓。
  “你这是在打橄榄球啊……都不拍的!?”她再一次冲了过来,我站直身子,决定放弃了。
  “阿不比我高那么多,让着我点啊……让着我点……”
  她兴奋的越过,抱着球到篮圈下,双脚不是太稳的并齐站住,举起球伸缩试探着瞄了一会,这才奋力一抛。球弹到篮筐,又弹到篮板,没进,小人儿自我安慰着捡起球,再抛,还是没进。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她扭过脖子,眼睛里荡漾着不满,回身委屈的望向我:“不好玩。”
  “阿不教你一种准确率最高的进球吧。”我笑着说。

  “嗯!”她把球抛给我。这个问题倒不大。
  打篮球该都知道,要想跳的最高,就要会弧线加速,在场地一侧,我拍了几下球,盯着篮筐,脑海中酝酿了几个动作,说时迟,那时快,加速度冲出去的时候,风声呼啸,自己都吓了一跳。
  眼中一个篮圈,心中一个,在合适的位置,稍稍蹲身曲腿,把冲力化作起跳的动能,脚踝要给力,小腿肌腱要给力,腰腹要给力,前脚掌要给力,每根脚趾也要给力。
  我飞翔的力量来自大地。
  现实中的灌篮可不像电视上那样通通的响,除了拉伸的篮圈,几乎没有什么声音,把球塞进篮筐之后,为了稳住身体,我顺势双手抓住篮筐,吊着身体,随着颤来颤去的篮板一起晃动。
  篮球掉在地上,跳跃着弹来弹去,越来越低,一直滚到了她的脚下。看样子是目瞪口呆了,是的,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小嘴微张,明眸善睐,眼睛亮亮的,但那种神色稍纵即逝,眉眼间的小倔,不动声色,这些也是精灵少女的特色之一。
  有一种暧昧,只有两个人才懂的——你懂,我也懂。

  “当你的手离开球的时候,篮球恰好在篮圈里……这是最保准的进球。”我松了松抓的生疼的手,活要面子的戏谑道。
  “上面的空气是不是要更新鲜?”小人仰着脖子,好奇的问。
  “还好。就是能望的远一点……”
  “阿不……我也想上去。”
  “……确定?”

  “你下来举我嘛!”
  跳下来的时候,坚硬的水泥地让腿都有些震麻了。她目光灼灼的走了过来,我也凑过去。她穿了一件运动裤,上面是T恤,头发不知怎么完了起。她伸手搭住我肩膀,我也伸出手,但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阿不。”
  她抬眼媚视,有点害羞的挺起小腹,贴住了我。美妙的小蛮腰啊……我试着握上去,隔着衣服,她鲜活的身体依然烫手,没时间多想,连举带抱,走你的,第一次失败了。
  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有点小坚硬的膝盖不小心磕到裆部的时候,我开始摇晃,于是她“啊”的滑下了来,摔跌在怀中。她像个长发小魔女,散着幽香的缕缕发丝缠绕上你的脸和胸口,有一缕还渗进衣领,顽皮在发痒的脖颈间。

  她按着小小的心子回神,仰起脸嫣然一笑,眨着眼睛不说话。我想了想,捉住少女如削的柔美双肩,把她整个人转了过来,背对着试试,那种摆弄人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爽。也许这就是权利的最迷人之处。
  她也在努力伸手去够弄,在她的小翘臀蹭到胸口的时候,凭借着一跃的力量,我只觉的怀里的重量一轻,她要离开我了。是的,她终于抓住了篮圈,嘴里咿呀不清的叫着,身体荡了起来。
  “阿不?”她突然扭动脖子,惊恐的瞪大眼睛。
  我很邪恶的在这个时候松手了。随即转着圈儿和她的视野捉迷藏,但是不敢远离,至少确定能伸手接住。
  “我要掉下来了,阿不!”无助的小猫吊在篮筐上,哭丧着小脸,艰难的左右扭脸,寻找我的人:“阿不!”
  “啊……抓不住了……”纤细柔美的胳膊在轻颤,她真的要哭了。“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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