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前明得意地说:“用你在这里假仁假义?”
说罢,从兜里掏出几个银币在手里掂了掂,发出哗哗的声音。
掌柜的一瞧,有些惊讶,心说,这穷酸秀才怎么突然有钱啦?
“柳秀才,您这不会是偷来的吧?”
柳前明轻蔑一笑。
“偷?不屑!这是米店老板邀请我写的对子给的酬谢,赶快备一桌酒席,还有不少人等着我呢!”
掌柜的看了看账上狂暴的流水,突然想起来,饭店不也缺一个对子嘛?
“柳秀才,这样,您给俺们也写个对子,店里的东西随便点,我们店请啦!”
柳秀才得意地说:“好吧,那我就勉强出手一次!”
慢慢地,天洲银行前面的长队消失了,兑换银币者寥寥,哪种货币对自己来说更方便,帮众们还是知道的。
更让城里人惊讶的是,这群拿着借据票子的人消费能力奇高,这些人有借据票子也有银元,到哪里都受欢迎!
吃完东西的人三三两两的往回走。
军营大门前,金雄烈带着人截住了他们。
“张嘴哈气!”
闻到酒味,金雄烈指了指地上的一根几米长的木头。
“踩着这根木头进军营,一旦站不住,就在外面待着吧!”
这一夜,不少人在营外呼呼大睡。
几天以后的一天上午。
怦怦怦!
金雄烈打开门一看,是朱洪范。
“呦!长官来啦,长官请进!”
郝人赶紧从床上站了起来。
“长官好!”
朱洪范紧皱眉头地从兜里掏出一张借据票子。
“郝排长,你实话实说,这种票子真嫩兑换银币?”
郝人:“是啊,我有这么多银币,肯定要刷这么多票子嘛!”
朱洪范恍然大悟。
军营里,军需官汪波急匆匆地找到了张里安。
“老张,换点票子。”
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大把银币。
张里安笑了:“谁会要不值钱的票子?你准备多少兑换?”
汪波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解释说:“我换的不是驴帮那种票子,而是郝排长那种借据票子。”
一听他要换这种票子,没明白的张里安紧皱眉头地问了句:“你要那种票子做什么?”
汪波小声对他说:“家里在城里买了房子,想攒点钱,攒银币有风险,容易被丨警丨察搜,所以想换点票子,你不是跟郝排长近嘛,我觉地你应该有点。”
张里安愣住了。
“哦嚯!我也没这种票子!”
汪波:“那……咱们可以去郝排长那里换嘛,只不过,需要您帮个忙……”
张里安:“走走走,我也换点!”
宿舍前,一听两人是来换借据票子,郝人还有点疑惑。
“不都觉地这种票子糊弄人嘛?怎么突然有人要啦?”
张里安讪笑着说:“郝排长,这不是支持您的计划嘛,多方面方便!”
郝人笑了,他认为,这两个老狐狸不会这么好心。
“两位长官,恕我直言,这种票子不能兑换给你们。”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了句:“为什么!?”
郝人解释说:“这种票子必须以工资的形势发给工人,其他的任何情况都不能兑换,当然了,你们用这种票子兑换银币不受任何限制,目前只能在我这里兑换。”
张里安和汪波对视一眼,心说,那岂不是只能去工人那里兑换?
宿舍里,一群工人正在聊天。
怦!
张里安和汪波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一看是长官,几个人立即站了起来。
“长官好!”
汪波微笑着说:“大家好,我今天来没有别的事,就是想在你们这里兑换一下那个票子,你们看,银币都带来啦,货真价实,一元兑一元!”
有的工人一看他们愿意兑换,当场将借据票子兑换了。
几天以后的中午,下班的工人吃着饭坐在草墩上聊天。
“前天晚上,军需处的人来我们这里兑换票子,恰好那天我有事没去大风城,方便!”
朱温暖忍不住问了句:“你多少换的?”
那工人得意洋洋的说:“一分没少,一换一。”
有个人大叫:“啊?!”
朱温暖问了句:“你啊啥呀?”
那人解释说:“前天我们班也是这情况,我们当班的死活不换,还是军需处送了一盒火因才换的!”
众人:“啊?!”
又一个月匆匆过去了,已经有了经验的工人议论纷纷。
“这次说啥也不换银币啦!”
“就是,带着容易被查还不方便,不如借据票子实用!”
汪波等人带着银币兴冲冲地到达操场。
“各位,不用再往城里跑腿啦,这里免费兑换银币,这位先生,要不要兑换一下?”
工人:“不换不换!”
后面紧跟着的工人统统没换。
汪波急了。
“这样,换五块钱给一盒火因!”
他这么一说,前面走的人赶紧又跑了回来。
“哎呀,早说嘛!”
啪啪啪!
“军区澡堂开业啦,使用借据票子优惠一成!”
澡堂子里有一个大池子,一群人在里面泡澡。
“哎呀,瞧瞧人家这里,有瓷砖,墙都是水泥的,一个跳蚤都没有!”
“特别是这池子,能游泳能洗澡。”
“你没去后面的大厅看过吧?那边通风,一百多个躺椅呢!”
大厅里,躺在躺椅上的人高高兴兴地聊天。
“洗个澡,再躺在这躺椅上,一个跳蚤都没有,凉快又舒坦,你看这风,呼呼地刮!”
“嗨!回到宿舍跳蚤又得跳上来!”
“唉!也不知道这大楼修好以后咱们干啥去,这包子以后还能不能吃上。”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沉默了。
转眼秋季到了,田间又开始了收粮。
诸葛志回到家里,看到他M正在做饭。
“妈,怎么没去地里?”
诸葛母:“去那里干啥,这么累,我让你爹去找人去啦,管吃,估计得有不少人抢着来。”
大风城。
诸葛父指了指墙边的流众:“你们,会不会收水稻?”
流众们站了起来。
“会会会!”
诸葛父:“来十个人,管吃,收水稻去。”
流众们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位大爷,好几天没吃饭,饿地走不动路啊!”
诸葛父从兜里掏出一张借据票子。
“行吧,先给你们吃点杂粮垫补一下。”
到了地里,众人开始了干活。
中午,诸葛母做好了包子,用木头车推着送到地里,还准备了几个碗。
诸葛父朝地里工作的人喊了句:“吃饭啦!”
流众们争先恐后地围住了车子。
“是包子!是包子!”
“别废话,快吃!”
为了方便地里的人在收麦的时候饮水啥的,郝人特意每隔五十亩地修了一个池子,用的电周围的用户均摊,有需要的可以自己建私池。
诸葛母:“别噎着了,附近池子里有水,去那里舀水,那谁,水是刚放的吧?”
诸葛父:“……嗯,刚放的,我刷过了,对了,手纸带来没,千万不能让他们用砖瓦擦屁股。”
流众们一边大口吃着包子,一边用碗从池子里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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