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听了我的话 ,又气得大喘气起来,好家伙,那胸口一顶一顶的,可见里面装了多大的气。
我眼珠子差点看掉出来。
“红姐,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个好人。不然,我的死活, 是和你没多大关系的。而且,我能感觉到,对面的东星,和你们不对付。你和东曼关系不一般,才陷到这个两难的处境里,是不是?”
红姐没有回答,但胸口起伏明显小了下来。
脸上也露出吃惊的表情。
证明我说中了事实。
“行了,别这么生气了,虽然你生气起来也挺好看。”
我口花花了起来,她正准备再发飙,我马上举手:“好好好,不说了。我们说说后面的事吧。你也不要把我当什么外来工,什么都没见过世面的人似的。这里面的道道,我懂的不一定比你少。”
这就是街溜子的好处。
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
没见过,没经历过,我还听过呢。
无非就是城市大小不同,势力多少的不同,场面大小不一样罢了。
说起竞争,无非就是阴阳两面。
以东曼这品性,肯定会阴阳两面手段一起来的。
所以,我问出来一个我一直不太清楚的问题。
“红姐,有个话,我一直想问又不好问的。”
“你是不是想问,我和东曼老板杜百川的关系?”
要我说,我就是喜欢和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
我说上一句,她马上能接下一句,能明白我的意思,这得省多少事儿?
不像我在所子里面,想和他们思想一致,得打成共识才行。
“能说吗?红姐。”
“他是我小孩的父亲,但我们没有拿结婚证!”
我张大了嘴,这个关系,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还想问,知道他们黑黑白白的,为什么不离开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想吗?作为交换条件,我要帮他拿下这一次的竞争,他才会让小孩回到我身边!这一片,上面有个比较大的规划,看是放在我们这一边,还是放在东星那一边。”
这一次,我是真的惊呆住了。
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她和他是这么一层关系。
而东星他们为什么会下死手来竞争,我也突然明白了。
如果是这样,那确实是你死我活的竞争关系了。
好半晌,车子里都没有声音。
“既然你对我推心置腹,又帮我交了十万保证金,我又欠你一个大人情。那这样吧,我来帮你一把。算是还你个人性。反正我也回不去了!”
“你能帮我啥?除了会打架?”
红姐不满道。
其实我知道,在她眼里,我一直是个外来工,还是个大小伙子而已。
这种大人间的事,说给我听,已经是她觉得很看得起我了,说给我听,也是要我知道里面的事情轻重缓急,要我平安在这一个月内老实一些。
“你不了解我,所以,小看我,我也能理解。你不需要干什么,打打杀杀,都是大老爷们的事儿,你一个娘们扯进来干嘛。你把我介绍给上次的那个三爷就好了。”
我大手一拍,将副驾的座椅拍得摇晃了起来。
红姐又气了起来,胸口起伏又加大了:“行。你自己要找死,你就去吧。滚下车去。”
我笑着下了车,等她下了车,大力地摔上车门,然后扭着屁股往酒吧方向进去了。
一下子都没在搭理我。
我好笑地跟在她后面,生气的辣妹子,走起路来,扭动的幅度都大了许多。
黑色的高跟鞋这么急速的步子,一路踢起尘土石子无数,都不带断跟的,质量是真好。
但都比不过在后面看她的身姿。
这娘们儿,确实有味道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少年不知少丨妇丨好,错把少女当个宝?
别说啊,还真有点道理的。
至少没有哪个少女,能走路都走得这么有风姿的。
我哼着小曲儿,手插双兜,大摇大摆地跟着她后面进去了。
还没进到大门,就发现颜姐一脸惶急地对着红姐迎了上来。
离得远,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
但我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果然,我快步跟上去,刚进大厅,就看到来往的客人,都看着酒吧的方向。
我排开众人,看向了酒吧。
酒吧里,看着生意不是挺好的吗?
每张卡座台子都有人坐着。
只是每个卡座里,都只坐着一个人。
大多数人,都长着发,或染着黄毛,要不就是手臂上纹着龙,或是一个“忍”字啥的。
他们的面前,都放着一杯水,但就是没有酒。
每个人都四仰八叉地歪在位置上,手里或拿着杂志,或是玩着打火机啥的。
看着一股子江湖的的气息了。
所有的服务员,都没事干,在那里干巴巴地只能看着。
因为他们不点酒,也不点吃的,就只是在这里占着座,耗时间,让你家酒吧没人敢进去。
哪个喝酒的,在酒吧里看到一堆混子在的场地还一头扎进去的?
我笑了起来。
这特么的,原来这里也是这么玩的啊。
不分城市大小的。
要我说,不是东星他们玩的阴损招,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红姐脸都黑了下来。
我凑了过去问:“他们来多久了?”
颜姐回答道:“我们一开门,他们就来了。我们刚开始还觉得奇怪,今天生意这么好?谁知道他们在这里一坐,就是半天的。”
“问他们喝什么,他们也就说在等人。等人到了再点。这都几个小时了,哪有他们要等的人。其它客人,看到这个样子,一个个都不敢进来。老客人看到了也摇头走了。”
“也不知道是哪路的人来捣乱。”
颜姐是个很细致的人,知道有人搞事情,而且也大致知道可能是对面的人在故意搞事的。
但怎么也不会从她嘴里说出这个判断来。
因为她是个下手而且,这种判断,得红姐来做。
而红姐,更是精明强干,哪里会看不出来这里面的猫腻。
但这种招,损是损,却也是难对付。
人家也不闹事,说明了是来照顾你生意的。
只是等的人一直不来,你也不能赶人吧?
你真的一赶人,这帮人肯定就会闹起来。
到时候,红姐的脸面上,就更难看了。
我又问道:“认识他们吗?”
颜姐摇头:“不认识。都是陌生脸孔。”
想着也知道,对面的虎哥,遭了两次打击了。
也知道如果强硬着来,吃不到好果子,估计狗头军师给出了这个建议。
也不可能找熟面孔过来了,那不是明摆着是他们闹事了嘛。
你别说,还真不好对付。
这种损伤,难对付的地方,就是人家出的是软刀子。
就等着你出招呢。
你一出招,人家后面还有招等着你。
颜姐一脸担忧地看了看红姐。
又看了看我。
她估计是从别人嘴里知道了我的战绩了。
对付这样的人,可能还得我来比较合适,也可能更有办法。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颜姐:“看我干什么?我现在是干啥都会被人说三道四。恨不得让我住在地下室里,暗无天日的。就算我有办法,那也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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