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后面有人脑子转得快的,就飞快地开始翻墙。
这一下子,斌子他们就更忙不过来了。
后门得要有人堵,要抓人,腾不出手来去处理翻墙的人。
再说,那围墙,至少数十米,凭这么几个人手,怎么可能堵得住。
这时,轮到我上场了。
甩棍在我手里展开。
半米长的甩棍在我手里,像活过来似的。
刚刚有一个汉子从高高的墙上直接蹦下来,还没站稳,我就一棍抽在大腿处。
那家伙嗷的一声,抱着大腿痛得惨叫起来,在墙角处滚动了起来。
薄薄的中裤角下,隐隐渗出了血点子。
这一棍,恰到好处,打的人舒爽,被打人的嗷嗷喊。
既不打折他的腿,又让他跑不太动。
就算跑得动,也不可能在这种状态下跑得过我的,我可以轻松地追上补棍。
论起打架,我最喜欢用的有两样。
一个就是手上的甩棍,这东西轻,但和其它木棍的强硬容易让人骨折相比,更容易让人产生强大的疼痛感。
第二个,就是双节棍。
这东西看电影上的李大师玩得挺帅,其实是在打架用具里最难控制的。
那东西中间一根钢链,连接两根短棍,有用木头的,也有用钢的。
完全摸不清一个老手的出棍方向和攻击点,还有力度。
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喜欢。
练那东西的时候,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刚开始,把自己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只到一个月后,我才掌握了它的基本操作。
但有时候仍然把握不住它的攻击点力度,容易过轻或过重。
在今天这个场面里,甩棍这玩意儿,太合适我用了。
第二个也照样泡制。
第三个比较聪明,从墙上看到我的身手了,双眼一狠,直接从高处冲着我的身体窜下来。
以高扑低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身体重量,这速度和力量,就算是棍子在手,也有可能失手。
这家伙,绝对也是个狠角色。
平时肯定也是没少打架。
经验足得很。
但没想到,我的经验比他还足。
我迅速一矮身,刚好避过了他的身体下扑的路线。
他在空中,根本没可能再借力变化。
然后,他像蛤蟆一样扑在地上,双手扑地,差点就把牙齿给磕掉。
这一下要是磕实了,我感觉他以后可以改名叫大金牙了。
他扑在地正想窜起来时,大腿就扎实地挨了我一下。
这一下的痛,让他措手不及,也不知道是正好打在他的气血上,还是他自己刚刚扑得太用力,血冲了脑,居然晕在了当场,省得我补棍了。
我心里默默数了起来:“3个了。6000。”
斌子他们几个有点看得愣住。
不明白我怎么下手这么重,就是把他们堵一下而已,不用玩命似地揍吧?
但却从我那里,学了一招。
堵人,不如让他们跑不了方便。
当下他们也一个个下手,冲着他们下盘去。
打得一个个人仰马翻的。
这样一下子,被他们抢走了好几个2000!
我眼都差点红了。
他们哪里知道,我哪里是为了揍人,我是为了钱呐。
这帮人,制假造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揍了就揍了,我心里一点负担都没有。
我也算是为社会做了一点贡献。
刚刚放倒第五个,后门里面传来更大的声音。
“都给我蹲在原地!放下手里的东西。”
这声音,太熟了,一听就是人民丨警丨察。
斌子他们也同时听到,招呼了一下他们几个兄弟,居然在我反应之前往车里跑去。
而且还没有喊我一起跑。
要不是我跑得快,还真有可能露了脸了。
我刚刚上了车,车子门都没关好,就一溜烟地疾驰而去,离开了这制假工厂。
从车的后视镜中,都看到很多个制服的人从后门出来,将外面的那些被我们堵住,打伤腿的家伙们,一个个地逮住。
我气不喘,脸不红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放下手里的棍子,冲着红姐伸出了五根手指。
红姐笑道:“都给你记下了。5个。”
行,这娘们认账就行。
这时,红姐也转过头来,看向斌子几个。
“斌子,这次,你们辛苦了。回头,我和老杜说一声。你们去领个赏吧。”
斌子他们马上笑着回应:“谢谢红姐!”
我隐隐有些明悟,这方面,红姐和她的后台,老杜老板,似乎分得很清楚。
这就是她非要给我挖坑的原因之一吧?
沉静了几秒,后面的斌子看着我的后背开口说道:
“这位小兄弟,身手不错。之前混哪里的?有机会咱们试一下手。”
我转过头去看了他们一眼,笑眯眯地随口问道:“打钱的不?”
妈的,不打钱的,谁去打生打死?
老子又不是闲着没事儿干。
哪想到,斌子眼里眯了一下:“你想打多大,我都可以陪你。”
我草,他是以为我挑衅他吧?
也太特么地认真了。
“行啊,回头找个时间。咱们玩一把。”
打架老子怕过谁?更别说有钱可以赚的架了。
回去的路上。
红姐打了一个电话。
是给老杜的。
压低着声音说的:“解决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就像是和上级简短地汇报一下工作而已。
接了一个电话。
是虎哥的。
虎哥的声音在电话里咆哮:“你个恶毒的女人,居然下这样的狠手?”
红姐畅快地笑了起来:“虎哥,出来混的,尽早要还的。你把假酒混进我的酒吧,把小药丸带进我的场子来,在刚刚用武力威胁我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刻吗?”
“你......”
“别你你我我的。今天只毁了你的厂子,就当是之前你想搞我酒吧的回报。这件事,就算是大家扯平了。以后,如果你还想玩,随时奉陪。”
说完,就愉快地准备挂电话。
但想了一下,又先停住了手指。
听着电话里疯狂的叫骂声,最后是摔电话的声音,然后才笑着挂了电话。
我心里浮起了一阵寒意: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古人诚不欺我!
但我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
她及时地看向了我,没等我发问,就满意地说着:“怎么?在想,他出这么大的事,我为什么还在想着他后面再报复的可能性?”
这娘们,好像能读懂人心?
我点一下头:“听你这意思,这么大的案子,他还能毫发无伤的?”
红姐叹了一口气。
“你以为就凭他,能弄出这么一大摊子的活吗?他后面,也不是没人的。而且,那厂子,肯定早就有人顶在前面,不可能扯出他,最多也就闹个卖假的罪名。罚点钱完事儿。”
沃草,原来是这么玩的?
这种商业玩法,我之前可是没接触过。
我还想问时,但看到她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条件反射:这里面肯定又有坑,妈的,这么详细地告诉我里面的内情,是在坑里加了把梯子让我下啊。
“行吧,反正是你们这些大人物们的玩法。我管不着,也不再关我的事。我说,刚刚咱们说好的,你可不能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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