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有点怯火了,赶紧接着说“你随意”,这才满意地放过我。
刘娟也不想让周平喝,但又不好拒绝,李玉军看在眼里,说“周平,你和肖刚一样行了,不耽误你们年轻人了”。
刘娟连声说谢谢玉军哥。
梅子又笑着说“刘娟,晚上陪我玩算了,让周平继续陪她们”。
刘娟凶狠狠的说“你下午不陪我,等你温存够了又要我陪你,想得美”。说得梅子是老脸一红,赶紧去捂她的嘴。
二哥见牌局要散了,索然无味,在那自言自语“现在啊,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
梅子和刘娟都忍不住笑了。
告辞回去了,梅子要去送我,哪里肯让,昨晚上的事让我后怕不已。
二哥慢腾腾的站起来“还是我老人家去吧,梅子以后回家拜年多给二哥买点好酒啊”!
梅子赶紧应承“没问题,只要你的红包够大”,这丫头,一点亏都不吃,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二哥狠狠的说“要给红包也是给肖刚或者是外甥,没你的份”!
说得梅子又红了脸,踩了跺脚,要去揍他。
二哥一声“走喽”,油门一捏,载着我飞快的跑了出去。
告别时,二哥说让我放心,梅子有他们照顾着,没半点问题。
客气的话不说了,和二哥说了再见。
上车后,竟然又有了春节后,离家出来的感觉,带着几丝惆怅还有不舍。
沿途的美景一点也没有心情去看,只是望着窗外,那慢慢变暗了的夜空。
进南头关,天色已经全黑了,城市却是一片灯光闪烁,上了一台刚打开门候客的公共小巴,在副驾上坐下来,司机好像和我心有灵犀,打开了收音机,里面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夜空不寂寞”。
聆听着晓梅姐那既温柔而又犀利的声音,让我深深入了神,下车时已经过了一站。
下车时,拿出芙蓉王给司机发了一支,虽然车上不可以抽烟,让司机有点莫名其妙。
慢慢的走回宿舍,习惯性的在电话亭打电话去店里。
每当我过去厂里时,梅子总会在嫂子店里,等到我到了的消息后才会回去。
今天也不例外,接电话的依然是梅子“丫头,我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不早了”。
丫头说“哥,你也早点休息,昨天累坏了吗”我严重怀疑,梅子一语双关。
简单的聊了几句,各各说声再见。
阳台上没人,电视房里依然有几个女孩在无忧无虑的看着电视。
打开房间门,静悄悄地,放下行李,又去把门锁好,想先躺下休息会。
一躺下,脑海中满是丫头的一颦一笑,以及那首:上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不时在耳边回响。
脑海中念了好几篇,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再也睡不下去。
穿了中裤又把门打开,拿烟点上,习惯性的站在阳台上。
去外面玩的同事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一般都是成双成对的,不时的互相问候。
阿东两口子也回来了,一般逛街时,女孩子总会买些零食,水果啥的,阿秀也不例外。
提着的袋子里有香蕉,桔子,瓜子啥的,递给我吃,我没有吃零食的习惯,客气的谢绝了。
阿秀提着东西回去了,阿东又找我伸手要烟抽,这小子习惯了,可能自己口袋中都有,在我面前总是这个鸟样。。
刚拿出烟盒,夸张的叫了一声“哇,这么好的烟”!
赶紧抽出一支给他,让他自己拿,也怕他搞个成双成对。
两个人在那胡乱吹着,阿涛两口子也回来了,同样的节奏,阿琴更客气一点,拿两个桔子放我宿舍了。
阿东指着我的口袋,对阿涛说“老大今天抽好烟”。靠,让我无语了。
很不情愿的抽出一支给阿涛,他巴叽一口,吐个烟圈“真香,一块多一支的烟就是不一样”!
回去睡觉去,关健怕这两个鸟人一支接一支抽个没完没了,我可舍不得。
这俩个鸟人竟然跟了进来,不陪我一晚上誓不罢休的样子,还冠冕堂皇的说“怕老大一个人太孤单,得多陪陪”,一唱一和样子挺像的。
唉!硬是陪了我一支烟的功夫,又一人给一支,抽完就开溜了,还给我留下点纪念:烟屁股两个。而且还是故意丢地上的。
追出去想一人给一脚,跑得够快,一个都没追上,还差点滑倒。腿到现在还软?我差点有点怀疑人生了!
发誓睡觉了,反锁好门,冲凉,又还没打热水,锁了个毛线。
给这俩个家伙插科打浑了一会,冲淡了愁绪,锻炼了一会,冲凉好好睡觉吧!
不知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半夜什么事啊,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开门,黄军下班,门什么时候又被我反锁了,打不开门。
他一进来就去我床上看了一下,说“我还以为带个女孩子在床上,怎么还把门给反锁了”。
一群混蛋,今天这个觉又没睡好。
早上起来,照了照镜子,眼珠子通红。
出门上班时,想在黄军床头猛拍一下,吓醒他,想想还是忍住了,万一我上晚班他报复我咋办,怨怨相报何时休!
到公司后,把什么都置之脑外,好好上班了。
今年不会很忙了,工作还是不紧张。
安排好工作,又去看了下新员工的工作,精确度是可以了,还差了点熟练度,再锻炼锻炼吧,生进度方面现在没有压力。
星期一的时间过得挺快,不知不觉就是一天过去了,快下班了。
出去洗手间时,阿丽叫住了我,神神秘秘的对我说“肖刚,我告诉你一件大好事”。
心里在想,你这个八卦婆,我信你个鬼。但肯定不敢说出来,便走了过去,假装好奇的问“什么好事”。
今天我听光头副总对老板说“今年总公司的先进评审已经完成,我们厂有份,是不是好消息”。黄副总私下里被她叫成光头副总了,我也经常给她带偏了。
我参与先进评选的事,应该只有公司几个上层领导知道。
但阿丽和他们接触多有没听到点风声,我心里也没底,但又想起她那八卦的嘴,要是知道早就说出来了,这个不入保密法的。
暗暗窃喜,表面却坦然的回答“又不知道是谁,有什么好高兴的”。
阿丽感觉索然无味,说“你这人真没劲,这么大的好事你都不关心,算了”。
这妮子要是知道了是我,早就拿喇叭喊了,而且又会敲诈我,以后呢?再说吧。
黄军也过来了,阿丽又和黄军说了同样的话,黄军和我一样应承了一下,便进了车间,搞得她挺没劲的。
我和黄军一起走到办公桌边,聊了一下生产情况,交接完事。
下班的路上,阿东又问我晚上干嘛,奶奶的,我才是老大,晚上干嘛要报告他似的。
原来又想打拖拉机,我黑着脸说“没空,晚上有约会”。关键怕又要我搞卫生,还有心疼亲二哥给我的芙蓉王。
果然,嬉皮笑脸的又问我芙蓉王还有没有,我掏出阿诗玛点点一支,又给他一支“就这个,你要不要”。
还是接了过去,叭支一口又气我“唉,这个味道差远了”。还赶紧走快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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