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你的,你是当家人。”
吕长林自己开了一瓶啤酒,把剩余的都给了陆八民哥俩。
吕诗雯也想凑热闹,被母亲陆雅婷一个犀利的眼神,打消了她的念头。
“哥,嫂子放假吗?她会来咱家吗?”
陆凡自己灌了一瓶啤酒后问哥哥陆八民。
陆八民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和朱林青目前的状况,装作轻松的说:“不来,和她父母出去旅游了。”
陆凡又打开一瓶啤酒,递给陆八民,“哥,我喜欢这个嫂子,比原来的那个好。”
吕诗雯用筷子敲了一下弟弟陆凡的头:“喜欢你个大头鬼,单身狗别乱说话,哥哥的嫂子我都喜欢。”
一句话,把陆八民逗得哈哈大笑。
“臭丫头,你打算给你哥安排几个嫂子啊。
”母亲陆雅婷责怪吕诗雯信口开河。
吕诗雯没在意母亲的训斥,拿了一个鸡腿啃了一口,道:“我哥这么优秀,能有几个算几个,我都能接受,多多益善,前提是能给我买礼物我才承认。”
一家人被这丫头没头脑的话逗的大笑。
陆八民没事就和父亲单独凑在一起,聊公司的事情。
有几次,晚上陆八民和父亲外出,很晚回家,碰见陆凡刚从后山回来。
一次,父亲都训斥陆凡,让他不要太晚回家。
陆凡倒是满不在意,冲陆八民做个鬼脸,一溜烟儿窜回了西屋。
父亲吕长林给陆八民解释,这小子最近和后山上的倔老头混的挺好,没事就去后山。
陆八民知道父亲说的这个倔老头。
倔老头很早就来了山上,只是陆八民没有去见过他。
听父亲说陆凡经常去,陆八民也想着有时间一定去看看这个多年的邻居。
去瞧瞧这个倔老头,到底如何的倔!
对于弟弟陆凡为什么和后山倔老头混的这么熟悉,陆八民很感兴趣,决定抽时间去瞧瞧这个老邻居。
后山住着的那个倔老头,从陆八民记事起就住那里了。
吕长林起先还去和倔老头聊过。
后来发现他就是一个无亲无友的老爷子,就随他住下了。
之前果树刚结果时,山下镇里有些下贱货经常来山上搞破坏。
吕长林和两个儿子经常在山上守护,但奈何山的面积太大,守了前山后山有时就可能失守。
不过时间一长,吕长林发现后山即使不去看,那些下贱种们好像也不去。
这天中午饭后。
陆八民一个人来到后山,想看看陆凡最近和倔老头在干什么。
这是陆八民第一次来后山看倔老头。
小时候父母叮嘱过兄妹三人,不要和倔老头接触。
父母不清楚他的底细,担心孩子受到伤害。
另外陆八民也不像弟弟那样有太多的时间闲逛,时间都用来学习和被父亲逼着练功占去了。
倔老头的小屋在后山,一个难得能全天看见太阳的山坡上,孤零零的一个小木屋。
就像这个倔老头一样,无亲无友。
小屋四周扎了一圈围墙。
陆八民推开小门,院子里有几只倔老头自己养的鸡和鸭。
一棵苹果树立在小屋前面。
陆八民打量着这个小屋,盘算着怎么和倔老头这个20多年的邻居开口说第一句话。
这时屋里的人先说话了:“别在那里杵着了,想进来就进来吧。”
声音有点公鸭嗓,也不大,但中气十足。
“哎,好!”
陆八民答应着走进小屋。
小屋正中间一张八仙桌,左右两张八仙椅,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就坐在左侧八仙椅上,拿着一个铜制的烟袋,盯着走进来的陆八民,眼睛明亮,透着光。
“老人家您好!”
陆八民看着这个气质不凡的干吧老头,客气的打着招呼。
倔老头没有回应,仍是盯着陆八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能看透陆八民的心肝脾肺肾。
良久,倔老头才开口:“陆八民是吧,陆凡的哥哥。”
“是的!”
陆八民对倔老头知道自己的名字一点也不意外,肯定是弟弟告诉他的。
“八民,名字是好名字,不过人却透着邪性,这个名字倒是能给你带来点正气。”
倔老头不再看陆八民,鼓捣着烟斗,又点了一袋烟。
陆八民没有想到倔老头上来就给自己一个定性,走到右侧的八仙椅坐下,微笑着看着倔老头,道:“老人家怎么看出的邪性?”
倔老头没有回应,默默的抽起了烟袋。
陆八民等着倔老头的回话,可是等了好久,一袋烟都抽完了,倔老头没有再说话。
陆八民明白倔老头的意思,这是要逐客。
当然陆八民也觉得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自己只是好奇,过来看看,并没有打算和倔老头有什么深入交谈。
“老人家,您歇着吧,我回去了。”
陆八民起身走到门口。
倔老头这才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有些事,也只有你能做到,遇到重大事,把陆凡带在身边,他能服你正气,帮你度过难关。”
陆八民一愣,不清楚倔老头这没来由的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回话,径直走了出来。
陆八民对这个弟弟陆凡也是很没办法。
陆凡从小不爱学习。
按父亲的话说,是个野孩子,在屋里待不住。
明明很聪明,虽是贪玩点,但学习成绩还不错。
高中毕业后陆凡就是不想上大学,自己一个人报名去当了兵。
当了几年兵回来也没打算做点什么正经事,就是帮家里人弄弄果树。
每个月往县城和临江市跑几次。
陆八民知道,兄妹三人只有弟弟陆凡最像父亲。
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母亲说弟弟活脱就是年轻版的吕长林。
母亲更偏爱弟弟,倒不是因为他最小,而是发自内心的心爱这个小儿子。
可能也是母亲对父亲爱的另外一种表现吧。
陆凡下手分寸感很好。
打人总能打的恰到好处,既能打到让你不敢还手,又不至于伤的太重。
打的两个人能相互搀扶着下山的程度,总是让你休息个一周左右就能康复。
而且还不伤筋动骨。
父亲吕长林说这小子纯心是斗这些货玩儿。
打厉害了,怕他们不再敢来了。
偶尔会让他们摘走一点果子,尝点甜头,下次还能再来。
这小子就是拿他们给自己百无聊赖的日子解闷。
偶尔尚武镇那些刁民,跑到山上来,能收货多一点,便高兴的不行。
其实并不是在乎果子多少。
他们是觉得自己战胜了这家占山为王的大小土匪。
在镇上,陆八民是出了名的活土匪。
人们见了他基本都是躲着走。
陆凡倒是混的很开。
虽然他也经常收拾镇上的一些泼皮无赖。
但这些人似乎不像对陆八民那样恐惧。
很多小姑娘都喜欢招惹陆凡。
可陆凡一个也瞧不上。
吕诗雯一直喊陆凡单身狗,就是这个原因。
陆八民知道弟弟陆凡不像妹妹说的那样一直是单着的,心里肯定也装了某个或某些女孩。
甚至有时,直觉告诉他,陆凡和镇上的某个女人应该有一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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