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嘴最严了。”金宁特摆手说。
梁欢选好东西拎着袋子准备付账,金宁特又往袋子里放了两只挺贵的雪糕,然后提前亮出收款码付了钱。
“这些请你吃了。”金宁特道。
“哇!真的太感谢了,金大哥。”梁欢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不客气。你刚工作,收入不高,别乱花钱。”金宁特对她教育说。
“好嘛。”梁欢咕囔着嘴说。
“还有,给你一个建议,你一定要听我的。”金宁特忽然一脸严肃的说。
梁欢好奇的问:“什么建议啊?”
“尽快离职,辞职信都不要写了,重新找工作。”金宁特道。
“为什么呀,金大哥?”梁欢一脸震惊的问。
“别问,照做,尽快,听我的。”金宁特说。
“哦,好吧。”虽然不解,梁欢还是口头答应了金宁特。
“回见。”金宁特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梁欢在他身后一脸茫然。
金宁特回到车里,掏出那张射击俱乐部的黑卡看了看,黑卡背面有地址。金宁特唤醒车载智能系统,语音输入目的地,导航规划出路线,他就驱车过去了。
到了射击俱乐部,金宁特亮出黑卡,服务员热情招待,他跟服务员又要了杯咖啡,坐在休息区沙发上边喝边看着别人打靶。
射击俱乐部里用的子丨弹丨是小子丨弹丨,火力和枪声比他用的小很多,来这儿的基本都是平时摸不到枪的普通人,他对这种地方提不起兴趣。
这时一位矮胖矮胖,穿着职业西装,戴着眼镜,留着小胡子的人走过来,微笑着说:“先生您好,我是这儿的经理,刚刚听前台说,您拿的是苏先生的卡,是这样吗?”
金宁特反问:“是的,不可以吗?”
经理继续笑着说:“哦,是这样的,按规定我们这里的卡是不允许转借他人的。不过,苏先生是这里的贵宾,他愿意转借给您,我相信您一定是他的好朋友。”
金宁特忽悠他道:“他公司的消防是我帮他验收的。”
经理立刻心领神会,讪笑道:“原来如此,失敬失敬。您要不要开一局?”
金宁特懒洋洋的半躺在沙发上,装作嚣张的抖着腿,他想了一下说:“开两局,你陪我打,没问题吧?”
经理先是一愣,然后满脸堆着笑说:“荣幸之至。还没请教先生贵姓。”
“免贵姓金。”
“幸会,金先生,这边请。”经理把他带到打靶区,开了两个位子,又支走教练。
靶标就位,经理拿来护目镜和耳罩给金宁特,金宁特嗤笑一声说:“你自己用就好,我没来过这种地方,还得麻烦你给打个样。”
“嗯……没问题。”经理快速戴好护目镜耳罩,然后拿起桌上的枪介绍道:“这个是瓦尔特PPQ-Q5半自动竞技民用枪。我已经上好子丨弹丨了,您注意看。”说完把枪架在面前的稳固铁链上,单眼瞄了半天对着靶标开出一枪,通过桌上的显示器看到这枪打出10环,有点偏右。
经理脸上露出颇为得意的表情,他继续握着枪,边演示边对对金宁特说:“金先生,要不您也试试,很简单的。两脚与肩齐,主手握枪,另一只手包握或者托握枪把稳住枪,然后右眼透过枪后的缺口延伸到准心,两点一线准心上沿对准靶心开枪就行了。”
金宁特耐心听完他巴拉巴拉的废话,突然问他:“苏总打的怎么样?”
经理想了想说:“苏先生的枪法还是不错的。他很有天赋。”
金宁特心想,他都开枪把老子打伤过,枪法能不好吗?
然后金宁特又问:“2020年之后苏国栋有没有带其他人来过?”
经理一听他这话已经直呼其名了,还问这种比较隐私的问题,立刻警觉起来,他没有表露出任何怀疑的神色,依然微笑着说:“呵呵呵,金先生这个问题颇为私密了一点,我们还是接着打靶吧。”
金宁特脸色一沉,走到旁边的位置,看了一眼自己的靶标,直接拿起枪把头扭过去不再看靶标,砰砰砰开了十枪把子丨弹丨打光,然后拽着经理的衣领过来,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显示器。
经理一看显示器里的结果立刻傻了眼,金宁特这十枪全部正中10环中心,几乎打在同一个位置。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金宁特,声音有点颤巍巍的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金宁特故作阴险的笑着说:“我们去办公室聊一下如何?”
“好……好……”经理浑身发抖,差点路都走不好,把他领进自己的办公室。
金宁特和经理来到办公室,经理懂事得反锁了门,然后招呼金宁特在沙发坐下,自己则点了香炉陪坐在一旁泡功夫茶。
不多会,茶飘香,伴着香炉散发的淡淡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经理把茶盅夹给金宁特,道了声请。
金宁特本就不喜欢喝茶,之前在杭州被老头灌多了,现在看到茶就有点反胃,于是就象征性的叩了三下茶几当作叩指礼了。
经理自己呷了一口茶,这才冷静下来,扶了一下眼镜等金宁特问话。
金宁特半晌才说:“说说吧,还是刚刚那个问题。”
经理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说:“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有规定,客户的隐私……”
他说到这只听到“乒乓”一声,金宁特弹指把自己面前的茶盅故意打翻,又把茶盅倒扣在茶几上,双臂交叉抱起,阴沉着脸靠到沙发靠背上。
经理想起金宁特如神的枪法,知道他身份不一般,而且这会已惹他动怒,于是不再废话连忙说:“苏先生这两年确实带过几个朋友来我们这里。印象中还有外国人。”
“有没有哪个人是连续带来好几次的?”金宁特扭头盯着他问道。
经理吓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着头想了想说:“有一位,年龄比他小,话不多,枪法极好,和刚刚您演示的差不多。当然了,要比您差那么一点点。”
“那个人说话是哪里的口音?”金宁特问。
经理回答说:“他很少说话,就问过我一次洗手间在哪。我听他口音是北方人,东北那一片的。”
“第一次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第一次是2020年年初,我印象挺深的,当时疫情刚开始,好在我们这里没受影响,正常营业。那次苏先生带那人来也是我招待,跟那人握手都不带搭理我的,直接从我身边走过去了。苏先生还跟我解释说他就这样,让我不要介意。”
“给他实名认证的记录你们有没有做备份?”
“说来惭愧,当时并没有给这个人做实名认证,这不是因为苏先生是这儿贵宾的原因嘛,他说太麻烦,就直接开了位子让那个人打靶了。来这儿几次都没给他做实名认证,这是我的失职。”经理不好意思的赔笑道。
金宁特不由得皱了皱眉,接着问:“那人一共来了几次?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我记得来了三四次吧。最后一次来是上个月。”
“上个月的监控还能查到吗?”
“应该还能查到,不过这个人每次来都戴口罩和帽子,从没摘下过。”
“调出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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