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子木叹息一声,轻轻的说:“陈姐,我遇到麻烦了。”
陈红瑜惊诧的看着李子木:“什么麻烦?是不是那件事对你造成影响了?”
“不是的!是有人要请我去吃饭。”
陈红瑜轻轻的笑了笑:“有人请你吃饭?这是好事啊!你发什么愁呢?”
“如果是你陈红瑜同志请我吃饭,我会高兴的接受,可这个人请我去吃饭,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我担心这顿饭是鸿门宴,所以我就有些发愁。”
陈红瑜惊诧的看着李子木:“是谁请你吃饭?如果不是可靠的人那你不去不就行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问题是她请我去吃饭,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的。”
“哦!这个人是谁呀?”陈红瑜惊诧的看着李子木。
“这个人就是许先芝!”
“什么?许先芝请你去吃饭?”陈红瑜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是一个非常抠门的人,她怎么想到请你吃饭呢?”
“我也听人说过她是一个非常抠门的人,她突然请我去吃饭,我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名堂。”
陈红瑜愣愣的看着李子木:“她会搞什么名堂呢?”
“我是这样在想,根据她那天在书记办公室里解开领口的做法看,她一定设计了一个套子……”
“什么套子?”周牧童说着一下推门进来:“子木,你刚才说谁设计了套子?”
李子木示意周牧童坐下,就把许先芝请自己吃饭的事给他说了:“周哥,许先芝请我明天到她家里去吃饭,我正要找你商量你就来了,你说说看我是去好还是不去好?”
“你是怎么想的?”周牧童一边点烟一边说。
李子木望着两人说:“说心里话,我担心她这是鸿门宴,就……”
周牧童不解的看着李子木:“你怎么担心她是鸿门宴?”
“我想,你们都清楚许先芝和黄贵族是非常抠门的人,你们这么多年在一起,你们什么时候喝到过他一口水的?她前几天还找我说聊斋,怎么今天突然一下就转变了态度给我道歉不说,还要请我去吃饭。我结合许先芝在书记办公室的表现,她一定会在饭局中设计了圈套。”
“什么圈套?”周牧童愣愣的看着李子木。
“我想,她开始是请我到外面饭店吃饭,我就担心她我正在吃的时候,她故意解开扣子,或者做出其它的动作,然后有人冲进来暴打我一顿,说我图谋不轨,甚至还拍照,你们说我能说的清楚吗?”
周牧童吐了一下烟圈:“这样的事不是不可能。”
“现在,她见我不喜欢到外面饭店去吃,就邀请我到她家里去吃,我就为这事拿不定主意。”
周牧童斩钉截铁的说:“去!你到她家里去吃饭那就没有问题了!”
李子木摇了摇头说:“家里面我更不能去了。”
“他家里你为什么更不能去?”周牧童和陈红瑜不解的看着李子木。
“她家里是虎穴还是狼窝我更不知道。我如果去了,她说我到她家里去非礼她怎么办?周哥、陈姐,我还能说的清楚吗?我想,他们本来对我当这个科长就不满,又加上这次风波是她们推起来的,从目前的情况看,他们并没有达到想要的目的,我这时候如果贸然到她家里去,可能饭没有吃下去,就被他们的人独打一顿不说,从此,我就会退出这个历史舞台了。”
周牧童赞许的说:“子木,你说的有道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不过你要想一个好的理由拒绝才行。”
李子木突然想起来:“我不如明天请假回老家去。”
周牧童和陈红瑜都笑了起来。周牧童笑着说:“你李子木的板眼真不少啊!”
李子木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一下轻松起来,可陈红瑜后面说的话又使他的心情一下跌入谷底。
李子木百思不解,许先芝为什么要请自己去吃饭?难道仅仅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向自己道歉表示一下诚意?
许先芝和黄贵族夫妻两人是巴山钢铁厂出了名的抠门的人,他俩除了自己的至亲好友以外,从来没有与其他人交往过,更不要说请人吃饭了。这样的两个人竟然没有预兆突然请宣传科长李子木去吃饭,这不能不引起李子木的警惕和怀疑。
李子木经过认真分析仔细思考,觉得许先芝突然请自己去吃饭,一定有什么目的和用意。到底是什么目的是什么用意,李子木始终想不明白。李子木不想和黄贵族夫妻两人产生过多的瓜葛,就决定不去吃饭。他为了躲避吃饭带来的麻烦,决定请假回老家去,回老家既看了父母亲,又躲开了许先芝请自己吃饭不去带来的麻烦和尴尬。
李子木把自己的想法给周牧童和陈红瑜说了后,两人非常赞同他这个办法。李子木为了不使自己的行踪暴露,就对周牧童说:“周哥,我要回家的事你不要透露半点,明天的早班会你就替我去参加……”
李子木的话还没有说完周牧童就打断他:“那我去参加早班会,别人不就知道你没有来上班了吗?这样还保什么密呢?”
李子木轻轻的笑了笑:“周哥,那时候我已经快到老家了就不需要保什么密了。但是我为什么突然回家你不能说出真实原因,只能说我家里有急事要我回去处理一下。”
周牧童很豪爽的说:“好!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的,绝不会让人知道的!”
李子木终于有了躲开这个麻烦的办法,心情一下舒展了就笑着问陈红瑜:“陈姐,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有事?”
陈红瑜有些沮丧的看了一眼周牧童后,低着眼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低的对李子木说:“科长,我昨天晚上把我和许先芝吵架的事给我家里那个人说了,他……”
“说了就说了。陈姐,这事他早晚是会知道的,你先给他说了反而有主动权,那就不担心他听到别人那些捕风捉影道听途说的假话后有想法了。”
“可是……可是……”陈红瑜嗫嚅了半天没有说出来。
周牧童着急的说:“你可是可是什么呀?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
李子木见陈红瑜紧张不安的样子,顿觉不妙,连忙问她:“陈姐,是不是你家姐夫有什么想法?”
陈红瑜点了点头,轻轻的说:“是!他始终对我不放心。”
李子木一下坐回椅子上愣愣的看着周牧童和陈红瑜,轻轻的说:“我的麻烦事怎么这么多?这件事还没有处理好,那件事情又冒出来了。”
陈红瑜非常愧疚的看着李子木,轻轻的说:“科长,太对不起你了,都是我……”
陈红瑜自从与许先芝吵架后,心里始终惴惴不安,她清楚自己丈夫的性格脾气,搞得不好会闹出更大的乱子。
陈红瑜的丈夫叫江西南,是市工商局的一个驾驶员。他在部队汽车团开了六年的车,退伍回来后在叔叔的帮助下安排到市工商局当了司机。
二十多年前的一天晚上,江西南吃了晚饭后一个人在街上闲逛,在经过桑树巷的时候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救声,他就顺着声音走去,看到几个混混正在里面的角落里欺侮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军人的血性一下激起了江西南的怒火,他大吼一声:“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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