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风水上的造诣不低,可是命宫中少有钱财,而且没有夫妻缘,现在还是个单身汉。
而且小白还真说对了,这人的确有福缘在身。
晚上十点,陈建国三位朋友在下榻酒店设了酒宴,我和张云山也被邀请出席。
“两位大师,这么晚打扰你们休息,实在不好意思,快请坐。”
其中一位戴着大金链子的黄姓男子非常客气,一见面就握着张云山的手,好像他们认识多年一样。
而我,直接被对方忽略。
在他们看来,我只是张云山的徒弟,自然不会受到重视。
陈建国正要介绍,我忙给他摇摇头,对方当即心领神会的没有多说什么。
靠近江河,自然吃的都是河鲜,满满一大桌,都是我以前没见过的东西。
就是苦了张云山,被对方问东问西,还喝了不少酒。
而我则是独自喝着饮料,把肚儿撑得滚圆。
酒足饭饱之后,酒菜撤掉,开始进入今晚的主题。
“我听陈兄弟说,大师慧眼如炬,料事如神,想请大师为我算算运势如何。”
黄姓男子给张云山递上一根雪茄,言语中尽是试探之意。
张云山在风水上有些造诣,可要说面相之术,他还真不行!
所以此刻只能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
“我观黄叔运程受阻,眉宇间血光未退,想必最近两年做过手术吧?”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纷纷向我投来。
“哈哈哈,看来陈兄给你们说了不少我的事!没错,我去年刚做过阑尾手术,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陈建国闻言,顿时一脸苦笑,他可是什么都没说过!
不过现在解释这些,已经没啥意义了。
“好,那就说些他不知道的!”
我微闭上眼睛,然后悠然说道:“你双眼有戾气显现,最近这些年怕是失眠多梦吧?”
其实我想说,对方身上有命案,但感觉有点突兀。
毕竟,当下的命案都是要受刑的!
虽然对方已经做了赔偿,但上面不知道,人就是他设计陷害的。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这都是小白说的,我只是转告而已。
黄姓男子先是看了眼陈建国,接着又看向我,似乎显得有些意外。
失眠多梦,只有他家人知道,从没给外人说过!
可一个外人是怎么知道的?
此刻,对方面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见对方没有说话,我开始加大猛料;
“而且你没感觉到做什么事都力不从心吗,好像肩头压着一座大山?”
这话一出,黄姓男子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这是他的秘密,就连媳妇都没说过,就是害怕对方担心。
如果说失眠多梦可以调查,那这件事可真的无从考究。
看到这一幕,张云山脸上也升起了一丝敬佩。
外人都说,六指地仙为全才。
以前他还感觉有些夸大,毕竟人的精力有限,怎能面面俱到?
可今日见到对方孙子,他终于知道传言不虚了。
另外一边,吴姓男子此刻也是一脸凝重!
他们几人都是兄弟,经常在一起喝酒,但对这些事还真不知情!
不过从对方的表现来看,这些应该都是真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先生就恐怖了。
至于另外一位侯姓男子,对方此刻满脸严肃,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短暂安静过后,黄姓男子给我深鞠一躬道:
“请师父开个价,只要能解决我的麻烦,钱不是问题。”
听对方说到钱,我马上给张云山使了个眼色,对方当即心领神会的道:
“事有大小,我们只能看出问题所在,至于破解之法,还得回去商议。”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有人珍惜,看风水也是一样。
“好,我等你们的消息。”
黄姓男子有些失望,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另外两人闻言,当即就准备开口,却被我出声打断。
“一天一看,今天到此结束,两位叔叔若有什么疑问,还是明天再问吧。”
不是我托大,而是害怕小白承受不住。
爷爷以前说过,小白虽有些道行,但尚且年幼,若过多窥探天机,会让它道基受创。
至于我,虽然也有面相的能力,可和小白比起来还差得远。
“没事,我们等的起!陈兄,今晚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精彩,精彩。”
侯姓男子满脸惊叹的鼓掌道。
接着我们互相加了微信,然后又被侯姓男子请去唱歌,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三点。
“有什么疑问,就说吧。”
洗漱出来,我见张云山赖在房间迟迟不走,就知道他有问题,所以直接问道。
被我点名,对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当即递过来一瓶水。
“立秋,你说那位黄先生肩头重,是不是被脏东西跟上了?”
“差不多,这人虽然看着老实,其实身上有命案!肩头一直被压着,你说能不重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买的烤鹅给小白吃。
“那这件事你看怎么解决?还有其他两人,他们对你可都感兴趣的很,估计明天一大早就来了。”
听对方这样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
刚见到几人时,我就发现那位侯姓男子有些特殊。
因为对方命宫中有金色纹海显现,这可是走大运的前兆!
不过对方现在很衰,所以看着比较低调。
至于另外那位吴姓男子,对方有官文凸显,应该是从政之人,而且财库过命宫,这预示钱财已超过他命运的界限。
俗话说:财溢命宫,天必收之。
也就是说,对方现在虽然钱财很多,但很快就会被没收。
在结合对方官纹扭结,成枷锁之势,化牢狱之灾。
天若要收,这种人救不得,不然就是和天斗,必遭反噬。
虽然奔走一天,但我却没有一点睡意。
手机上的余额,已被我看了几十遍!
昨晚陈建国结算了尾款,足足二十万,我第一次有这么多钱,激动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也是从今晚开始,我感觉自己距有钱人如此之近。
这只是一个单子,如果十个,一百个呢?
直到东方露白,我才小睡了一会,然后马上给我妈打了电话。
当听到爷爷的病情基本稳定时,我才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上午十点,张云山就来敲门,还专门送来早餐,可谓是贴心至极。
“姓黄的来电话了,我说下午见,听他的口气好像挺急的。”张云山一看到我,马上就开始汇报情况。,
因为昨晚留电话时,对方都是留他的!
毕竟在别人眼里,他就是我师父。
“这种驱邪带改运的事,你们一般怎么收费?”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问道。
“驱邪我没做过,也不会,但我听说价格并不高,有些半吊子,一两千就做,也有厉害的大师,都是万字起步。”
张云山给我解释道。
一下收入二十万,一两千,还真入不了我的眼!
爷爷看风水一次三十万,那我也不能埋没他的名头。
“那我们就五万起步,到时候你去说,还有这些东西,你让他去准备,一定不要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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