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亮见了梨花,惊讶又来了一个姑娘找黄林,于是说:“黄林,我们知道,好像是去了桃县桃源镇。”
梨花听了,喜出望外说:“真的吗?这位大哥,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山妹妹说:“他是我的老公章亮,这几日你帮我照顾狗狗,也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林林他在桃县桃源镇石~··~·”
山妹妹说到这里又断了,想了一会儿又说:“好像是石头弯湾村,这个名字,很奇怪。黄林在那里好像叫林霖,这里是他的义父家,所以叫黄林,你应该是知道的。”
“我知道了,芳月姐,谢谢你。”梨花说。
章亮也和气的说:“梨花,你等一下,坐我们车子一起下去,顺便帮我把狗狗也带着回去,好像狗狗对你也蛮亲热的。”
“好的,我收拾东西就走。”梨花说完就去收拾行李,放到后备箱里。
又和山妹妹两人把狗狗逗上车,这样一起到镇里。
狗狗和山妹妹又送她,依依不舍的离去。
且说黄林与云彩儿直奔贵州,来到了贵定站。那是一个小站,建在一个山上面,四周没有人烟,下午下的车,稀稀拉拉二,三个人下车,车站只有一个工作人员,慵懒的站在那里,无精打采的看着旅客。
车站如此的荒凉,出了站口,对面是没有人的工作矮楼,秋天,刚下了雨,马路上泥泞不堪,黄泥水四溢,还有几个水坑水沟,有半间屋大小,偶然有车子一开,泥水乱溅,溅落很远,行人望而却步。
云彩儿领着黄林,慢慢走出车站,出了站,有一条路,两人边走边说,有妈妈来接云彩儿。
走了约一里路吧,来到小小的街头,一个三岔路口,果然有人来接。
一个打扮还算可以,模样儿和云彩儿相似的妇女下来了,这人可能是云彩儿的妈妈,云彩儿也早奔过去,直呼妈妈。还有一个女的两个男的。
原来女的是云彩儿妈妈的妹妹,还有一个哥哥和租车来的司机。大家一一介绍后,相互认识。
云彩儿哥哥说:“小黄,你去超市买几瓶水过来,就是那里的超市。”指着刚来的路上有一个小超市,黄林郁闷,这不是有水买,又何必去那里讨便宜,因是云彩儿哥哥,初次见面,也没有说什么。看见云彩儿在和妈妈阿姨说话。
黄林本想和云彩儿说句话,但见了这个样子,也就没有说什么,就去买水去了。
她妈妈见黄林去买水了,就说:“彩儿,我们上车说话,等一下就去看父亲。”
“嗯!”云彩儿应声,四人都上车说话,司机坐在前面驾驶室,云彩儿和妈妈,阿姨三人坐在后面。
妈妈说:“我们先到前面有点事,我们先走。”
云彩儿说:“林林,还没有来,等他来了再说。”
阿姨说:“你看车子也小,怪挤的,就让你哥哥在那等黄林,我们先去看你父亲。然后黄林跟你哥哥回来,不也是可以的。”
云彩儿还想说什么,她妈妈生气的说:“你还怕黄林丢了不成,那么大的人,你也该懂懂事,先去看看你爸爸要紧。开车。”
车子开起来,直奔云彩儿家里。
黄林进了超市,买了几瓶水,几瓶饮料,用袋子提着走出来,看见云彩儿不见了,只有她哥哥还在,便上前问:“大哥,彩儿哪里去了?”
她哥哥样子高大,有头无脑的人。恶狠狠地说:“谁是你大哥,你把我家云彩儿骗得团团转,家都不要回,今天她回来了,你就滚吧!不然,我……。”
黄林听了大吃一惊,云彩儿已经走了,丢下自己,心里十分难过的说:“大哥,可能是你误会了,云彩儿心地善良,是她愿意留下来,照顾我的,真的,大哥。”
她哥哥听了,嗤的一声笑:“你以为我是三岁伢子,听你忽悠,你一个病人,花言巧语骗我妹子,骗我妹子到一个远远当所(地方的意思),照顾你,你不要多说,早点滚。”
黄林还要争辩,说:“不是这样子,……”
此时她哥哥一拳打来,打在黄林脸上,他一个后退踉跄,倒退几步,只觉鼻子疼痛,用手一抹,一看手上,有血迹,鼻子一定流血了。
黄林还是挣扎的说:“大哥,你让我和云彩儿说一句话,好吗?求求你。”
她哥哥一点不为所动,狠狠的又是两拳打来,说:“看你还敢不敢骗我妹妹了。”
黄林被打倒在地,水,饮料散落一地,脸上血更多了,疼痛更深了,明知道恳求没有用,此事早是他们策划好的,没有挽回的余地。
但还是踉跄的站起来,颤颤的说:“大哥,求你了,让我见云彩儿一面!”
早已有围观者来看他们打架,一边议论纷纷,见一个人只是乱拳殴打黄林,他却没有还手,只是祈求。见那人还要打黄林,一旁观者说:“你还打什么?别人都没有还手,你是不是要打出人命,你才罢休。”
她哥哥见路人抱不平,也不再想打下去,一是见黄林不还手,只有祈求;二是怕真的打出人命,不好收场,只好恶狠狠的说:“今天,就教训到这里,以后休得纠缠我的妹子,有你好看的。”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黄林看着远去,自己身受伤痛,他坐在地上,伤心郁闷,云彩儿,你去哪里,怎么抛下我,一个人回去了。
他伤心一阵,见很多人议论围观,才捡起东西,在一边等待。
血没有流,已经凝结,脸还在痛,他默默地忍痛等了很久,看看匆匆忙忙的路人,一拨又一拨,却没有等来云彩儿。车辆来来往往一趟又一趟,总不见云彩儿下车,来找他。她,真的那么狠心,把他扔在这里,抛下她不理了吗?彩儿,你到底在哪里?
云彩儿随妈妈回家,一路上莫名其妙担心,深怕黄林找不到自己,空自担心,又不敢和妈妈说,又怕她怪罪。
一路上闷闷不乐,只听姨妈和妈妈说话,问她一声,答一句。不知不觉回到家里,下车,开门进去。
云彩儿,回到家里,推开主卧室的门,父亲躺在床上,静静的,睡着。
听见有人推门,睁眼看见了云彩儿回来了,很是欢喜,说:“彩儿,你回来了。”
云彩儿看见父亲病在床上,也就走过去,走到床边,坐下说:“爸爸,你得了什么病?”说着说着哭了。
他父亲说:“孩子,只是老病,没有什么?只是觉得近段特别不舒服,好像是病重了。”
云彩儿听了,事情并不是想象的严重,说:“爸爸,医生怎么说?怎么又回家养病呢?”
她妈妈跟在后面,忙敷衍说:“医生说病重了,医生也没有法子,先开药在家静养,一切听从天命。”他父亲忙附和说“:听天命,哎!”
云彩儿听着,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但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得说:“既然这样,你先按医嘱在家静养,好点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父亲听了忙说:“是。”
她妈妈说:“我们的女儿真乖,在家待着,妈妈给你做点吃的。你陪爸爸说说话。”就离开了。
云彩儿,和爸爸说说话,阿姨给她倒了一杯茶,她喝着,又和父亲说说话,忘了黄林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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