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结婚的话,梦里吧。梦里什么都有。”
然而,欧虹的这些话的让女办事员傻愣了,这剧情的反转太快。
敢情是因为女方势力眼,嫌贫爱富?
女办事员以熟练的动作,有条不紊地完成了离婚手续的所有流程。
她轻轻地拿起两本离婚证书,稳稳地放在办公桌上,这已经成为她日常工作中的一部分,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她看着面前的两人,语气平静而专业:“工本费共计五十元。”
江翰宁微微点头。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从容不迫地从钱包中抽出一张崭新的五十元钞票,轻轻地递给了女办事员。
女办事员一怔,离婚了还不忘记为女方付款,这样的男人哪会差?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欧虹,心中不禁感叹:这样的男人,你怎会舍得放手?
她对欧虹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不知道自己错过的是什么?”
欧虹显然没有料到女办事员的这番话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解。
女办事员的眼神,深深地烙印在欧虹的脑海中,那其中蕴含的担忧与叹息仿佛成了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微微蹙眉,盯着女办事员,试图从她的眼眸中读出更多的信息。
女办事员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与叹息,“也许,你将来会因此而悔恨终生。”
这句话仿佛一道警钟,回荡在欧虹的心间。
她的心头一震,整个人似乎被猛地敲击了一下。
这位女办事员显然见多识广,她的话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欧虹的心跳瞬间加速,一种难以名状的不适感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太过冲动?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难道江翰宁的未来会比现在更好?
江翰宁是一只潜力股,将来有一飞冲天之时?
这些问题像是一团乱麻,纠缠在欧虹的心头,让她感到窒息。
但此刻,她已经无法回头。
两人各自拿了自己的离婚证。
江翰宁率先走出了民政局办事大厅。
欧虹跟在他的身后,神色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甚至有些萎靡不振。
此时此刻,他们不再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而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路人。
大厅之外,一片树荫下静静地停着一辆小车。
邢狄雄坐在车内,一双阴鸷的眼睛时刻张望着周围的一切。
当他看到江翰宁的身影时,顿时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推开车门,缓缓地走了下来,走到江翰宁的面前。
“哟!离婚了?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嘲讽道。
“看来你像是终于解脱了?”邢狄雄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讥讽。
接着,邢狄雄放声大笑,充满了肆无忌惮的狂傲和讥讽:“哈哈,江翰宁,你现在真是家破人散,活得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丧家犬!”
“你的世界已经崩塌,现在牙齿被打落,你也只能和着血一起咽下去,那种滋味如何?”
笑声渐渐停歇,邢狄雄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他继续嘲谑道:“江翰宁,你现在无家可归,身无分文。”
“更糟糕的是,你还即将面临被开除的命运。”
“你的未来在哪里?你的希望在哪里?”
“何处是归宿?当然你还可以像乞丐一样回到父母家里去乞食。”
邢狄雄的眼神中闪烁着轻蔑与不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江翰宁落魄无助的样子,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和得意。
他继续说道:“不过,对于一个年近三十岁的男人来说,竟然还要依靠父母生活,啃老度日,这不可笑吗?”
“难道你要当巨婴吗?哈哈哈!”
在这尖锐的嘲讽和轻蔑的嘲笑中,江翰宁的表情变得愈发冰冷。
邢狄雄意犹未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他轻蔑地瞥了江翰宁一眼,缓缓地开口:“哦,江翰宁,据我所知,那些成年后还始终与父母生活在一起的人,大多都存在着某种问题。”
“要么是身体有残疾,无法独立生活;要么是聋哑人,需要家人的照料。你,又是哪一种呢?”
“你究竟是残疾,还是聋哑呢?”
邢狄雄却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继续用尖刻的言语攻击着江翰宁:“不,依赖父母如同依赖空气的你,就是一个可怜的巨婴,是被人无穷无尽嘲笑的对象。”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他要将江翰宁最后的尊严也剥夺殆尽。
接着,邢狄雄的语气忽然发生了改变,变得阴阳怪气,几乎可以说是尖酸刻薄:“江翰宁,或许你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吧?”
“我在背后,早已悄无声息地为你戴上了一顶绿帽子,那颜色,真是鲜艳得刺眼。”
“你头顶呼伦贝尔的茫茫大草原,一望无际。”
“你能吃的,能享受到的所谓美味佳肴。呵,告诉你吧,那些其实都只是我享用过后剩下的残羹冷炙。”
邢狄雄的言辞之中充满了挑衅和侮辱。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似乎对于自己的“杰作”颇为得意。
然而,邢狄雄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的话语愈发尖刻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现在嘛,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折腾欧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她日夜不得安宁,夜不成寐。”
“而你,江翰宁,却连一丝荤腥的气息都嗅不到。那种痛苦和煎熬,难受不难受?”
邢狄雄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得意。
江翰宁的双手紧紧握拳,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
他可以轻易地击倒邢狄雄,让他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让那嚣张的面孔绽开一个痛苦的酱油铺。
但是,他并没有冲动行事,因为他知道现在动手并不是明智之举。
那样的话,自己将会陷入被动的局面。
江翰宁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怒火,一遍遍告诫自己:忍一忍!邢狄雄蹦哒不了几天了。
然而,邢狄雄似乎并未察觉到江翰宁的克制与隐忍。
他变得更加嚣张,大步走向江翰宁背后的欧虹,如同猎豹一般迅猛,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像扛着一袋粮食一样,将她扛在肩上。
欧虹的惊呼声被掐在喉咙里,她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束缚,但都无济于事。
邢狄雄完全无视她的挣扎,抱着她大步走向他的座驾。
他的动作之间充满了肆无忌惮的霸道与强硬。
他走到车旁,一把打开车门,然后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物品一般,将欧虹狠狠地塞进了车里。
车门重重地关上,欧虹的挣扎声也被淹没在了车厢内。
邢狄雄坐在驾驶座上,冷笑着瞥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江翰宁,然后一脚油门,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车辆疾驰而去。
车轮滚动的声音渐行渐远,只留下江翰宁一个人站在原地,眼神如刀,怒视着远去的车辆。
江翰宁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名状。
尽管他与欧虹已经离婚,但他依旧无法释怀对欧虹未来的担忧。尽管邢狄雄已经离婚,但在江翰宁的眼中,他不足以成为欧虹的终身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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