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反光。
他心中一惊,立刻跑过去查看。
果然,那个熟悉的手机正静静地躺在路边的草丛中,屏幕上的裂痕在午后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它静静地躺在路边的草丛中,仿佛也在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江翰宁心中一喜,立刻蹲下去捡起了手机。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手机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还能够正常使用。
他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焦虑也随之消散。
他拍了拍手机上面的泥土,重新放进口袋里。然后回到了那位美女的身边。
“找到了!”他兴奋地对美女说道,“手机就在路边的草丛里,没有掉到湖里。”
美女也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笑容,“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呢。”
“给!”江翰宁将手机递给她,“虽然有些破损,但是不影响使用的。”
“谢谢!”这美女礼貌道。
然后她轻轻地接过了江翰宁递来的手机,她的动作流畅而优雅,迅速地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她的语气显得冷静而果断,她简洁清晰地说道:“我的车辆遭遇意外坠入白云湖,以最快的速度叫救援队前来打捞这一辆小车。”
“不得耽误!”
电话另一端的男子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惊了,他毕恭毕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吃惊。
美女似乎早已预料到对方的反应,没有给他太多反应的时间,紧接着解释道:“不用担心,我没事。”
“你只需派遣一辆小车,让小吴来接我就行。另外,记得让她带一套新衣服来。”
说完这些,她果断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轻轻地放回了江翰宁的手中。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定和从容,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美女看似随意地看了一眼江翰宁,“小伙子,你表现得真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她接着声音温和地问道。
“应该有单位吧?能告诉大姐你单位的名称吗?”
当她向江翰宁询问姓名时,江翰宁只想做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选择了笑而不语,没有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和所在单位。
江翰宁淡淡地表示,这是自己应当做的,区区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然而这美女却很执着,非要问清楚不可。
看着她的坚持,江翰宁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言,以后两人就会如同两条曾在交叉口短暂停留的列车,随即分道扬镳。
此番与她失之交臂,之后的岁月里,他们的生活可能就再无交集。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有什么不好?
何况自己对她还是救命之恩呢,这美女看来非富即贵,将来说不定能帮助自己也不一定。
江翰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声音略显紧张地说道:“大姐,您好,我叫江翰宁。”
“目前,我在雍宁津监狱办公室工作,是一名科员。”
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继续说下去。
因为再过两天,也就是星期一,他就不再是雍宁津监狱办公室的一员了。
他即将调任至八监区工作,说自己的身份是八监区一干警其实更妥切一些。
然而,此刻说出来似乎又有些过早。
毕竟,他还没有正式调离办公室,还没有开始新的工作。
于是,江翰宁选择了缄口。
那位美女静静地注视着江翰宁。
她注意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柔和的微笑,她轻声问道:“你似乎还有话要说?”
江翰宁微微一愣,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马上回答道:“没有了。”
美女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她轻启朱唇,声音柔和且饶有深意地说道:“恩公,我叫宁静。我的命是你给的,这份恩情我铭记在心,大恩不言谢。”
“我们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不打算多说,但期待我们下一次的相见。”
最后,宁静声音柔和道:“接我的车马上就会到,现在你可以走了。”
“你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快回家去换吧。”
一股暖流在江翰宁心中流过,江翰宁回答道:“好的,那我就先走了。”
江翰宁来到了盘山公路的沟边,他的目光落在了那辆翻倒在沟里的摩托车上。
他深吸一口气,他蹲下身子,伸出有力的双臂,开始小心翼翼地扶起这辆翻倒在沟里的摩托车。
随着车身的逐渐挺直,他开始仔细地检查着这辆摩托车。
他发现车身损坏的地方虽不多,但车头大灯被撞得破碎不堪,留下斑驳的痕迹。
他试着轻轻发动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在空中回荡。
江翰宁心中一喜,他坐上摩托车,启动引擎。
江翰宁轻推油门,摩托车如同出笼的猛虎,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摩托车沿着盘山公路向着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沿途的风景一闪而过。
不多久,摩托车进入县城,向着他家住的江诗小区而去。
他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家才是他温暖的港湾。在那里,他可以放下所有的疲惫和忧虑,享受妻子欧虹的关爱和温暖。
他知道,无论在外面经历了多少风雨和坎坷,家始终是他最坚实的后盾和温暖的港湾。
江翰宁看到熟悉的楼房和绿树时,他停下了摩托车并放置好。
他一步步上到三楼308室,那是他与欧虹共同拥有的家。
但此刻他刚到门边这里,他却听到了不堪入耳的声音,顿时他浑身如遭雷击,一阵痉挛。
江翰宁的耳朵一向敏锐,他能清晰地分辨出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声音。
此刻,从308室传出来的声音却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那是男女之间的露骨对话,充满了挑逗和暧昧。
“你老公竟然愿意舍弃这么漂亮迷人、风情万种的老婆去到监狱上班?一周才回来一次?怕是有病吧?”
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嘲笑和不屑。
“他傻你可不傻,你这个采花大盗,趁机而入啊,专瞄漂亮女人下手。轻点,我怕痛。”女人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妖冶和轻佻。
江翰宁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这是他的家,他的女人,竟然在这里与其他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双拳紧握。
“不要怕,嘻嘻,我会轻柔的。放心,不会辣手摧花的。”男人嬉皮笑脸地回答,动作却更加肆无忌惮。
“啊!嗯哼,你真坏!用这么大的劲?”女人的声音中透露出了一丝痛苦和满足,接着传来“噗噗”的声音,似乎是在用粉拳不断捶打着男人的后背。
“怕,看来你这方面实操不多啊!哈哈!江翰宁那个小子怕真的是那方面不行吧?太监了吧?”
江翰宁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淫秽之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血气翻转。
他竟然被这个野男人百般讥讽嘲笑,用极其侮辱性的词汇来形容他,视为阉人?这是对他的侮辱和挑衅。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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