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女人和爱不可辜负!》
第25节作者:
漫漫红豆 晚上加班时,我们寝室那个周小君真的来了,他首先很是绅士的向大家问好,然后又从角落里拿出来一筐子产品,慢慢放到桌面开始入棉。
这家伙真的很能聊天,不论男女都被他逗的哈哈大笑。
特别是和我对面那男的,一唱一和,简直是臭味相投。
然后又问我学会了入棉没有,我笑着摇了摇头。
是的,我做的很慢,而且每做一个莲花也还是要返工一阵。
晚上车间副主管阿英也来我们这儿了,笑哈哈的骂这个是死人头,又骂那个是死人头,说上班别这么吵嘛,还说全车间就我们这儿声音最大,可是我怎么听着她的声音才是最大的呢。
其实我从莲花那了解到,整个车间就三个管理人员,都是本地人,除了两个主管,还有一个叫阿卿的发货员。
阿英主管听声音就是个豪爽女性,说话跟平建的阿华差不多,而且笑起来声音更大,人长的有点胖,四十来来岁的年纪,爱开玩笑,感觉她反应能力不太快,所以给人一种憨憨的感觉。
其实入棉这儿十多个人里,广西占了一半,都是桂林人,剩下的就是湖南人,而湖南人里除了我和莲花,基本都是张家界那边的。
唯独我对面那家伙,就他一个贵州人,不过他总说自己是四川人,搞得大家都不清楚他到底是四川人还是贵州人。
这个家伙叫陈现松,比我大两三岁,个头和我差不多,浓眉大眼的,爱说冷笑话,骂人时喜欢用方言,说话声音时重时轻,阴阳怪气的,但感觉这家伙还是有些学识和见习的,能讲出几个典故,也来得几句子曰之类。
其他人我也是知道了些情况的,挨着陈现松坐着的男生叫陈水强,磅棉花的是他哥哥,叫陈兴强,广西桂林人。
同桌子另一头相对坐着两个男的,都是张家界那边的,一个叫姚基,二十七八岁,个头很高,很瘦,脸长长的,声音有些尖细,别人说话他喜欢冷不丁插上一句,他老婆也是在我们车间上班的。另一个叫张富强,大龄未婚青年,不帅,喜欢拿笔在纸上写来写去,话少,但字写的不错。
剩下的就都是女生了,而且都是广西桂林人,除了一个姓杨的,其他全部姓陈,所以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来自同一个村子。他们平常都用方言交流,可是我们也是听懂大部分,说真的,我觉得桂林话特别好听,特别是女生说出来,声音很是柔润娇甜,男生说着感觉有那么点点“娘。”
时间就这么在大伙儿忙碌中溜走,今晚加班是要到十点的,其间米兰也来莲花和我这儿玩了一会,特别和善的一位女性,说话总是一脸的笑,她在我们前面几排桌子缝口,就是把入棉口用针线手工缝合,这道工序员工特别多,全车间除了两排桌子入棉,剩下的几乎全是缝口的,而且全是女的。
十点整,下班的铃声响起,大家就都准备着下班,排队打完卡,朝着楼梯口走去,人太多,没几个人搭电梯。
路边同样有几个炒粉摊,每个摊位都炒好了几大盆河粉,只是下班时整条路上特别挤,每个炒粉摊前围满了人,摊主用一个碗盛给大家。
晚上是没有一次性盒子的,围着的人从挂着的塑料袋那扯下一个袋子,自己打开袋口,然后摊主从盆子里盛一碗炒粉倒进去,一碗五毛钱。
有的人会带回宿舍吃,有的人会边走路边打开袋口直接啃起粉来,走到宿舍基本啃完了。
而今晚,我也啃了五毛钱的粉。
哈哈,只要是饿了,啃个粉都格外带劲。
回到宿舍,就是排队洗澡,还好是夏天,冷水打开,洗漱间也可以冲凉,速度也不就不慢了。
冲完凉和周小君,刘金龙吹了几句牛皮,各自开始睡觉。
一夜无语。
第二天我依旧帮莲花做产品,还是有些进步的,莲花拿去看过后,返工的时间明显没那么长了。
就这样实习了三天,入棉的技巧也有所掌握,虽然我的速度只有莲花他们的三分之一快,至少还是学会了入棉,心里还是挺踏实的。
和同事们也混了个脸熟,特别是和陈现松,陈水强两个男生打的火热,而我那满嘴跑火车的本性也显露头角,。
他们也很是喜欢我的个性。陈现松是个冷幽默的家伙,大家都爱喊他贵州佬,喜欢有事没事争个理长理短,佯装发火的时候爱张起他那双大眼睛,然后用方言来一句“摆你妈子。”
陈水强平常很爱笑,大家都是叫他阿水,个子有一米七多。我感觉他性格有点像平建厂的王强,一旦笑起来,也是说不清话的。
车间里是装有两个收音广播的,基本是佛山电台,江门电台和广东卫星广播,播音语言以广东话为主,新闻之类的谈话节目能听个一知半懂,电台里也经常播放一些金典老歌,大家都会跟着哼上几句,有时候还会特意把歌词改了唱出来,总会有很多笑话。
今天是第四天上班了,我到前台领了货,莲花也送了我几根竹块,于是,给自己赚钱的路又重新开启。
就是做的有点慢,他们做三个的时间我能做好一个产品,兴许到品检那还得返工呢。
莲花看着我有点儿着急,于是对我说:“要学会动作快一点,你看人家贵州佬,听说也只来了两个多月呢,速度就挺快。”
对面的陈现松好像听懂了我们的方言,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和莲花:“你们他妈的聊天扯上贵州佬干嘛,贵州佬踩你们尾巴了?”
后面这句他是边笑边说的。
莲花除了对我和声细语外,对别的男生一般都比较严肃,而且也很护我的短的:“你才有尾巴,我们是人,没有尾巴,再说我们喊贵州佬又没说是你,你操什么空心思。”
“你没有尾巴那你接什么话,我也没踩谁的尾巴呀。”
我知道他们也就开开玩笑,骂个架也只是不让枯燥的工作太过无聊,于是我看了一眼陈现松说:“话不能这么说,小陈子,尾巴不尾巴都是不尊重人,而贵州佬却是地道的尊重,贵州多棉雨,有无三日连晴的说法,雾浓日绚,又叫多彩贵州,有机会我真想去贵州看看。”
我对他挑了挑眉,接着又说:“而佬字可称之为大佬,是功成名就之士,一个聚名望,生活更是绚丽多彩的大佬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今天的你得以此称呼就应该感谢这位莲花姐姐。”
说完我一脸微笑而淡定。
“行啊,小武郎,说话一套一套的,我贵州是有天无三日晴的说话,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你若去我贵州,包你不后悔,只是这大佬一词我可不敢当,你若不嫌弃,我宁愿你叫我一声大爷可好?”
说完在那哈哈大笑。
莲花怒不可及,停下手中的活直接怼道:“那你叫我奶奶好不好?我还买颗糖给你吃。”
“我又没说要你喊大爷,着什么急哦,你要想喊也随你啰。”
陈现松在那干笑。
“你个死贵州佬,我还没你这么大的孙子,你想喊奶奶我都不会应你。”
我知道莲花又开始护短了,就在一边笑着看陈现松如何面对,这小子来了一句好男不跟女斗,向我撇了撇嘴说:“走,去抽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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