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哥,这么简单吗?”晓月有点失望。
“没那么复杂!”晓月天生一副柔弱的性格,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看到晓月有点失望的眼神,石林差点就想把她揽在怀里,但他忍住了,他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是个女人自己就想泡?
“好吧,不许反悔,你给我守诊所,我现在就去做饭!”晓月很快反应过来,石林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女人给男人做饭,这不就像是一家人了吗?她立即兴奋起来。
出了这档子事,诊所里今天很少有人来了,石林闲得在诊所里打起了瞌睡。
一会儿,晓月把饭菜端上桌,叫了石林几声,见石林没应,便扯着他的耳朵:“石林哥,吃饭了,听不见啊!”
石林这才惊醒过来,跑到桌前就着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石林哥,吃那么急干嘛?慢慢吃,没人跟你争!”晓月细声细气地说。
“谁说没人争?我还没吃晚饭呢!”不知什么时候,民兵营长小伟走了进来。
晓月瞬间沉下了脸。
“小伟,你大小也是个村官,到村民家去吃吃喝喝不好吧!”见晓月阴着脸,不出声,石林知道他们之间有事,便出了一下头。
“石林,你今天就是瞎猫碰上只死耗子,有点运气罢了,如果霸王花不胡搅蛮缠,晓月照样可以治好霸王黑,这不是你说的吗?你这就得瑟了,就可以在晓月这里大吃大喝了?你可以,我凭什么不能?”小伟本就忌妒石林,帮谁不好?偏偏帮的是晓月,让石林在晓月面前当了一回英雄!
“怎么?我在晓月这里吃顿饭,招你惹你了?”石林猜测,这家伙一定是在追晓月,吃醋了!在不知晓月的想法下,石林投石问路。
“你是个灾星,我怕晓月和你沾上边,会给她带来灾难,所以我特地来警告你,离晓月远点!”小伟一石二鸟,既警告石林,又提醒晓月。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成灾星了?”石林恼怒。
“你父母被你克死了还是小事,你表哥可怜你,把你带回家,连你表哥也被你克死了,你克死的都是你的亲人,你不是灾星是什么?”小伟振振有词,也不管石林是怎么想的,一心想在晓月面前把石林贬得一无是处,抬高自己。
石林握了一下拳头,骨头咕咕咕发出声音。
“小伟哥,你回去吧,石林哥今天帮了我的大忙,我请他吃顿饭,是应该的,别这样侮辱人家,生死那是老天注定的,怎么能怪石林哥呢?”晓月很生气,但又不敢得罪他,民兵营长,在村里的权力还是很大了的,他同样可以指鹿为马,带几个民兵以莫须有的罪名要抓谁就抓谁,所以村民除了买村长的账,也同样会买兵营长的账。
“晓月,远离他,他真的是个灾星,谁靠近他,谁倒霉!”见石林铁青着脸,又没出声,以为他也要敬自己三分,小伟更是肆无忌惮。
“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石林淡淡地说。
“说两遍我都敢,怎么,你还想造反?”小伟真的又说了一遍。
石林忽然起身,抓住小伟的衣领就给了他几巴掌。
小伟防不胜防,民兵营长哪里肯吃这个亏,一下子反抓住石林,也想给石林几巴掌,石林轻轻一用力就把他按在地上,举拳就要砸下去,晓月怕事情扩大,石林要吃亏,赶紧拉住了他。
小伟爬起来,自知石林人高马大,不是他的对手,指着石林说:“有种不要走,你等着!”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石林哥,他肯定去叫人了,村里有几十个民兵,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快躲躲吧!”晓月又怕又担心。
石林摸了摸她的脸:“别担心,叫再多的人来也没用,你看我怎么收拾这些平日作威作福的兔崽子吧!”
“石林哥,他们人多!”晓月以为石林说大话,安她的心。
“小伟是不是在追你?”石林单刀直入,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这是一厢情愿,已经追了我大半年了,我不理他,但又不敢得罪他!”晓月实话实说。
村里谁都知道,晓月从小就和石林玩在一块,有些女孩子更清楚,晓月那时候就偷偷喜欢石林。
晓月比石林小一岁,初中毕业后,没考上高中,就跟着她那个半桶水的爸爸学中医,之后又在县城跟一个名西医学了半年,可谓是中西结合。
她爸爸在家里开了家土中医诊所,晓月回来后就改为中西医诊所。
有一天,她爸爸骑着自行车,驮着她妈妈去县城,不幸被一辆外地货车碾压,双双致死,那货车居然逃脱。
她爸妈几天没回来,晓月感到不安,就去县城找她爸妈,才知道爸妈出车祸了,这事发生在石林去区里读大二的那年。
石林大学毕业后,一家也出了事,石林成了傻子,那时候,小伟就开始打晓月的主意。
小伟比石林还大三岁,小学毕业后,就出了社会,是个老油条,心狠手辣,由于打架是把好手,村长就让他当了民兵营长,成了村长的心腹,所以在瑶村,村长是土皇帝,民兵营长就是村长的马前卒。
原以为石林傻了,自己又当上了民兵营长,追晓月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可是一试之后,才知道晓月是带刺的玫瑰,扎手。
石林在大三时和婉瑜谈恋爱,晓月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时内心很痛楚,但是他们还没结婚,晓月就不想放弃,等到石林出事后,晓月一度萌发了一定要给石林看好病的决心,那个时候,小伟就开始骚扰她了,晓月也非常矛盾和痛苦。
石林被自己表哥推下悬崖失踪的一年,是晓月充满希望的一年,因为村子里传出的消息是——张子豪把石林送去了一个隐居的名师那里看病,所以石林正常回归,大家都认为是顺理成章,正因为有这个盼头,所以小伟怎么追晓月,晓月都没答应,推脱说年纪还小,要再等几年说婚事。
“晓月,你怎么这么傻呀?我都成了傻子,你还等什么?”石林问她。
“你傻的时候,你那个叫婉瑜的同学来看过你,那时候你叫她妈,她被你吓走了,而我呢,则心口很痛、很痛!”晓月刚说完,外面传来一阵喊打喊杀声。
“石林,你快逃,他们来打你了!”晓月吓得手足无措。
“别怕,你看我的!”石林毫无惧色。
“傻逼,看你的什么?今天你插翅都难逃了,还在这里装逼!”小伟突然闯了进来,外面十几个民兵拿着各种乡下武器。
“小伟,你这是什么意思?”石林冷冷地问他。
“你说呢?”小伟阴笑着反问。
“民兵是用来对付阶级敌人的,不是用来对付普通老百姓的!”石林义正词严。
“还可以对付流氓、地痞!”小伟用手做了个喇叭状,在石林的耳边轻轻说。
“谁是流氓地痞?”石林问他。
“战士们,兄弟们,他就是我们村的头号地痞流氓,晓月是个单身女子,他居然想趁天黑**她,要不是被我发现得早,晓月就要惨遭毒手了,你们说,这样的人要不要抓起来?”小伟文化不高,可是这嘴却能说会道,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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