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越做越大,从最开始的一个门面,发展到五个,还雇了七个服务员,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柜。
再到后来,开小型加工厂,扩展类目,做起床上用品生意,记得最高时候,有五十多个工人。
可以说我是女强人类型的。
两千零四年,年仅二十三岁的我,已然是个几百万小富婆了。
话说,男人有钱就学坏,作为女人的我,好像也学坏了。
在这两年,我的脾气秉性都在变化,和之前的我截然不同,我学会了喝酒,学会了抽烟,学会了打麻将。
而我平时最讨厌女人抽烟、喝酒,可是我都会了。
记得那时候有个白酒叫三棱酒仙儿,我能喝一斤半,而且不多,真不知道酒都喝哪去了。
玩归玩,但我从来不耽误生意,每天早起晚睡,重复着每天的生活。
而这两年找我看事的人,都被我拒绝了,我也没被老仙儿收拾过,除了应付初一十五上香,我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我有那么一刹那,认为他们可能都离开了我,如果真是这样可太好了。
殊不知我这一切都是他们给的,每一笔的成交,每一次的进账,不知老仙儿在背后使了多少劲。
但那个时候,根本不管这些,我认为这一切就是我努力该有的结果。
从不会想到还有他们在背后帮助我。
一直到第三年,有一天早上,我正在店里算账,莫名其妙地走进一个男人。
此人身材瘦小,一头长发,但很干净,我没有多想。
只认为是新的客户,因为人见多了啥样的都有,我微笑地说:
“大哥,是选四件套吗?咱往哪拿货,你先随便看看,我这算完就来。”
我这一套属于正常流程,谁知我刚说完,大哥说话了:“你这吃饭能便宜点么,我钱没带够。”
我心想,这驴唇不对马嘴,说的啥啊!不会是精神病吧!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说:“大哥,这是批发的地方,我这是卖床单被罩的。”
我这话音刚落地,就见大哥哈哈哈的对我笑,有点瘆人。
完了,还真是精神病。
由于是早晨市场还没有多少人,我心里害怕啊,真怕他对我动手。
有的时候就是那么巧,你想啥来啥,就见大哥向我走来,我拔腿就跑。
什么钱不钱的,都不要了,命最重要。
这时,市场零零散散的陆续进人,我跑出店,向着人多的地方跑去。
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和人比划着什么,边上围了不少人。
因为那里人多,我走了过去就听见大叔在找人,说他儿子的长相,还说亲眼看见他儿子跑进来的。
我一听,这不说的那个精神病大哥,我急忙走上前:“他在我店里,我带你去。”
往回走的路上,大叔给我道歉,问我吓到没有,态度很诚恳,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不一会我们走到店门口,精神病大哥还没有走,大叔抓起他就要回家,可他儿子说什么也不肯,直勾勾盯着我看。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商铺的邻居,几个人也过来凑热闹,都想看看咋回事。
大叔见他实在不走,也没在拽,只是把他拽出我的店里。
然后和大伙说:
“他儿子之前不是这样,自从回了趟老家,然后就神经兮兮的,一阵正常一阵不正常。还说有人建议找外科看看,可能冲到啥了。”
说到这里,邻居媛姐站了出来,说:“找外科,这不是现成的,她就是出马的。”媛姐指了指我。
我看了媛姐一眼,这不是给我找事么。
但大叔却当真了,然后对我说:“姑娘你真能看,给俺们瞧瞧吧!看好了大叔给你跪下都行。”
其实大叔的心情我能理解,为了子女做啥都行,但我真不想看。
况且我都三年不看事了,行不行我自己都不知道。
当我念头想起,只感觉汗毛一炸,接着半边脸开始发麻,等我在看精神病大哥,便看见一个老头,穿着一身道袍。
我知道这又是仙家给我的感觉,但我没有说。而是给了大叔一个地址,让他去找师父。
而这次大叔在拽精神病大哥走,他却老老实实跟着走了,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当时我没理解啥意思,也没有去想他的事。
大叔走后,人群就散了,而伴随我的是头痛欲裂,算账的心情都没有了。
说来也怪,我头整整疼了一天,原本生意很好的我,在这一天里,五个店一分钱没有卖。
也是从这件事以后,每次去市场的路上总是摔跟头,最严重的一次,眼看一个台阶进市场,双腿笔直地跪在台阶上,直接骨裂了,为此事养了好几个月。
要么就是在市场和人吵架,不讲理的那种吵,后来周边人都怕我,背后还说我是精神病。
但我自己从不觉得我精神有问题。
我就算接连这个状态,也从没想过和仙家有关系。
一直到年底发生的一件事,才让我感觉这一切不是偶然。
后来,只要我去市场,几乎都不会卖货,所以干脆就不去了。
为了这事,我特意找了师父一次。
并且让她给我算了一卦,师父点好香坐下,片刻后,老仙儿就下来了。
开口就要迎迎风。
作为一个落马仙,我自然懂这些规矩。
一听老仙儿要迎风,我顺手点了一根烟,递给了师父。
师父抽了几口,这才开口说话。
“多......多谢......李门府......小弟子......就知道我好......这口......”
因为我在师父堂口是挂号的,都知道有我这个徒弟,我也没在意老仙儿称呼什么。
他说话还结结巴巴的,半天才顺溜起来,说自己是黄家报马黄小跑,今天特意下山为了我这事,要给我好好交代交代。
我一听,老仙儿好像知道我要来,并且知道什么事,我静静坐着没有接话。
黄小跑继续说:“你家仙家和我们不止说了一次,一拖再拖也拖不过去了,在放任你半年时间,半年后好好带你家的一堂兵马。”
说完后,我又问了些别的事情,黄小跑一一回答后就闪身了。
老仙儿走后,师父也开始劝我,说赚多少钱是多,够用就行了,你再不看事要出大问题的。
我心想,能有啥问题,还能死人不成,但嘴上和师父说:“好,师父,我回去好好想想。”
说到这里,想到一个问题。
现在的仙家为什么不相信弟子的话,尤其是没有出马的,但还应下的弟子。
这就和我上述说的话一样,弟子心口不一,总想着好一天算一天,拖一天算一天。
其实仙家要的真是那张红纸黑字的堂单吗?在我看其实不然,无非要的是弟子心里有他们罢了!
从师父家出来,我仔细回忆出马之后的大事小情,似乎并没有带来幸运的事,唯一的改变是不再捉闹了。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着,转眼半年过去,来到了冬天。
我们东北这块,寒冬腊月雪特别大,而且路都难走,生意更别提了,根本就是雪上加霜。
“一一姐,今年这雪下的真大,还比往年冷。”面容青涩的女孩跟我说话,手上的活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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