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怪很多男人女人都喜欢酒吧、歌厅,就是利用这里的灯红酒绿、澎湃歌声来寻求刺激,撩撩妹子吊吊帅哥,或许是减压,或许是放松心情,或许是寻找身体欲望的发泄口吧。
曾二哥伸手越过但益恒,打在那女人手臂上。
那女的一下惊醒,看见打她的是曾二哥,不悦地嘟起嘴:“曾哥,你干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打得人家好痛。”
“少给老子扯蛋,老子付钱叫你来陪我兄弟,你她妈的睡觉,老子的钱那么好挣吗?”曾二哥看着她做作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
但益恒赶紧说:“是我让她睡的,也是我叫她不用管我的,跟她没关系。”
那女的哭丧着脸,心里虽不爽,但还是只有忍了,感激但益恒给他解围,一把抱着他结实的腰,脸也靠在了他肩上。
“你……你干什么?”但益恒一愣,随即推开她,叫道。
“曾哥,你看,他拒人千里之外,我有什么办法。”那女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曾二哥见但益恒像是很反感这种女人,说:“钱不会少你的,你出去叫个乖点的学生妹进来。”
“真的啊,那谢谢曾哥了。”那女的站起来,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走了出去。她最不喜欢陪那些正经的男人,一点趣味也没有。
曾二哥拍拍但益恒肩,说:“哥晓得你喜欢哪种女人,一会就到。”
“我不要女的,坐坐就行。”
‘你看他们,甩色子赌酒,个个都放开了玩。学生妹,包你满意。我也不陪你了,我要陪我的公主去了。”说完,曾二哥站起,走向他的公主。
一会儿,一个女孩推门探头看了看,轻轻地进来再轻轻地关上门,然后径直走到但益恒身前,悄声问:“哥,你叫公主吗?”
但益恒抬眼看她,不知如何回答。此女孩长相清秀,栗色长发披散在肩上。她内穿白色T桖,套牛仔外套,下身穿印花短裙,露出雪白的长腿,脚上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她瘦弱的右肩上挎着一个小牛皮包。咋一看,青春靓丽,活脱脱一个学生妹子。
她略施淡妆,白晰的脸庞上睁着一双灵巧的眼睛,微微低头。
但益恒看着这个楚楚动人长相清纯的女孩,心一下就软了。或许这些女孩都经过专门培训,一个打扮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男人不忍拒绝。他说:“坐到。”
女孩坐在但益恒身边,空气中飘过来似花朵的清香,和刚才那公主身上喷撒的香水味道截然不同。
但益恒喜欢这种味道,心里顿对她产生了好感。这时,裤袋里手机一阵震动。他掏出来一看,是欧珈馒发过来的微信:哥,你又在外面喝酒吗?好久回来?
但益恒脸上浮起一丝甜蜜的笑容,赶紧回话:十二点之前,与同事在唱歌。
那边很快又发过来一条微信:不要喝醉了。不等你了,早点回家。
但益恒打了一个好的,发出去,把手机揣回了裤袋。
“哥,你女朋友摧你回家了?”
但益恒嘴角上扬起幸福的笑容,没说话给她来了个默认。
“真羡慕你们。哥,你做什么工作啊?”
但益恒扭头看着她,说:“在工地上打工。你呢,为什么要干这个?”
女孩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神情像专门吸引男人的女妖精,贴近他,说:“家穷吧。我家是简阳农村的,考上灌州市××大学,学费生活费一年就三万,家里给不出,只有自己出来挣了。”
但益恒知道农村家庭的艰难,一听她是××大学的,心里有些同情她了:“你出来陪酒可要注意保护好自己,万一碰到坏男人,可就惨了。”
“谢谢哥关心,这里的老板和其他姐妹都挺好,非常照顾我,只让我陪那些第一次来的,像你这种的。”她微笑着,声音甜甜的。
这时,其他几对,玩色子喝酒够了,三对搂着跳舞一对唱情歌伴奏;一曲完了,换另一对唱歌,其他三对又跳起恰恰舞,依次轮番。他们轻快地荡来荡去,脸上扬意着的尽是欢乐和痛快。
但益恒的眉头皱起,耳朵也不适应,从水果盘里拿起一小块西瓜啃了几口。
那女孩伏身过来对着但益恒的耳朵说:“你是不是第一次来。你看他们多开心,这也是减压的最好办法。我看你比我还要紧张拘束,帮帮忙,一起扯瓶啤酒,就当我陪你喝酒了,行吗?”
但益恒转过脸,嘴唇便碰到她脸上。两人条件反射地移开了。一时的怔愣之后,女孩慌乱地从玻璃茶几上拿起啤酒,用开瓶启开了一瓶,递给了他。
但益恒接过来,抽起猛喝了一口,眼前又浮现出那晚与欧珈馒的吻,那吻温暖而甜蜜,带着让人迷醉的花果香味。这女孩的肌肤细腻,虽只是不经意间地触碰,却也如触电般的刺激兴奋。
“哥,一起喝啥。”
但益恒举瓶与她举着的酒瓶碰了碰,扯起一口气喝完。女孩也不甘示弱,也一口气喝完。
他们的举动惊了唱歌跳舞的几对。他们停下来,哄叫:“再整一瓶,再整一瓶。”
但益恒知道再喝就真醉了,到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说不定就会搂上眼前的女孩,那不就跟他们一样了吗?他站起,大声说:“各位哥,家里摧了几次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兄弟,再耍会嘛。你看你都与妹子喝酒了,玩玩色子嘛。”曾二哥走过来,搀扶着他。
但益恒推开他,说:“曾哥,你们耍,我真的不能再呆了。我先走了,各位,明天见。”
曾二哥看着但益恒向门外走去,说:“真不耍了?妹子,你把他送上车。”
“曾哥,你放心。”那个学生公主打开门,说。
灯红酒绿、醉生梦死,这样的减压方式,但益恒没兴趣,以后也不想再参加这种耍法了。他向大家挥挥手,走了出去。
但益恒偏偏倒倒地走在前面,那个学生公主跟在后面。
“哥。”学生公主生怕他摔倒,赶紧追了上去,搀扶着他,温柔地说:“你慢点。”
“你不要管我。我不要你送。”但益恒甩开她的手,继续往电梯口走去。
学生妹给迎宾姐妹打招呼,说是包间里一个叫曾哥的叫她送下他。
但益恒走到电梯口,乱按电梯楼牌键,有些发火地拍了拍。
学生公主急忙跟上去,一只手拉到他的手,另一只手按了下一楼键。
门开了,学生公主扶着他进了电梯。但益恒迷糊着,一甩手,有些愤怒地说:“你是哪个,拽着我干嘛?”
学生公主一下就愣了,这人喝断片了?她再次扶上他,微笑着说:“哥,曾哥叫我送你,你搞忘记了?”
但益恒愣了一下,睁眼看了看她,是好像看到过。她身上有很好闻的清香,就像欧珈馒身上自然洁净的清香。
学生公主按下闭合键,电梯门渐渐关上。
电梯在下降。但益恒伸出左手抹开她的手,却突然伸出右手搭在她瘦削的肩头上,暧昧地看着她洁白的脖子。
学生公主只觉得但益恒的身体一下变得好重,压在她瘦弱的身上。她有点支撑不住地靠在电梯边上顶着他。她脑里一下就浮现出她爸曾经的告诫,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由其不要与喝醉酒的男人单独呆在一起。那怕是文质彬彬的男人喝醉了酒转眼就可能变成禽兽。她的心一下就恐惧起来,戒备地撑住他,一只手却伸到包里捏住了防狼喷雾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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