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是图刚没有悟透郑瑜气愤的真正原因。在郑瑜看来:从来都是他戏弄女孩子,可是这次他却让女孩子当猴耍了!真是玩了多年鹰,竟然被鹰啄了眼!觉得的自己颜面扫地,但是碍着郑莫两家的关系又不能去找补回来,这才是他生气的真正原因。事虽如此,可在他心里仍然憋着一股劲,总想找个什么机会发泄一下......
郑瑜一听就知道这是图刚借着吃饭的机会给他介绍洁洁的好朋友。他用眼睛的余光把周围扫了一下,向前伸长脖子正想调侃图刚几句,然后推辞掉不去,突然发现图刚背后座位上坐着小焦和雷蕾,气立刻就不打一处来,他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那天的事过电影似得,不停地在眼前回放。于是他故意大声对图刚说:“洁洁办事有谱吗?她约了几个好朋友?美女多吗?我可只要正品,不要赠品的。既然有美女那我就过去看看。”还特别把“正”和“赠”咬的特别清楚。说着假装吃饭低头用眼角瞟了瞟雷蕾。雷蕾听的真真的,只是是假装没听见不紧不慢地吃着饭。她心想,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这样的事情值得这么大声嚷嚷吗?
图刚听得出他话中有话,但是不知道这是说给谁听的,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更没有看到背后的雷蕾和小焦。他一脸蒙圈地说道:“你这是又着了哪门子的魔了?”
晚上,郑瑜和图刚一进包间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句:“郑先生,是你?”
郑瑜定睛一看,说话的竟然是自己妹妹的老师李婷。现在虽然刚入秋不久,但是近日气温骤降,秋意很浓。可是她穿的却很单薄,时尚性感的低胸短裙紧紧地绷在身上,现出凹凸分明的优美曲线,再配上她精心绘制的妆容,真是美艳动人。可在他那里却是貌比西施俏,妆比东施颦!
李婷笑着冲郑瑜招手道:“刚才洁洁说是刚子的同事也来,没想到是你呀!”
“你俩认识?”洁洁惊奇地说。
“是呀,他是我学生刘珊珊的哥哥。前一阵子去给珊珊......”她本想说是去帮妹妹摆平那些让人头痛的事情,但是突然觉得不合适,就改口说:“他去学校接珊珊的时候我们见过的。”
“这下更好了,不用介绍,也不用尴尬,你们直接叙叙旧吧。”图刚指着他俩说道。
“你胡说什么?今天是应洁洁的邀请来吃晚饭的,哈!”郑瑜故意转移话题,冲着洁洁笑了笑。
“对对对,边吃边聊。”图刚赶快顺着话接道。
郑瑜瞪了他一下,然后径自找个最里面的位置坐下。图刚想坐郑瑜的位置,逼着他移坐到李婷身边,还没等他落座,郑瑜就不客气地说:“和你媳妇坐一起去!”图刚没办法只好紧挨着洁洁坐下了。
李婷毫不羞涩,满脸堆笑地说:“坐在哪里还不都是一样的吃饭。”说着主动挪到了距离郑瑜最近的位置上坐下了。
郑瑜则不动声色的挪了挪位置,侧了一下身体清了清嗓子“刚子,今天我可是只吃饭不喝酒啊。李老师,不好意思,我一会还要赶回去看我爷爷奶奶呢。你们不用管我,你们尽兴就好。”郑瑜本来心里就不顺,所以草草吃完饭就散了。
自从吃了这顿饭以后,李婷是有事没事就给郑瑜打电话,没话找话地粘着郑瑜。因为刘姗姗舞蹈课不小心踩了同学的脚,两个人言语不和就打了起来。事后刘姗姗又不敢让妈妈邓丽娜知道,只好向郑瑜求助。提起郑瑜的妹妹刘珊珊,不得不介绍两句。刘珊珊随的是郑瑜继父刘青山的姓。郑海宁去世时刘珊珊才两岁左右,所以不管她随谁的姓,在郑瑜心里那就是自己的亲妹妹,所以也分外地疼她。因此妹妹每次遇到不平事,都是他出面为妹妹摆平。为了妹妹在舞蹈班和同学打架的事,郑瑜没少往她学校跑。李婷一直对郑瑜的印象不错,但是每次郑瑜都直奔主题,处理完事情后就匆匆离开,李婷也不好表达心意。这次洁洁给了她提供了机会,刚好可以光明正大地对郑瑜示爱。而郑瑜以前那套“酸、辣、狠”的办法又不好用在妹妹老师身上。李婷,她也有自己的“法宝”。每次约他都拿姗姗说事,整的郑瑜满肚子的愤恨无法发泄,只好装傻卖呆对付一次是一次。但是这种有苦难言的气愤总得发泄出来。
于是雷蕾无形中就成了悲催的出气筒......
新员工刚到新环境,原本就跟个小媳妇似的处处小心,受了委屈也不敢出声,这就让郑瑜更加觉得这个人好欺负,是个没脾气的软面团,所以更加过分地刁难她。其实他就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有多骄傲!为什么每次刁难她,她都能不卑不亢地应对。郑瑜宁可自己累点也不给她正经的事情做,让她做的都是一些跑龙套的杂务活,这倒使周虎时不时可以偷个懒。实在没事时郑瑜就给她一大摞以前的方案,说是让她先了解一下“独立团”的光荣历史。雷蕾倒也乐意接受这难得的学习机会。每天翻阅那些经典的案例,都给她补充了学校里无法学到的东西。她每次都看的非常认真。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会意外中枪。
那天小焦要接个传真,刚巧没有传真纸了,就让雷蕾帮她拿一下传真纸。本来传真纸在柜子的最外面,谁知道周虎找东西时,把传真纸埋到了最下面,笔呀本呀乱七八糟的东西全压在上面,更可恶的是这家伙没注意,还把笔袋子的口给忘封上了。雷蕾拿传真纸时,笔袋一歪掉出来不少,滚了一地。雷蕾赶忙蹲下去捡。可巧这时郑瑜和图刚要去总部开工作汇报会,因为事情紧急,俩人一前一后匆匆的往外走。郑瑜一边走一边昂着头整理扎在脖子上的领带,他没注意正在捡东西的雷蕾,刚好踩到雷蕾手上,脚一软,身子失去重心往前倾去--摔了个嘴啃泥。把雷蕾也给撞倒了,脑袋刚好磕在了柜子上,柜子门是开着的,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都掉了出来,全都砸在她头上、身上,然后散落一地。还好没有什么重的东西。图刚看郑瑜要摔倒就上前去拉他,一把没抓住,自己刚好也踩到一支笔上,失去了重心,不偏不倚重重地砸在了郑瑜身上.....
办公室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这下可把他惹火了,也是为了掩饰自己摔倒的尴尬,当着围观的同事劈头盖脸的给了雷蕾一阵痛骂,“你没长眼睛呀?好端端的蹲在走道上干什么?你到底会不会干活,如果不会干,就找个地方练会了再来,宏建一部的闲饭可不好吃......”
骂得雷蕾当时就能地顺着地砖缝钻下去!他根本没有顾忌到雷蕾的脑袋被他撞到了柜子上磕了个大疙瘩。
最后还是图刚整理了一下衣服说:“行了,行了,时间来不及了,迟到了要被付总骂的。”说完给雷蕾一个眼色,硬拉着他走了。
虽然确实是自己工作的疏忽让他们摔倒的,可是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再说自己脑袋还磕了个大疙瘩呢。雷蕾越想越觉得委屈,再想想自己这近几个月的经历突然想掉眼泪!但是流眼泪这种“没本事”的表现,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的。于是她强忍着憋屈,回到自己座位上,默默地独自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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