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恩,我也要玩。”
杜安:“鹰落了。走,抓兔子去。”
三人往鹰落的地方赶去,这次是一只纯白的兔子。
小蝶:“哇,这只好可爱,白白的,软软的。”
灵儿:“我看这只灰的还是吃了吧,养白兔子。”
杜安:“看那边,是不是兔子窝。”杜安指着一个小坡下面的荒草丛。灵儿搂着兔子转身跑过去。一只手拎着兔子,一只手往洞里掏了掏。
灵儿:“师父,太深了,够不着。”
杜安:“没事,师父来,这是一窝白兔,真的可以养着玩。”杜安走过去,双手虚压,左右分开。面前的泥土翻滚开来,一窝八只小白兔。杜安掀起袍子,将小白兔一只只捡起,抖抖土,放进搂起的袍子里。
小蝶:“好漂亮呀。小兔子。”
灵儿:“是啊,是啊,是啊......”
杜安:“看来计划要变了,必须抓住公兔。”杜安往天上的鹰一瞅,一只鹰啪的裂成一百只鹰,飞速散开,。仔细寻找附近的白兔子。
灵儿:“鹰怎么炸毛了?”
杜安:“走,咱们回家。挖兔子井去。”杜安没搭茬,直接回家了。
到家门口,十几米外,大手一挥,地面塌陷,小石块筑成了一个井口,下面四通八达,杜安将小兔子一只一只的丢进井里。
杜安:“小蝶,兔子丢进去。”
小蝶摸了摸大白兔的毛发将兔子丢进了井里。灵儿也想跟着丢下去,杜安给阻止了。
杜安:“他们不是一家的,扔进去会出事的。”
灵儿:“哦,好的师父,这兔子怎么吃?”
小蝶:“阿爷以前抓过很多兔子,阿娘做的可好吃了。”
灵儿:“是吗?走,去做兔子吃去咯。”
杜安:“你俩记得喂兔子啊。”
灵儿和小蝶跑向院子,没回头,只是高声应是。不多时,一只鹰落下,直接将一只大白兔扔进了井里,这兔子井不深,一米左右,养兔子还算好用。给孩子当个玩意儿吧。杜安慢慢走回棚子。
农历三月,天气开始暖起来了,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天,荒草漫过脚面,这时候的野菜最好,小蝶和灵儿挖的野菜堆满一个盆。家里的;粮食很有很多,海鲜早没了,牛肉干有很多,一个大箱子装的满满的,这是年前去西北抓的牛,不过全是冻死的,两个孩子出门玩的时候,每人拿一根,慢慢的嚼着出门。
第二日天气放晴,两个孩子出门玩耍,嚼着牛肉干,蹦蹦跳跳的离开院子。兔子井里的兔子悠闲的啃着青草,彩蝶坐在院子里缝着一双鞋子,这个鞋码很大,应该是给冯二奎做的,屋子上的茅草已经有点糟了,彩蝶想着等当家的回来,就托人把这茅草翻修一下,不然夏天下雨,肯定是要漏的。
中午时分,彩蝶估摸着两个孩子快回来了,开始做饭,院子里的石臼捣一点面,锅里煮上稀粥,把面粉筛出来,摘干净的野菜,冲一遍水,裹上面粉,上屉蒸着。
灵儿:“前面就是我家,踩你几颗豆苗,你就脸红脖子粗的,待会儿见了我师父,自会赔偿于你。”
尤大朗:“当然要赔我的豆苗,别以为老倔驴护着你就没事了,待会儿定让你长长教训,小蹄子,对着老头子狂吠,待会儿谁也护不住你。“
灵儿:“老家伙,再骂我,让师父打的你满地找牙。”
尤老倔:“没事孩子,老爹护着你,尤大儿,别欺负小孩子,有种朝我来。”
杜安早就站在了草棚子前,静静的等着这群人过来。这群人前后分成两波,尤老倔搂着两个孩子,前面走着,很像护崽的老母鸡,后面一个气呼呼的半大老头,带着几个年轻人,后面跟着,这事完全不稀罕了,肯定是两个孩子坏了人家东西,找到家里来了。
尤大朗:“你就是这小贱...”贱人没说出口,一行人便被巨大的重力压跪在了地上,双手撑地,面颊迅速泛红,心如雷鼓,咚咚咚.....
杜安:“灵儿,小蝶,饭好了,先去吃饭吧。”
尤老倔看看跪着的几人,心内大惊,不过还是低头对着小蝶说:“二奎妮子,去吃饭吧,老爹炮制他们几个。”
小蝶和灵儿看了一眼杜安,想说什么,杜安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去。两个孩子也没法张嘴,只好进院子去了。不过刚进院子就从院墙上露出两个小脑袋。眼睛不灵不灵的闪着好奇的光。
杜安对着尤老倔问道:“怎么回事?”
尤老倔有点不安,总觉得诡异,但是又不敢动,只能安稳的搭话:“灵儿师父,是这样的,家里的豆苗总是被兔子啃,两个孩子急公好义,帮忙抓兔子,追太远,踩了大朗的豆苗,其实也没多少,加起来也没一珑,大朗要赔。这就过来了,本来他们要打孩子的,我没让,两个孩子柔弱,灵儿让寻师父来解决事情。”
杜安:“恩,坏了人家禾苗,赔偿倒也不算事。”
尤老倔:“小儿跟两个孩子玩的好,说什么,我也得帮衬着的。”
杜安:“呵呵,你家儿子几岁了?”
尤老倔搓搓手,不好意思的说:“七岁,虚着八岁了。”
杜安:“蒙学了吗?”
尤老倔眼神闪了几下:“没有,家里余粮也无,交不起束修,这渭南蒙学的私塾太少,就,还......”
杜安:“恩,呵呵,无妨,我手里有点钱财,不知阁下愿不愿意帮忙盖一所蒙学的学舍。”
尤老倔:“这......”
杜安:“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安排着,盖个窑,拓点坯,烧点砖,等砖够数了,安排点匠人盖几间房而已。你放心,这粮食,铜钱够用的,到时候需要你操心些。“
尤老倔:“这,怕会误了师父的事情。”
杜安:“盖几间房舍而已,不需忧虑什么,到时候请个先生蒙学,你家麟儿也大了,不能也一大字不识,对吧。”尤老倔心里打鼓,不是怕房子盖不好,是这读书识字是那些贵族老爷们才能干的事,这孩子真有这个福分吗?另一方面又怕不答应,也跟后面这几人一样,跪在那瑟瑟发抖。
尤老倔:“师父,我肯定能做好。”
杜安:“哈哈,爽利人,到时候麻烦你多操心些。”
尤老倔:“不妨事,不妨事。”
杜安转身回草棚子,提出一个麻布兜子,一颠之下,兜子里刷刷作响,分明就是铜钱的声音,递给尤老倔。
杜安:“这些铜钱,先拿去用,不用省着,多找些人,管顿吃喝,让人家吃饱,一月再给几十文,先找个有黏土的地方,拓些土坯,烧一窑砖,建窑有什么不会的,来找我就行。后续的事,我会再安排的,先安稳烧砖,做的顺了再烧石灰,你且安心去吧,这里的事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妥当的。”
尤老倔作揖拜别了杜安,路过那几人身边,看着汗水打湿了衣衫,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心里毛毛的,这灵儿师父,真是有手段的人儿。
看着尤老倔走远,目光落在眼前几人身上,没什么特点,典型的饥民,唐朝特产,有地,也能种出点粮食,但不够吃,家里人丁还多,好劳力都被征走打仗了,剩下的不是老就是小,不用说,能安稳下来的,家里肯定还有几张嘴,揭不开锅的饥民到处都是。重力压制慢慢消失,放开了几人,这几人感觉身上轻松,不觉深吸了口气,看来人家终于肯定放过自己这条小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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