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我说了不该说的,对唐大哥道歉道:“不好意思啊唐大哥,我……”
唐大哥突然笑了起来,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用对我道歉,你大嫂带着孩子离开我,对她也是一件好事!”
唐大哥的话说完后,在接下来的四十几分钟里,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来到唐大哥的家里后,唐大哥让我们随便坐,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
唐大哥的家是三室两厅,差不多有一百四十多个平方,但家里装修的很简单,除了必要的家具等,多余的一件我好像都没有看到。
我和楚明坐在沙发上等着唐大哥,没多大的功夫,唐大哥就做好三碗热气腾腾面从厨房里出来了。说实话,我的肚子是真饿了,面虽然有些烫嘴,但我还是很快的吃完了,不过楚明到是没有吃上几口。原因并不是唐大哥做的面不符合楚明的胃口,而是楚明的脑子里,一直想着那三个血淋淋的头颅。
半个多小时后,我和楚明就开始给唐大哥讲我们两次在鬼屋里发生的事,不过在我们讲完在鬼屋里的事情后,我的脑子里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先不说我在鬼屋里看到了什么,楚明两次进入鬼屋,在鬼屋里看到的都不一样,这就让我非常的奇怪了。
我和楚明对唐大哥讲完在鬼屋里发生的事情后,时间也不早了,然后我们就回到唐大哥给我们准备的房子睡觉了。
我虽然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但我的脑子里一直想着发生的这些事情,我突然觉得,鬼屋不光有着恐怖的传说,好似还有人为的阴谋。而我在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等楚明开门叫我的时候,我才睁开了眼睛。
我洗好脸刷好牙刚从卫生间里出来,我就看到唐大哥提着买回来的早餐走了进来,然后唐大哥就招呼我赶紧过去吃。
然而就在我吃着唐大哥买回来的油条,喝着有点甜味的豆浆时,唐大哥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唐大哥放下手里的油条,然后接起了电话。
我的嘴和手虽然都没有闲着,但我在唐大哥接起电话时,我的眼睛就一直看着唐大哥,我先是听到唐大哥“喂”了一声,然后就听到电话那头语速极快地说着什么,听其声音,好像是个男的。
我看到唐大哥的脸色变了,在他挂掉电话的一瞬间,我顿时就开口问他,隐约中,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怎么了唐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我的问话,唐大哥将手机装进口袋然后看着我,而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将刚刚的通话内容告诉我。
沉吟片刻后,唐大哥对我和楚明开口道:“子晨昨天夜里从精神病院逃跑了,不管是子晨的父母还是丨警丨察,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子晨。”
我和楚明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们登时都惊诧地看着唐大哥,与此同时,我心里那不好的感觉更加的强烈,虽然我不希望,但我的感觉告诉我,要是不尽快找到子晨,找到他的很可能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们两个要是想待在这里,你们就带着这里,我现在要赶紧出去!”
我和楚明见唐大哥要起身而起,我们异口同声道:“唐大哥,我们也去!”
我和楚明见唐大哥点头答应了,我们瞬间就拿起我们的外套穿上了,接着就和唐大哥“嗵嗵嗵”地跑下楼,然后又跑着来到了唐大哥的警车跟前,打开车门上了车。
子晨和我们不是一个市的,但这件案子却是两市共有的案子,然而不光是这件案子,只要是因为鬼屋而发生在两市的案子,两市丨警丨察局的丨警丨察都有来往。
子晨出生的那座城市与我们这座城市是相邻的,但即便如此,我们在路上开了两个多小时,我们才来到了子晨出生的这座城市。但紧随我们而来的,是一个我们都不想听到的噩耗。
唐大哥从高速收费站出来没五分钟,他就接到了本市丨警丨察打来的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丨警丨察告诉唐大哥,他们找到子晨了,但是子晨的尸体。还未等唐大哥挂掉电话,他就打着方向盘驶向子晨的命案现场。
警车上的警笛声很大,我每听到一次,我就感觉我的心被揪一次。我和子晨没有什么交集,没有楚明听到这个消息那么伤心难过。
我看着后座上的楚明,他的眼睛里流着眼泪,但他没有出声哭泣,在看了我一眼后,他就将他的头深深地埋在了双腿之间。我看的清楚,楚明的身体好似处在寒风中一样地瑟瑟发抖。
行驶在路上的汽车听到警笛声后,都不约而同地给唐大哥的警车让开了道,三十几分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建筑工地,或许是这里发生了命案,工人们几乎都没有工作,围在警戒线外探着头往里面看。
我们下了警车,拨开人群我们来到了警戒线的跟前,在唐大哥出示了他的证件后,站在警戒线里的丨警丨察就放我们进去了。虽然我还没有看到子晨的尸体,但我闻到了血腥味。
我和楚明跟在唐大哥的身后,走过一堆沙子堆后,我们除了看到勘察现场的丨警丨察,还看到了躺在沙子堆里的子晨,在看到子晨恐怖的死相后,我顿时头皮发麻浑身冷颤。
我在子晨的身体上看到了数不清的牙印以及很深很深的抓痕,在子晨的身体周围,都是从子晨身体上咬下来的血肉。而我在看到这样的子晨后,我的脑子里瞬间想到的就是子晨被一群疯狗,活生生地咬死了。
但我转念一想,似乎觉得又不对,据我所知,这么大的施工工地,到了晚上是有人巡守的,子晨要是被一群疯狗撕咬,他痛苦的叫喊声,巡守的人不可能听不到。
“死者是在什么时候发现的?谁是第一个发现的?现场勘查的怎么样了?”唐大哥突然对他跟前的丨警丨察道。
“发现死者的是工地上做饭的一个女的,她看到死者后被吓惨了,现在还惊魂未定。”丨警丨察接着又道:“法医对死者已经检查过了,他初步判断死者是自杀,流血过多而死。”
“自杀?”不光是唐大哥惊诧了一下,我和楚明也是,唐大哥又道:“你的意思是说,地上的那些血肉,是死者自己咬下的?”
唐大哥跟前的丨警丨察看着我们道:“不光是地上的血肉,就连他自己的手指头也是他自己咬下的。”
唐大哥道:“死者在咬下自己身上的血肉和手指时,难道其他人都没有听到他痛苦嚎叫的声音吗?”
“没有,没有人听到。工地的巡守昨晚喝的酕醄大醉,要不是工地做饭的女人大叫一声,估计他现在还在呼呼大睡。”
听到丨警丨察的话后,唐大哥的眉毛皱了起来,沉默两秒后,他好似自言自语地道:“难道死者撕咬他的血肉与手指时,他没有叫喊一声吗?要真是这样,那得需要多大的忍耐?一般人被针扎一下,都要轻叫一声,就更别说死者这样了!”
我和楚明一直站在唐大哥的身边,我们两个都没有开口说话,在唐大哥与丨警丨察继续谈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候,我们就离开了子晨的命案现场。接着我们又去了本市的丨警丨察局待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我们就开车回去了。
在我们回去的途中,楚明接到了张松的电话,说他们现在看到的不是单独的血淋淋的头颅,而是一男一女的两个血淋淋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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