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数啊,沈先生……”
江绾禾知道沈毅清今天回来一定是推了很多事,她将行李箱推到玄关处,“你先去忙吧,我等你忙完回来。”
沈毅清看了一眼陈最,“还不滚下去。”
陈最麻利的拿着行李箱下了楼。
沈毅清关上门,“我是打算送你入职的。”
江绾禾抬手帮他整理刚刚暧昧时弄乱的衬衫,“我又不是小孩,我自己可以入职,你可别因为我丢了大单子。”
“我让代锐明……”
江绾禾打断他,“不要,谁都别去,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关系户。”
江绾禾拿过他的大衣,“你早点去处理完,然后早点回来陪我。”
沈毅清穿上大衣,在她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那你等我回来。”
“嗯。”江绾禾将他送到电梯门口,她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自己回到家里,每次送走沈毅清心里总是空空的。
沈毅清刚走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进了江绾禾的手机里,里面传来卢婠的声音,“我们见一面。”
江绾禾看到沈毅清的车缓缓驶离,回了一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卢婠收到了沈毅清做的那份亲子鉴定,她觉得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你如果不出来,我可以去你家找你,去你父亲家。”
卢婠早就开始背调江绾禾了,卢婠见江绾禾迟迟不说话,扔下了一句:“蓝调咖啡,等你。”就挂了电话。
江绾禾穿了一件外套,去了咖啡店,果不其然卢婠在等她,“卢小姐,是真是假您自己心里都清楚,何必非要上赶着自取其辱呢。”
卢婠攥紧拳头,任凭指甲嵌进肉里,“是你做的第二份鉴定?”
江绾禾冷眼看向她:“是沈毅清,你在他那里已经没有任何的信任而言了,卢小姐难道还看不清楚吗。
卢小姐,你太蠢了,你亡羊补牢的周期是不是太长了点,在我和他开始之前,你可以随便作,但是现在,我不会让你插足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卢婠用力的拍了桌子,引来无数人的目光,“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你知不知道卢家捏死你们江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也就吃几年青春饭,等到你三十岁,沈毅清还会觉得你是宝吗,这个社会上永远不缺年轻的女孩子。
做梦也要有个度,你进不了沈家的门,沈家的门槛你永远迈不过去,我就算是离过婚也比你有资格做沈家的儿媳。”
江绾禾毫无畏惧邻桌投来的目光,依旧不卑不亢的回应她:“那你可以去和沈家谈,和沈毅清谈。
如果你真的能和沈毅清破镜重圆做沈家的儿媳,你就不会跑到我这来找优越感了,你会急着备婚,想想这次怎么抓牢沈毅清。
人越是缺什么就越是炫耀什么。”
卢婠第一次被一个还没进社会的学生怼的哑口无言,“江绾禾,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卢小姐,您是尊贵的小姐,你觉得人人都要让着你,顺从你,但是我背后有沈毅清,我不怕,你敢动江家,他就敢动你,参考一下贺景明。”江绾禾拿起包就出了咖啡厅。
她呼出一口气,觉得心情从未如此舒畅。
卢婠被气的浑身哆嗦,她拿出手机问贺景明,“沈毅清把你怎么了。”
“他搞垮了我一家公司,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挂了。”卢婠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会输给一个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人,她有时真的很想把江绾禾那张妖艳的脸刮花。
卢婠去了金峪湾,卢楠说过段时间结婚的事需要和大家商量,让她也跟着去。
卢楠看卢婠来了就别过了头,卢婠当时信誓旦旦的说这孩子是沈毅清的,他这才有底气找沈毅清,结果自己妹妹来了一场自导自演。
陆骁让了个地,“婠儿来了,坐。”
南嘉在一旁捏了他的胳膊,“你还没说呢,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明月。”
“哎呀,疼疼疼,”陆骁打开她的手,“沈哥说了不让动,说会让江绾禾为难,要不我早让她滚蛋了。”
汪雨霏冷哼一声:“你这样的,该孤独终老,我要是那女的,我就闹到你的家里去。”
陆骁挠了挠头,“行了,我跟她可什么都没有。”
汪雨霏不再理会她,去了卢婠身边,“来,坐下。”
卢楠沉着脸拿起一杯酒给卢婠,“卢婠,给在座的大伙儿道歉。”
卢婠不明所以的拿过酒杯,“我,我为什么要道歉。”
卢楠压住怒火,“这在座的每一个人跟你不沾亲不带故,你一句孩子是沈毅清的就把大伙喊来了,人人替你讨公道了,结果呢,孩子是谁的。”
卢婠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哥,你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吗。”
卢楠将酒杯摔到地上,“你现在觉得丢人,你一开始的时候干嘛去了,卢婠,所有人都宠着你,你是不是得有个边儿啊!这是沈毅清看在沈家和卢家上百年的矫情上,才自己一次次的吃哑巴亏,你不能把好人当傻子吧。
你当初那件事,沈毅清对外说是感情不好分的手,人人骂他无情无义,说他白白耽误你几年的青春,他愣是一个字没给自己辩解,他没昭告天下说你出轨你就该心存感激了。
现在你逛完世界了,觉得还是沈毅清好,拿着一个孩子跑回来让沈毅清接着,你的良心呢卢婠!你以为沈毅清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吗!”
卢婠神色慌乱的抬起头,“他……他不可能知道的……”
“他是谁,他要是想知道什么事你还能瞒得住他?卢婠,你以后给我安安分分的,别再整幺蛾子。
二十岁的时候你这样是有个性是可爱,三十岁还来这一套就是讨人厌,没分寸,不懂事。”卢楠今天一早就收到了沈毅清发来的鉴定报告,这个孩子既不是他的,也不是多斯的。
沈毅清派人去狱里探望过多斯,多次探了口风,多斯才愿意说出实情,这个孩子是一个常年居住在国外的一个华人的。
卢婠在和多斯之前就跟了那个男人,后来怀了孕,那个华人走了,就剩了多斯,她就选择和多斯结了婚,说是醉酒不清醒,卢婠可是比谁都清醒。
她当时和沈毅清分开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思考,她和沈毅清是不是真的不合适,她觉得沈毅清拿捏不住她,只是还没想明白就和别人发生了关系,既舍不得外面的风景,也舍不得家里的温暖。
多斯在婚后对她很好,尽管卢婠一直说忘不了沈毅清,多斯也没说什么,直到豆豆的出生,多斯才意识到自己就是个傻子,竟然被一个女人骗的团团转。
后来那个华人又来找过卢婠,卢婠想跟着那个华人走,被多斯发现了,那次之后多斯就收起了她所有的证件,每次喝多了都会对她使用暴力。
多斯不理解卢婠这种家庭出身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多斯还说是不是因为和沈毅清分手了,卢婠才会自暴自弃。
沈毅清他不觉得卢婠是在自暴自弃,那是卢婠是刻在骨子里的,且永远不会被改变的,沈毅清在和她恋爱的这四年里就感觉到了,曾经那么深爱的人早就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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