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在桌子底下踩了翔宇一脚,意思是说我才是你的女人,你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把酒言欢,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情绪。
就在这时少夫人也向翔宇举杯,然后话里有话的说道,翔队长,我当家的时长在外,忙于工作,身为军人、一心为国事奔波、也实属是分内职责,所以这平日里还请翔队长,亲力亲为,为府上的事情,无论公私,多多用心费力才是,翔宇心里哪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嘴上还是赶紧回答道,一定一定,这也是在下的职责所在,说完就和少夫人一同干了这杯酒。
这场筵席在你来我往大的,唇枪舌战中结束了,翔宇装作喝多了的样子,在白娃的搀扶下上车回家去了,来到家门口、白娃把醉倒的翔宇,背到屋里炕上躺下,英子一边埋怨着翔宇喝多了酒,一边忙着给翔宇盖上被子,然后去外屋的酸菜缸里,舀了一碗酸菜汤,给翔宇喝下去解酒,然后送白娃出门,同时嘱咐白娃路上小心慢点驾车,白娃一边答应着,一边赶着马车一溜烟似的回去了。
半夜里装醉的翔宇突然睁开眼睛,悄悄的穿好衣服下了炕,然后把身边的英子、身上的被子盖好,就偷偷的开门出去了,然后趁着夜色,一溜烟的向前村奔去,不一会儿翔宇就来到刘宅,西厢房院外的围墙下。
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飞爪,将拴着飞爪末端的绳子整理好,然后左手握着整理好的绳子,右手将飞爪在身体的一侧转动起来,随着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翔宇对准墙头突然松手,随着飞爪带着后面的绳子,在空中抛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之后就牢牢的抓在墙头上了,翔宇又用力的使劲拽了拽手里的绳子,确定已经抓牢了墙头,可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了,之后翔宇用一块布把脸蒙好,只留出一双眼睛,就顺着绳子攀爬了上去。
翔宇为什么要从这里进入刘宅呢,原来刘宅如今不仅有守夜的团丁,还有刘麻子带回来的警卫,所以晚上这正门肯定是进不去的,再者翔宇在刘宅的时间也不短了,对于这所宅子的布局、那是一个门清,就连那面墙钻缝里长了草、他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所以他才选择从这个地方进入刘宅,因为这里靠近马厩,平时短工们在喂完马后,就会把粪便和垃圾、都堆在靠墙的地方,等到堆积到一定的分量时,在一起用车装出去,所以这个靠墙的地方、多数时间总会高出地面很多,所以从这个地方、进来就方便多了,最主要的这里是进靠着、少夫人住的地方,同时晚上刘勇也会住在这里,在说少夫人的房间他也去过,就是休息的内宅、他也知道是什么布局,包括每一件家具的位置,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这就为他接下来的、刺杀行动、增添了成功的几率。
当下翔宇爬上墙头,跳到马厩里,一脚把放在马槽旁边的铡刀、刀床和刀身连接处的卡簧踢掉、再把刀片从刀床上卸下来,提在手里,然后就从马厩里走出来,靠着墙根向西厢房、少夫人的房间走去,突然一个身影、从正房里走了出来,翔宇一看院子里有人,马上把自己影在墙根处。
此时再看那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来到东厢房、二夫人的门口,徘徊了一阵又折了回来,向身后的西厢房走去,由于是天黑,那个人没有看见,影在墙根下的翔宇,可是接着月光翔宇却看见了,这个黑影的大秃头,夜色中正向少夫人的房间走去。
翔宇白天的时候见过刘麻子的头型,认定此人就是他,又因为此人一路上、也总是有意躲躲闪闪的,像是怕人看见似的,所以就是尾随在身后的翔宇、一时也没有看清楚,前面这个人的相貌,到了少夫人的门前,这个人就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房门,然后向是一条狗一样、从门缝钻了进去。
跟在身后的翔宇、此时也在心里纳闷,这个刘勇怎么还有这个嗜好,怎么进自己的房间,还像是做贼似的,翔宇却忘了早上白娃说的话,刘少爷很奇怪、晚上不去夫人房里睡觉的话,因为当时心里在合计怎么干掉刘麻子,所以当时也没有入心听,这就让刘勇逃过一劫。
可是转念一想,心道管他呢,反正今天晚上、我是来送你上路的,至于你平时有什么癖好,这可就和我没关系了,想到这里也随着、前面的刘勇进屋去了。
今天晚上躺在炕上,刘善人心血来潮,看着身边睡的,像猪一样的大太太,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想想二夫人俊俏的身影,还有白天在酒桌上少夫人、和翔宇讲的那些话,确实是听者有意,不仅是翔宇听明白了,就是这个刘善人也入心了,但是他的理解是,少夫人是在说,自己独守空房,丈夫又常年不在家,多少是寂寞了,这个暗示可是强烈的,正所谓肥水不留外人田,这不是还有我在家不是,所以刘善人借着酒劲,今天晚上是要行动的。
首先他起身下地,找出县城里的王掌柜、给他配制的独家秘方,就着酒服了下去,然后悄悄的走出房间,他先来到二夫人的房门前,可是他此时是不敢进去的,因为虽然二夫人今天晚上、也是喝得有些醉了,可是他房里的丫头,春红他是摆不平的,何况二夫人的哥哥大虎,也让他心有所忌,所以就在二夫人的,房间门前徘徊了一阵,不敢贸然进去用强。
他突然想到刘勇,每次回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去少夫人的房间里睡觉,此时却是睡在后院,如今自己是骑虎难下了,心想此时不去,就这是一种罪过,是暴食天物。
俗话说的好,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就这样刘善人成功的、给自己找到了去少夫人屋里的理由,然后就鬼鬼祟祟的来到、少夫人的住处,因为他早就暗地里买通了,少夫人的贴身丫头秋菊,叫她晚上不要插上屋门,从这一点上看,这个老家伙这么干,是早有预谋的。
来到屋里刘善人马上宽衣解带,然后就向少夫人的床上走去,此时的少夫人睡的很沉,白天也是多喝了几杯酒,所以导致有人进屋,也没听见动静,就在刘善人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少夫人、正要大展身手、有所作为的时候。
刘善人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凉风、从自己的脖子上吹过,接着就是自己的光脑壳、从脖子上滚落下来掉在地上,然后又在地上滚了一个半弧形、最后停止在少夫人,放在床下面的,夜壶旁边不动了。
就在刘善人失去头颅的尸体,扑通倒地的同时,翔宇拎着铡刀片,退出少夫人的房间,当他走出房间来到月亮门的时候,就看见少夫人屋子里的灯亮了,同时伴随着两个女人的尖叫声,翔宇迅速从原路返回,来到马厩把手中的铡刀擦净,从新放到刀床上,然后踩着马粪跳过大墙,迅速消失在夜色里,身后只留下刘宅里面,早已是乱套了的景象。
翔宇一口气跑到三界沟的家里,然后悄悄的进屋、把溅的满身是血的衣服,塞到还有余火的灶膛里,然后上炕搂着英子继续睡觉了,这一系列的过程、所用的时间也就是、一个时辰左右,所以就连睡在自己身边的英子、也没有察觉到丈夫的异样,只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翔宇的衣服,一夜之间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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