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份证上明明就,只比他大了那么不到一岁。
他怎么敢叫自己大姐的?
看着瞬间炸毛的慕云舒,宁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找补道:“口误口误,云舒!”
宁宴没想到,就一个称呼,情绪稳定如慕云舒,居然也能炸毛。
看来女人是真的都很在乎自己的年龄。
怎么说人家慕大富婆,是他的金主,又是在给他购置衣服,宁宴也只能赔笑安抚了。
“哼,这还差不多。”慕云舒冷哼一声,面色舒展了不少,说道,“拿不下就放那,等会让工作人员寄回去。”
见宁宴认错态度积极,慕云舒倒也没有为难宁宴。
毕竟他们是合作关系,又不是真的情侣与夫妻。
不然,慕云舒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这我一天穿一套,一个月都能不重样了。”宁宴放下手中拎着的东西,“你赚钱也不容易,没必要这么铺张浪费吧?”
“既然来都来了,就购置的齐全些。”慕云舒理了理头发,说道,“你进了我家的门,自然是不能委屈你的。”
宁宴:“???”
慕云舒这话,听得宁宴一愣一愣的。
好像有点道理。
但好像哪又有点不对。
第一次被富婆包养的宁大少爷,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慕云舒看了眼怔愣在原地宁宴,抓着他的手腕,继续往前走去,“行了,这事听我的。”
“走,再给你去买几块表!”
慕云舒的语气不容拒绝。
有一种霸总强势爱的既视感。
两个小时后。
满载而归的慕云舒,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到柜台,取出一张会员卡,递给了柜员,笑道:“刷卡,结账。”
柜员A接过慕云舒的卡,在刷动的同时,满脸羡慕地看向宁宴,奉承道:“先生,您真幸福,您太太不仅有钱,还这么愿意给你花。”
站在一旁的柜员B随声附和道:“是啊,先生真是好福气。”
“我也就做梦的时候,才敢这么想想。”
不止这两个柜员,其他导购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对宁宴没有歧视,只有无尽的羡慕。
毕竟这软饭不是谁都能吃的,这富婆也不是谁都能傍得上的。
不知不觉间,宁宴成为了她们奋斗的楷模。
试问谁又不想嫁入豪门,从此以后衣食无忧呢?
宁宴:“......”
此时此刻,宁宴已经不想多说一句话。
如果这是他家的产业,宁某人是真的想把这俩打趣他的家伙,都给开除了。
但宁宴不知道的是,这还真就是他老妈的产业。
“东西太多了,你们到时候同城快递到我家吧。”
慕云舒拿出一支笔,在便签上行云流水地写上了住址,递给了柜员A,开口道:“这是地址。”
柜员A接过便签,应道:“好的,太太。”
慕云舒看着心情复杂的宁宴,说道:“走吧,回家了。”
隆恒广场,地下停车场。
慕云舒走在一旁,看着宁宴盯着自己的目光,问道:“你又这么盯着我看干嘛?”
“我化得淡妆,应该没卡粉吧?”
说着,慕云舒还是有些不自信,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了一番。
虽说是淡妆,其实慕云舒在开完例会后,就把妆卸了,只是简单地涂了一个口红而已。
“我们这婚约不就只维持一个月嘛?”宁宴摇摇头,无奈地说道,“没必要如此吧?”
慕云舒对他太好了,好到让宁宴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毕竟,就慕云舒刚才那一波消费,已经不下百万了。
这根本就不是对协议丈夫,应有的态度啊!
宁宴莫名觉得,这富婆想噶他腰子......
慕云舒闻言,满脸不解,疑惑道:“不是你说那是另外的价格嘛?”
说着,慕云舒还上下打量了一下宁宴。
他今年二十三岁,这个岁数应该还不健忘吧?
“我....我那就是随口一说,你居然还当真了。”宁宴语塞,扶额苦笑道。
这话宁宴自己都没当真。
他没想到,慕云舒居然当真了。
一时之间,宁宴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才好。
慕云舒:“你既然进了我家的门,自然是不能委屈你的。”
“你要是好用的话,我可以给你续年约。”
慕云舒说得一本正经,但宁宴听起来,总感觉哪儿怪怪的。
续年约宁宴理解,但这好用为啥那么像是虎狼之词。
到底是哪方面的好用?!!!
长度还是时长,又亦或两者都是。
在宁宴震撼之余,慕云舒又补充道:“又没花多少,不用在意。”
“而且你出门在外,代表的就是我的面子.....”
慕云舒话的还未说完,他们的身边不知从哪出来了几个醉汉。
“喝,快喝!”
“诶,哥,漂亮娘们!”
“小妞,要不陪我们喝一点?”
那几个醉汉,摇摇晃晃,离慕云舒越来越近,甚至已经伸出咸猪手,大饱眼福的同时,还要过过手瘾。
就在宁宴准备动手的时候,只见身旁的倩影先动了。
慕云舒先动手了?!
啊!
那伸出咸猪手的醉汉,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只见慕云舒反手一拧。
制住那醉汉的同时。
一个过肩摔将那醉汉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我的手!”
“疼!”
那醉汉倒在地上,抱着手臂不断地痛苦呻吟。
另外几个醉汉见状,瞬间情绪了几分,对着慕云舒一拥而上。
而慕云舒以一敌多,不仅不落下风,甚至还压制了那几个毫无章法的醉汉。
“黛玉倒拔垂杨柳。”宁宴双手抱于胸前,目睹这一幕,点评道。
原本宁宴只是觉得慕云舒力气大,但没想到她的身手会这么凌厉。
颇有几分大家水准。
就算他不出手,慕云舒解决这几个也是绰绰有余了。
“哎哟,我的肚子!”
“啊!我的头,好疼。”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慕云舒轻松将这几个醉汉,全部撂倒在地。
“的确是一出好戏。”宁宴玩味一笑,意味深长地喃喃自语。
望着慕云舒的背影,宁宴脸上的笑意更甚。
这不像是一个偶然。
更像是在立威,是在杀鸡儆猴。
“错了错了,我们错了。”
醉汉倒在地上,一阵吃痛,不断地求饶。
“愣着干嘛?”
“快跑啊!”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几个醉汉顿时作鸟兽散。
小丑的登场总是千奇百怪。
小丑的退场总是相同姿态。
慕云舒没有去管那些逃走的醉汉,径直走到宁宴的身旁,像是无事发生一般,问道:“宁宴,你会开车嘛?”
宁宴点点头:“当然。”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慕云舒将车钥匙递给了宁宴,开口道:“我开一天的会,有点累了,你来开吧。”
宁宴接过,看了看钥匙上的车标,笑道:“宾利?”
“这么贵的车,你放心让我来开?”
宁宴对慕云舒的认识,又上了一个台阶。
在临安市能开得起宾利,看来这姐们不是一般的富。
“怕什么,撞坏了修就行。”慕云舒无所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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