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经历的30个女人》
第28节作者:
风起凡尘 日期:2010-11-16 12:54:12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沉浸在复杂的情绪当中。那种纯粹的激情让我亢奋,而伦理上的谴责也让我觉得无地自容,好像做了一件被人戳脊梁骨的丑事,我甚至想起我的启蒙老师--刘素梅,就是因为陈怡也是老师,我很容易把她们联系在一起。刘素梅是我的启蒙老师,也是我们村里唯一的一个女老师,她不只是我的启蒙老师,也是我哥哥的启蒙老师。她不只是老师,她还是很多男人的YY对象。很多田间地头的男人们,农闲间隙,总是会坐在一起抽根烟闲聊,而对象往往是刘老师,她的细腰,肥臀,柳叶般拂动的走路姿势,以及她那美丽的姣好的脸盘,都让干农活的男人们亢奋不已。他们谈起她的时候,往往先狠狠的抽一口旱烟,极其满足的突出一包浓烟,然后,慢慢的说,那个女人真的很骚,跟村里的书记有过一腿,当场村里的人捉了奸,当时,村长带领着大伙冲进屋里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村支书和刘老师两个人,刘老师躺在床上,衣冠不整,扣子松了几颗,露出了雪白的肩膀。说到这里,旁边听着的男人们往往会吞一口口水,眼里发出绿色的光。为了掩饰那种羡慕的眼神,嘴里往往会故意说,骚,真是骚娘们。
而讲故事的男人脸上带着不屑的表情,他环顾一下旁边的几个男人,吸了一口旱烟,继续说。当时,村支书躺在房间里的竹椅子上,闭着眼睛,好像是在酣睡。
村长和村民闯进屋内,刘老师躲在被子里,一个劲的解释,村支书喝酒喝多了,就让他躺在竹椅子上睡觉,她们绝对没有发生性关系。村长气呼呼的大声叫,你不要狡辩了,没有事情,鬼才信。他情绪激动,好像是自己的老婆和人通奸似的。又有种隐隐的嫉妒。村民也大声起哄,有人提议要把她娘家人叫来,把她休了。
刘老师一听到要把她娘家人叫了,顿时脸吓得煞白,她嘴唇哆嗦,眼神惊恐,她从被子里面慢慢的挪出来,她下面穿着睡裤,头发散乱,睡衣的扣子散开,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她站立起来,身体簌簌发抖。每走一步,都好像要使出全身力气似的。村长看着穿着睡衣的刘老师,眼神里散发出兴奋的光,他瞳孔放大,眼睛睁得的大大的。
讲故事的男人停了下来,他从袋子里又抽出一张白纸,方形的。又抽出烟丝,慢慢的卷成了烟卷,他把烟卷放到腿上敲了敲,旁边有男人立刻给他点上了火。男人们在等着他讲刘老师从床上爬起来的后续故事,他们一个个的像村长一样,睁大了眼睛。脚下的池塘里,两只青蛙正在交配,公青蛙趴在母青蛙身上,一下一下的挺进。看得旁边的男人们浮想联翩。有人捡起旁边的土疙瘩,奋力的掷向池塘,石子在池塘里砸出一片水花,正在交欢的青蛙被吓得掉了下去,慌忙的向池塘中央逃去。
男人们发出一阵哄笑。讲故事的男人用满是泥土的手,抹了抹头发,田野的风吹过,吹皱了池水,带着泥土的香味。
他继续讲。
刘老师抖索的走到村长面前,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她唔唔的大声哭泣,撕心裂肺。大声喊叫,村长,你饶了我吧,千万不能叫我家里人知道。不然,我就去死。我父母都是重视名声的人,他们知道了,非得气死,你知道,我父母都年迈有病,根本经不起折腾。村长,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村长显然没有见过这个阵势,他环顾四周,刚才还义愤的村民们显然也没有了主张。竹椅子上的村支书此时还在酣睡,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是不是真的睡觉,还是假寐,只有他自己知道。村长想了一会,对其他的村民说,你们先回去,我来处理就好了。其它人见村长这么说,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都担心闹出人命跟自己扯上关系,巴不得走点走掉。纷纷说好的,那村长您来定夺。不一会,就走关了。房间里只剩下村长和刘老师,还有假寐的村支书。
那村长是不是和刘老师干了。旁边的男人们焦急的问。讲故事的男人故作神秘,淡淡的说。这种事情,你们自己去想了。我也不知道。旁边的男人更加的愤愤然,说,真是骚娘们。那种咬牙切齿的表情,好像是自己的老婆被人干了一样。
我想起我的启蒙老师刘素梅。我都会想起那个下午,那个田涧边讲故事的场景。当时我就混在一群男人中间,我当时只有10岁。而刘老师正是我的班主任。在听到这个故事之前,我只是觉得刘老师很漂亮,她讲课的时候,声音很温柔极了。她经常喜欢系着一条紫色的丝巾,穿着各种各种花花绿绿的时装,下面穿着流行的踩脚裤,黑色的那种裤子,紧紧的裹着她的身体,每次当她转身去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她那被黑色踩脚裤包裹的臀部就会冲着我们,她的臀部很美,我每次看到她的臀部,心理都会痒痒的,还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十岁的我,已经有了性的冲动。只是这种冲动,还没有转化为生理的行为。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害怕她看到小小的我,内心隐藏的邪恶。
自从那个故事之后,我觉得自己成长了。每次看到刘老师,我都会在心里暗暗的想,真骚啊。有时候甚至会想,什么时候,我也能有机会和她发生故事呢?
我和陈怡的一夜激情之后,我都会想起我的启蒙老师,刘素梅。而心情极其复杂。一个给了我性启蒙,而一个让我有了真正的性行为。
日期:2010-11-16 15:14:46
我不知道陈怡会不会因为我,而成为大家背后讨论的对象,像刘素梅老师一样,被人说发骚。我也担心同学议论我。我心里矛盾极了。一方面我害怕小曼知道我和陈怡的事情,另一方面,我又有一丝报复的心理,希望小曼知道,给她以心理上的打击。
和陈怡发生关系后的第三天,我终于在教室里看到了小曼。她那天穿了一件漂亮的连衣裙,一件薄薄的网状小外套裹着她纤细的肩部,她的身材好极了,胸部被衣服包裹着,显得异常的丰满。漂亮的脸蛋上,抹了一抹腮红,长发自然的垂在两边,显得清纯而温柔。我看的傻了,心跳的厉害。我只是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她而已,感觉已经有几个世纪那么没有见面了。我看到她侧脸跟旁边的女同学说着什么,偶尔开心的微笑,酒窝在一旁荡漾开去,像美酒一样滴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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