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即想到通圣教母上次逃走的时候恶狠狠地看我那一眼……还是早早把这件事儿了结了比较好。
我们几个正在这里愁眉苦脸地“开会”,忽然听见黄尖在那边喊道:
“哎呦!哎呦!有没有人管管我啊?还有没有同情心啦?这还有个伤员哪!”
我们几个相视一笑,对喔,还有个伤员呢。
“这离我公司不远了,天都快亮了,我就直接回公司了。那个……黄尖现在动不了,我跟高亮都帮不上忙,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办法?”
柳浴兰笑了笑:
“我得保护你,不能离开太久,一会儿让柳四把黄尖背回去吧。柳四,你把黄尖送回城隍庙之后,不用来找我了,跑一趟太爷太奶那边,把今天的事儿给他们禀报一声。”
“那我呢?!”高亮问道。
“该干嘛干嘛去。”我瞪了他一眼。
几个人都各自忙去了。公司离骆驼公寓并不远,我跟在柳浴兰身后慢慢走着,回忆着今天的事情。
又见到了一个会道法的人,而且水平比我跟高亮高出一截,根据柳四的描述,他们应该还不止这两个人,应该有个组织,这两个还只是“低级职员”,那就是说他们的组织里应该有道法更强大的人存在。
我从兜里掏出了那张废掉的符,这到底是一张什么符?为什么师父没给过我图样?明天去城隍庙,找师父问问,看看他们是什么来路。
今天要不是柳浴兰,我就得被打得满脸桃花开了。以后不能只画攻击类的符了,还是得画几张金刚符保命才行。
我正在想着,走在前面的柳浴兰回过头,看见我拿着那张符若有所思:
“别想了,辛苦一晚上了,你到了公司先眯一会儿吧。”
听着她温言顺语的,又这么关心我,我心里别提多受用了,用句常说的话就是:美滋滋。还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对!心甘如怡。
柳浴兰说完这句话,停下脚步等了我一下,然后跟我一起并排前行了。我心里又开始怦怦乱跳。
她会不会过来挽着我?又或者让我牵着手?
一直走到公司,我期待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发生,还搞得我心乱乱的。
柳浴兰没有跟我上楼,我恋恋不舍地自己上去了。公司里加班用的折叠床随处可见,我拽过来一张展开了,躺在上面眯到了天亮。
又是一夜没怎么睡,白天一整天迷迷糊糊的。鬼差果然不是人当的,我这才出了一次任务,要是再出几次,估计很快就能“转正”。
而且这次任务不仅啥都没弄明白,还差点儿把直属上司赔进去。
今天要向老道打听赵浪一伙人的事情,所以下班之后,胡乱吃了些东西,早早地就赶到了城隍庙。没想到老道和高亮比我来的还早
“师父,您看看,认不认识这张符?”
一进门我就对着徐老道喊起来了。
徐道全从我手中接过那张奇怪的符,看了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我摸不准是什么情况,看了看高亮。
高亮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两个人都这么紧张兮兮的,我心里一阵发毛,这是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许久,老道才叹了口气说道:
“白天高亮已经跟我说了,现在看到你这张符……唉!还是让你们遇上了。没办法,这是命!躲不过的。”
我听得一头雾水,刚要问是怎么一回事儿?忽听门口有人说话:
“师叔祖,听说您收了两个好徒弟喔,我来给你道贺啦。”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俊俏的小伙子。二十岁上下,一米八左右的个头,穿着高领的针织衣,外面套着个风衣,牛子裤,旅游鞋。唇红齿白,皮肤白皙,倒有几分女人相。
他这个长相,如果去演个青春偶像剧,靠颜值就能迷倒不少粉丝。
这个人……
我好像在哪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他一进庙门,徐老道脸色一变。
来人笑了笑,四下打量着:
“师叔祖,您老过得还是这么……清高啊……哈哈。”
老道没搭话,嫌恶地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偏殿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了他常休息的竹椅上。
高亮几步跟了过去,把那个大茶缸给老道递了过去。
我没跟过去,一直盯着面前的这个人,努力回忆他到底是谁?
想来想去,忽然一个名字闪了出来!
骆奇正!
我在电视上看见过他。没错,就是骆氏集团的少东,骆奇正。间接害死符彦红的凶手。他怎么会来这里?还管徐老道叫师叔祖?
“你是……骆奇正?!”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声惊呼!
骆奇正瞄了我一眼,嘴角向上一弯,露出了一抹微笑:
“呦?你认识我?你就是师叔祖新收的徒弟?”
我刚要回答,忽然眼前一道黄光。不好!这小子偷袭我!
距离很近,我几乎都没看见他是怎么甩出这张灵符的,完了,这次肯定毁容了。这个该死的骆奇正,我颜值没你高,也犯不着你来给我整容啊?再说,他们这帮人怎么都愿意往面门上打?
什么叫千钧一发?这就叫千钧一发,耳边一阵疾风,我感觉一片温香抱满怀,一闻这个香气,我就知道,是我们家柳浴兰柳妹子。
来的太及时了,绝对是救了我一命!因为骆奇正那张符的威力,远远大于毁容。
之前赵浪发的几张符,柳浴兰抬脚就踢开了,这次连她都没敢硬接,抱着我躲开了。
那道符打在了我身背后的香炉上,真的是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香炉里的香灰被冲力激起,如火山爆发一样,喷起老高。
这香炉不知道是什么金属打造的,大约有三四人才能合抱的口径,我物理和数学都不行,无法估算那玩意儿有多重,但是千把斤的应该有了吧?
就这么个大铁疙瘩,加上半炉子香灰,受了这一击,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打着滚儿地飞了起来,转着圈儿杨撒着香灰。
接着“哗啦”一声撞碎了已经锁住的正殿大门,摔进了正殿里,又在地上滑出好远。
这一来,香灰飘得到处都是,一时间院子里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听见老道和高亮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我感觉一只滑滑,软软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接着耳边又是一阵疾风。柳浴兰抱着我跳上了偏殿的房顶。呼!这里空气还好些。
向下望去,骆奇正已经跳出大门之外,皱着眉头,嫌恶地拍打着身上的香灰。
偷袭!这是我最擅长的技能,被这个小子抢先使用了,刚才已经看到了,他的符威力大得跟反坦克炮一样。等这厮回过神儿来,哪里还有我活命的机会?
趁着这个时机得把场子找回来!必须地!
两脚刚粘上房顶,两张五雷符就脱手而出:
“急急如律令!去!”
昨天晚上画了十张五雷符,一次就败了七张,现在手里只剩下三张五雷符,我没有全发射出去,我这个人没什么安全感,留下一张来保底,剩下两张尽全力招呼了出去。
很快,我发现留下一张是对的,因为用符打骆奇正,纯属浪费。
这两张“集束二踢脚”级别的符,飞到骆奇正面前,别说爆炸了,哧啦,哧啦地冒了两股青烟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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