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一笑说道:“既然你是星哥的朋友,我就不收钱了。”李纯阳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说完从兜里掏出了二十元钱,硬塞给了司机。
司机说什么也不要这钱,李纯阳见司机态度坚决的,也就不再坚持,道了谢,司机开车走了。李纯阳心里暗想, 看来陆摘星在松江市还是很有实力的,就连出租车司机都认识他,而且还很给他面子。
李纯阳看了看陆摘星家的大铁门,举手在上面敲了敲,过了半天。就听里面有人叫了一声:“谁啊?”李纯阳答道:“我找陆摘星!”里面的人打开了大门,跟李纯阳一对脸,脸上马上露出了敌意。这个人膀大腰圆,正是在火车上被李纯阳一拳打倒的刀疤脸。
二人一见面,刀疤脸满脸敌意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李纯阳今天来,是为了要回自己的身份证,并不想跟陆摘星发生任何冲突。加之刚才出租车司机一听是找陆摘星,二话不说的把他送到了地方,还不收钱,所以对陆摘星的人品又多了几分好感。
这时见到了刀疤脸,友好地笑了笑,说道:“我来找陆摘星拿回我的身份证。”
这时屋里传出陆摘星的声音,“老刀,谁啊?”里面房门一响,陆摘星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了李纯阳,他一怔,接着就笑着走了过来,一抱拳,很江湖地说道:“没想到你还真找来了,来来来,快进屋里坐。”李纯阳微笑着上前与陆摘星握了握手,被陆摘星让进了屋里。
屋里还有几个人,其中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是上次在火车上偷王喜文钱的那个小偷。他站在地中间,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衣服上还有几个脚印子,显然是刚被人踹过。
屋里的几个人都是一脸愁云,就连陆摘星进屋后都没有了刚才见面时的笑容,紧绷着脸。这让李纯阳大是不解,上次见到陆摘星的时候,他是春风得意,神采飞扬,只是轻轻一拍自己,就妙手空空地窃走了他的钱包。就是这次到了松江市,这个偌大的地级市,连一个出租车司机都认识他并能准确找到他的家,足以证明他在松江这个城市里还是有一定实力的。却不知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让这么样一个人能如此的紧张不安。
陆摘星给李纯阳倒了一杯水,冲着屋里的一个人说道:“你把那天从他身上拿到的钱包给他吧。”一个身材微胖的年轻人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钱包,正是那天李纯阳被偷走的钱包,递给了李纯阳。
李纯阳伸手接过了钱包,陆摘星说道:“里面的钱一分也没少,你点点看。”李纯阳看也没看,直接揣进了兜里。陆摘星有些意外,说道:“我们这些人的手都不干净的,你这钱包在我们手里快两周了,你不怕里面少钱吗?”
李纯阳喝了一口水,说道:“陆摘星三个字的价值岂是能用钱来衡量的,我不用看也知道这里的钱一分都没少。”这句话说出,陆摘星很是意外,虽然两人只有一面之缘,竟有一种遇到知己的感觉。
那天在火车上,李纯阳虽然出手打伤了自己的同伴,但他丝毫没有与李纯阳为敌的想法,相反倒是被这个年轻人身上的硬气所吸引,对他有了一点好感。后来两人较力,陆摘星没有占到便宜,一时气盛,顺手偷走了他的钱包。下了火车,留下话让他到松江市来找他。陆摘星知道李纯阳一定会来找他的,本想就此结识。不想他来的不是时候,正赶上自己身陷一个大麻烦之中。
陆摘星这个时候,虽有心与李纯阳深交,但无奈自身难保,不想李纯阳卷进自已的麻烦之中,想尽快打发李纯阳离开,说道:“李纯阳,你第一次来我这里,本来应该留你在我这里待几天,咱们好好喝几顿酒。但我这里有点事需要解决,你在这里很是不方便,你留下个地址,等我这面的事解决完了,我去看你,咱们再把酒言欢。”陆摘星虽然身手了得,说话却是文绉绉的。
李纯阳对陆摘星的身手很是佩服,两个之间惺惺相惜,这时见陆摘星似乎有难言之隐,问道:“陆摘星,我这次来一是为了拿回身份证,二是也想认识认识你。我这个人性格比较直,有句话不知应不应该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如果有的话,我也许能帮上一点忙。”
陆摘星本不想李纯阳惹上麻烦,但他是个豪爽仗义之人,转念一想,李纯阳那天在火车上只一招就打倒了刀疤,刀疤的身手什么样他很清楚,平常打架三两个人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他这样的人都架不住李纯阳的一招,足见他身手极好。如果有他相助,解决今天的事就有很大的把握了。“果然是性情中人,不过我们今天要做的事很危险的,你可要考虑好了。”
李纯阳本想帮忙陆摘星,但听他说有危险,心下却有些惴惴不安,不知是什么样的危险。转念一想,自己那天挨了一刀只一会儿的时间,伤口就已愈合。说明自己回到了过去,自身的再生功能得到了强化。陆摘星嘴里说的危险事,无非就是打架受伤,总不至于送命吧!这个想法电光火石般从头脑里掠过,嘴里却说道:“没事,我就不怕危险,越危险的事做起来越是好玩。”
陆摘星见李纯阳这样说,倒是对他了有几分佩服,心想年轻人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道:“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既然是朋友,我就如实相告了。”伸手指着地中间站着的瘦子,接着说道:“这件事还是他惹起来的。”说完叹了一口气。
陆摘星说出了一番话,这一番话却给松江市的江湖带来了一场血雨腥风,引起了一番龙争虎斗,把整个松江市搅了个天翻地覆。甚至最终改变了松江市的政治格局。
“你是想让我先割你哪里的肉呢,小宝贝儿!要不,先从这里下手吧?”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尺长的刀,刀锋从女孩的脖子上轻轻的滑到了前胸。“我听说处丨女丨前胸的肉最好吃了!咱们就割这里吧?”男人的脸贴上了女孩的头发,用力的嗅着,一股恶心的酒臭从男人嘴里喷出。
男人转到了女孩的身前。刀锋伸进了女孩的衣服里,男人使劲向外,锋利的刀锋划破了女孩的衣服,内衣裹着女孩骨瘦如柴且瑟瑟发抖的身子。
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双手被绑起来,向上吊着,无力反抗。“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真不知道我哥在哪里?”刀锋的冰冷已浸入她的肌肤。
“呵呵呵呵……”男人淫邪地笑了起来,丑陋的五官随着他的笑变得扭曲。“我倒是不希望你哥哥能这么快的就来,我只是想尝尝你胸前的肉到底香不香。”说完伸手向女孩的胸前摸去。
这个女孩扭动着身子,躲着男人的大手,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柴永昌坐在桌子后面,看着眼前的闹剧。他对眼前的这个柴火妞没有什么兴趣,但他的兄弟大勇却不一样,这个男人似乎对女人有着莫名的情感。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哪怕是一头母猪,他要发情了也敢上。
大勇是个危险的移动丨炸丨药包,残忍好色,凶狠无情,出手毒辣。两年前在与黄海民争夺松江市啤酒市场的那次冲突中,大勇孤身一人手拿砍刀,到黄海民的洗浴中心,把黄海民一伙七个人全部砍倒。黄海民被砍断了两根手指,最终被迫放弃了啤酒市场。那一战奠定了柴永昌在松江市的江湖地位,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敢与他作对,因为松江市的每个人都知道,他柴永昌有几个肯为他不要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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