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呢?
正愁眉不展呢,潘丽君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一听到她的建议,我差点儿惊掉下巴,然后把脑袋摇成了破浪鼓,不肯答应。
潘丽君两眼一瞪:
“你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墨叽呢?你们快准备好,我马上行动!”
“骚骚哥,骚骚哥!”
我还想接着劝阻,结果她已经行动了!
没办法,我也只能按照计划行动。
骚骚被潘丽君的声音惊醒,破口大骂:
“妈的,大半夜嚎个屁,耽误老子睡觉!”
潘丽君扭着腰肢对骚骚说:
“骚骚哥,我想上厕所!”
“憋着,要不然就地解决!”
“不嘛,人家不好意思嘛!”
我靠,这个潘丽君什么时候变成百变娇娘了,这个撒娇说话的方式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妈的,还挺骚,行,看到你叫哥的面子上,就让你去!”
骚骚说着,一手拿枪,一手拿钥匙走了过来。
走到跟前他晃动着枪,把我们驱散到墙角两边。
他用钥匙给潘丽君解开了手铐,还没忘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说道:
“妈的,真他妈嫩。”
潘丽君扭着腰走进了厕所后,把骚骚都看傻了。
不大一会儿工夫厕所里传来喊声:
“骚骚哥,帮我把卫生纸拿进来呗,厕所没纸了!”
“好妹妹,哥哥马上给你送纸去!”
骚骚一听,高兴得都要飞了,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包卫生纸,往厕所冲去。
“**,也就是她才能想出这样的办法!”
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徐雪儿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令我非常气愤。
我没好气地怼她:
“别在那说风凉话,有能耐你去缠住骚骚,把逃跑的时间留给大家!不能就给老子闭嘴!”
被我一骂,她老实了。
“骚骚哥,你把门关上嘛!让人家看见不好意思啦!”
“我艹,都这么骚了还怕这个,好吧,听你的!”
随着咣当一声,厕所的门被关上了。
“马上行动!”
我下达口令,我们三人开始拆卸暖气管。
刚拧下来第一个连接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嘀嘀嘀嘀”的响声。
这是刷卡开门的声音。
我们几个吓得不轻,抓紧让卢俊虎用手攥住拧开的连接器的地方。
我们几个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有的坐床,有的歪站着,有的趴在窗台上。
进来的是锅巴,一边走,一边揉眼睛,打着哈欠说:
“骚骚,你去睡会儿吧!我换你看他们一会儿!”
听到没人回应,锅巴睁开了迷迷瞪瞪的双眼,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也没找到骚骚。
这时,厕所里传来是哗哗的流水声还有男女不可描述的声音。
锅巴走到厕所门口,使劲敲了敲门喊:
“骚骚,骚骚,你他妈就知道泡妞,工作都不干了,一会儿让南佬知道了非扒你皮不可!”
敲门声惊动了厕所里面的人,一下子消停了下来。
看到锅巴走了进来,我们的心一下彻底凉了,看来这次行动要失败了。
正垂头丧气想放弃的时候,厕所们打开了,骚骚露出了上半身,然后朝着锅巴喊:
“锅巴,快进来,这个妞想跟咱们玩三屁!还有汉堡包。”
我靠,这个潘丽君不愧是精神小妹出身,为了给我们争取时间,这些都敢玩。
“妈的,咱俩都进去了,这几个人跑了怎么整?”
“没事,他们都被手铐拷着呢,他们跑不了!”
锅巴看看骚骚,又看看我们,估计也是**上脑,冲进了厕所里。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更大的流水声,和更多的男女混合声音。
我看时机到了,马上让卢俊虎把暖气管拆了下来。
我让他们放慢脚步往门口走,去悄悄把门打开。
我则拿起卢俊虎刚才拆下来的那段铁质暖气管,把它套在了厕所的门把手上。
然后我拉过门口那个凳子,把钢管搭在了椅子后背横梁上。
等我做完这一切,把手铐钥匙拿到了手里。
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我凑过去和他们一起朝门口外面张望。
发现楼道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身影。
于是,我冲出门外,跑到对面的门前。
正盘算怎么把门弄开,一推,门竟然没锁。
我赶紧跑了进来,招手也让他们也都跑进了房间,赶紧把门反锁上。
我打开灯一看,原来这是一个布草间。
里面放得到处都是床单、被罩,枕套等客房使用的物品。
除了这些,还有几套服务员的工作服。
我用钥匙把所有人的手铐打开,让他们抓紧把工作服穿上,然后开始在房间里找逃脱的出口。
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发现哪里有门,抬头看看屋顶,也没有检修口之类的东西。
我在里面急得团团转。
就凭骚骚那个秒男,留给我们的时间最多3分到5分钟时间。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一股巨大的压力朝我袭来。
如果这次逃跑不成功,被打是轻的,估计小命都玩儿完。
我死了不要紧,还有这几位跟着我的同事呢?
还有潘丽君,为了给我们逃跑赢得时间,竟然放弃自己逃跑的机会。
并且还宁可被两个畜生侮辱。
如果我带着大家逃不出去,她的这些牺牲白费了。
我越是急越是没办法,仿佛听到508房间里已经有咚咚地撞门的声音。
越急越乱,越乱越急。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一下心情,心里默念道:
“不能慌,不能慌,我一定能想到办法!”
“你的消息到底靠谱不靠谱啊!你把我们都害死了!”
徐雪儿开始在旁边唠叨个没完没了。
我的肺都要被她气炸了,要不是这个时候,我非扇他一巴掌不可。
我狠狠地瞪着徐雪儿,连自己都感到脸色一定很难看。
徐雪儿闭嘴了,菁菁赶紧搂着我的胳膊:
“成哥,别着急,我相信你一定想到办法!一定能!”
我回头看着菁菁的眼睛,里面没有责怪,只有信任的肯定。
我盯着她的眼睛,很奇怪,满脑子的浆糊竟然清醒了,大脑又开始飞速地运转。
我又把屋子扫看一遍,忽然有了一个惊奇的发现:
“这个房间的窗户去哪了?”
我在酒店当过服务员和保安。
在我的印象里,布草间一般都是放在犄角旮旯的地方,不会占用正常的房间。
也就是说,布草间里没有窗户是大概率的事情。
我一进入这个房间,看到满屋都是布草,就在脑海里形成了这房间是布草间的定义,自然而然地没把窗户当一回事。
可这个酒店房子是对称的,房间面积应该都是一般大的,只不过是朝向不一样而已。
所以这个房间肯定会有窗户。
而现在找不到没窗户,说明这里肯定有隔断。
我发疯的朝门的对面跑去。
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已经听到楼道里有人跑动的声音,还有各个房间门被敲响的声音。
我扒开堆积如山的杂物和布草,一边在墙上摸索着,一边推。
忽然,我手一空,身体打了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个跟头,一个暗门展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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