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最后一个官司连累了你的家人,所以你这是打算给他们积德?”聂知熠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脑袋:“现在忏悔没用的,翟双白,你骨子里是个坏人,洗不白的。”
她脑袋晕的厉害,聂知熠那双漆黑幽深却邪恶的眼睛在她的视线里来回晃。
他眼睛里一定藏了一条剧毒的眼镜蛇,不然为什么翟双白每次和他对视,都觉得自己被毒蛇咬了一口。
“我没想洗白,但她们都是很正直的人,这种钱花在她们身上,她们会难受的。”
“那,你现在赚的钱呢?”他的手从她的领口探进了她的胸口,直接狠狠捏住,她毫无防备,痛的皱了皱眉头。
“你觉得,这样的钱算干净吗?”
她过几天要来例假了,这两天胸口胀痛得很,被他这样狠狠一握,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聂知熠扯开她的衣领就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掀起她的裙子。
聂知熠正好压在她受伤的手臂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翟双白痛的整个人都要炸开了,炸的自己粉身碎骨。
但是她不能拒绝,不能抗拒。
她知道只要她让聂知熠不开心,他怎么把肾源找到,也会怎么让肾源消失,哪怕现在已经在朴元妈妈的身体里了。
他动作粗暴,毫无怜惜之意,快要把她给碾碎了。
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疼的她整个人都缩起来了。
他在她耳边不怀好意地低笑:“你有没有想过,你婆婆身体里的那颗肾的真正来历呢?如果我现在告诉你,那颗肾是黑市买来的,它的主人是个被拐卖的年轻女孩,你会坦然接受吗?”
翟双白在他身下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眼睛里的惊恐都快溢出来了。
她的反应让聂知熠很满意,他吻了吻她滚烫的鼻尖,皱起眉头:“你怎么这么热?”
翟双白身体上的热让他不舒服,他草草结束。
翟双白起身穿好衣服,纽扣被他弄崩了两颗,她开着手机的手电筒趴在地上找。
他不耐烦地说:“再去买几件。”
衣服是韩以湄送的,她嫌翟双白总是穿通勤套装,就经常给她买她觉得好看的衣服。
翟双白好不容易在沙发底下找到了最后一枚纽扣,刚刚爬起来,忽然听到包房的门外有人说话。
“安小姐,聂先生就在这个包房。”
安烁诗?
翟双白来不及多想,飞快地拿起桌上的包包和外套,就冲进了里面的洗手间里,轻轻关上门。
她速度快的聂知熠都没反应过来,他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门就被推开了。
安烁诗从门外走进来,环顾偌大的包房:“怎么就你一个人?”
“查岗?”他坐的四平八稳的跟她笑:“聂太太好手段,杀的我猝不及防。”
安烁诗走到他面前来,忽然皱了眉头,捂住了鼻子:“这么浓的香水味?”
“叫了几个公关。”
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被安烁诗一巴掌拍掉。
“聂知熠,我可没功夫查你的岗,不过金马是我舅舅的地方,你也是知道的,你在这里乱来...”
看她脸上已经浮现了愠怒,聂知熠笑了,干脆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安烁诗挣扎,却挣脱不开,一时间醋意升腾,伸手就向聂知熠的脸上打去。
不过,指尖还没触到他的脸就被牢牢握住手腕,她使劲扭动手腕也没挣脱开。
“聂知熠!”安烁诗已经很愤怒了:“你给我撒开!”
“你在吃醋?”他似笑非笑地靠近她的脸仔细打量。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更是激怒安烁诗:“你别以为我们的事板上钉钉了聂知熠,我们的婚事随时随地都能解除!”
“你为了这件小事要跟我解除婚约?”他拧眉叹气:“也罢,你连公关的醋都要吃,以后我们怎么相处?”
安烁诗愣了愣。
她没想到聂知熠没有求情,也没有解释,反而顺着她地话说。
这搞得她都有点下不来台。
她盯着他片刻,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起身拔脚就走。
安烁诗是谁,高傲的白天鹅,众星捧月的公主,只有男人追在她身后讨她欢心的,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种瘪?
她以为聂知熠最起码会追上来,但她都走到了门口了,也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聂知熠的不按理出牌让她又气但又拿他没办法,她怒气冲冲地走出包房,没走几步遇到了大堂经理。
“安小姐。”大堂经理立刻谄媚地跟安烁诗打招呼:“您这是要走?我正准备去聂先生包房里跟您打招呼呢?”
安烁诗站住了,正好一腔怒火无处可发。
“不用了,你们招待的不错,把最漂亮的女公关往他房间里送。”
大堂经理一脸懵:“那是聂先生的朋友点的,都是老熟人,这不,都带着吃宵夜去了。”
安烁诗疑惑地看她:“一共几个人?”
“带聂先生一共四个人,三个女公关,我那边有单子。”大堂经理招手叫来一个服务生:“8188的单子呢,拿来。”
安烁诗匆匆看完,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
看来聂知熠没点公关,她是错怪他了?
可是,刚才已经搞得那么僵,她要是折回去,岂不是没面子?
正好这个时候金马的老板朱泽峰过来巡店,看到了安烁诗很高兴。
“烁诗,怎么有空来舅舅这里玩?哦。”他拉长音:“因为男朋友在这里?”
“舅舅你怎么知道?”
“他是我这里的常客,不过都是请客户,怎么了?嘴巴撅这么长?”朱泽峰看看她手里的酒水单,笑了:“为这种小事生气呢?聂知熠是干大事的人,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你怎么知道他不感兴趣?”安烁诗的心情已经阴转晴了。
“我还能帮他说话?傻妞。”朱泽峰亲热地拉着安烁诗:“我还在想找个机会跟你男朋友喝两杯。”
朱泽峰说着就拖着安烁诗往聂知熠的包房里走,恰逢他迈步出来,差点撞了个满怀。
安烁诗脸上有点挂不住,聂知熠却神情自若,他先跟朱泽峰打了个招呼:“嗨,朱总。”
然后向安烁诗伸出手:“你丢了东西,我正准备给你送过去。”
她诧异道:“我丢了什么?”
聂知熠握紧拳头伸到她面前去:“你打开看看。”
安烁诗不解其意,疑惑地掰开他的手指,可他的手掌里却空空如也。
她拧着眉头:“什么意思?”
“你没看到么?”他诧异道:“我的魂魄啊,本来一直跟着你的,结果被你吓走了,现在还给你。”
安烁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这是变着法子甜言蜜语,一时间也不气了,噗嗤一声笑起来,白了他一眼。
“你少来。”
朱泽峰见俩人耍花腔,笑地直摇头:“现在你们年轻人说话,我都听不懂了,老了老了!”
聂知熠顺势搂住了安烁诗的腰,她也就坡下驴,没再追究了。
众人又回到包厢里,朱泽峰让人上了酒,说要跟聂知熠好好喝几杯。
聂知熠不会拒绝,朱泽峰虽然不姓安,但只要跟安家沾边的,都不是寻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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