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棚头都做各烟筒,蒋自豪说为了冬天给大棚加温。走进大棚,里面温暖如春。一个棚子里刚栽上一垄垄辣椒苗,为了能卖早辣椒,价钱高。
另一个棚子里,刚整好地。蒋自豪说年前卖了西红柿,过年准备栽黄瓜苗。大家夸蒋自豪有点子,能发财。
“唉,咋办?你们都考上大学,前途远大,我蹲家里不想点办法干点事,长了就蹲死了。我这棚子都是借钱盖的,为此我老爸和我吵,然后和我分了家。”
“等你成功了,他就相信你了。”
梦梅安慰老同学。
中午吃饭就在蒋自豪家里吃,蒋自豪老婆烧菜,吃饭时梦梅叫蒋自豪去叫他老爸。蒋自豪说:
“算了吧,叫他不一定理我。再说我们老同学好好喝几杯,他来了我们就不随便了。”
吃饭时四个老同学,边喝边聊天,梦梅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问大家:
“可知道一个叫邱一桐的是哪个乡镇的副镇长?”
付帅马上说:
“问我啊,我们一个单位啊,我们霸王镇的副镇长啊。你问他干嘛?”
“一个抢了我对象,年前遇到又侮辱我的人。”
“到底咋回事?你好好说说。”
梦梅把他和小师妹及邱一桐的故事详细说给大家听。说完后大家没说话,但是付帅一拍桌子。
“梦梅你这就不对了,你凭什么说人家抢了你对象?分明是你睡了人家的老婆。该痛苦的他邱一桐,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大家被他说的哈哈笑,一件事从不同角度看就有不一样的认识。梦梅赶紧声明:
“不对奥,我严重声明:我和她没有到那地步奥。我是一个有道德底线的人,只和老婆一个人睡。”
“你拉倒吧,你走哪,后面都跟一队队的,谁能相信你不沾腥?”
付帅大概在行政单位学会了油腔滑调,不断调侃何梦梅。
“你信与不信,都是这样,我自己相信就行了。”
孟召军和蒋自豪都表示坚定相信何梦梅,付帅也呵呵笑着说:
“还是你人缘好,大家都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吧。”
召军说:“你不要言不由衷,我们都知道梦梅是正人君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调节一下气氛,给梦梅解解气,这件事按我说的,不一定谁占了谁的便宜,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你梦梅之品,之貌,之才绝对找到比她强百倍的人。你的小师妹只配那个邱一桶,你可知大家为什么叫他邱一桶啊,那意思就是饭桶啊,没有他爸他干什么副镇长,一般办事员就不一定合格!”
梦梅尴尬一笑:“照你说来,我没娶她是一件幸运的事啦?”
“是啊,是啊,最起码不该是一件痛苦的事。来来我们喝酒,一醉方休,管她跟谁去!”
几个老同学几年没见,一醉方休!
几个老同学竟然喝了半天酒,都醉了。四个人躺在蒋自豪家大床上睡觉,蒋自豪老婆带着孩子去娘家睡,她娘家就在本村。
到后半夜几个人醒来,起来烧开水喝。也没有睡意了,边喝水边聊天。
“自豪你也不要总是说我们几个有前途,你自己也同样有钱途,金钱的‘钱’。自己发家了还可以带动乡邻致富啊。上学时你也是很有抱负的,‘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么!”
梦梅郑重地对蒋自豪说。
“唉,我们农村想做成什么事太难了。对了,我想扩大一下大棚规模,却没有资金。你几个想办法帮我拿点贷款吧。”
“那你还要找谁?找召军啊,他老婆是银行的啊!”
“好好好,我回去给老婆说说,看可能帮你拿到贷款?”
孟召军点头承诺帮忙。
“还有,自豪,我觉得你没考上大学,并不代表你就不能进步了。现在大家都在参加自学考试,你也可以考啊。”
梦梅为老同学的将来考虑,劝他眼光要放远点。
“我觉得你去考个专科文凭应该没问题,就是以后考本科也可以的。现在社会发展越来越迅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机会。机会永远是为有准备的人准备的。”
“另外好好研究致富门路,带领庄邻一起致富。眼界开阔一点,目光长远一点,听我话没错。”
“好的,听你的,我感觉你还是我们当初的班长!”
天亮后,吃了早饭后。付帅骑摩托回城里的家,他家原来也是农村,因为他爸做工程赚到钱,在城里盖房子安家了。
孟召军把梦梅送回家后,自己回张集。
梦梅收拾收拾准备明天初六先去城里给大师兄拜年,然后去学校,他现在也属于领导了,必须早到校。
看到桌上的琴盒,想起它以前的主人,那位美丽的江南女子。她该是前辈了,名字里估计会有个“梅”字的阿姨。我与您错过了二十年无法相见,我却继承了您的精神财富,我们倒是有缘还是无缘啊?
他拿起二胡拉了一会,又放下。自习用那块布把胡琴包好,放到琴盒里,合上琴盒。
他决定这把琴今后保存起来不再用,小时候爸爸就买一把琴给他用,怕他把这把胡琴用坏了。买的那把二胡被他用坏了,近几年他才用这把二胡,但也舍不得用。他决定还是再去买一把二胡用吧,把这把贵重的胡琴珍藏起来。
大年初六,吃过早饭,梦梅准备骑车出发。何大奎和徐二凤拿过来一床棉被芯,卷好,捆在梦梅的自行车上。那是带给大师兄的,自家收的棉花,何大奎拿到街上做的。
梦梅十点多到大师兄家,把被子拿下来,送给大嫂。可把凌云燕高兴坏了,那可是真正的好棉花,而且做的超大。
“太谢谢何叔徐姨了,叫他们有空来玩,去张集也行。”
“好的,以后有空带他们过来。”
大师兄打电话找人吃饭。
“今天大年初六,我们几个师兄弟,聚聚吧。”
“好的,我也很长时间,没看到二师兄三师兄他们了。”
淮水路“凌云饭店”,张坤和梦梅先到等候其他人。凌云饭店是凌云燕堂妹开的,生意倒也还不错。
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先后到来。弟兄们很高兴,好久没见小师弟了。可惜缺了五师兄,谁也联系不上。
刚坐下,二师兄尚海云对梦梅说:
“小师弟,以后不要喊我二师兄,听起来像猪八戒,就喊我二哥。”
三师兄李大庆笑着说:
“反正你都是二啊,咋办要不然我俩换一下,我不怕二。”
“那不行,啥时我都是哥。虽然你比我大几个月,但是你入我师门晚啊,这是你犟不了的。”
二师兄与三师兄都是三十二岁,三师兄比二师兄大五个月。但是他比二师兄晚入师门,只有屈居老三,所以他们两个经常为争二哥而开玩笑。
四师兄陈然比他俩小两岁,五师兄二十五岁,比梦梅大两岁。
四师兄看着三师兄,诡秘地对三师兄笑着说:
“三哥,你现在功夫练得怎样了?”
“也还练,但没有长进,锻炼吧。”
“我说的是床上的,我最近又练了一种气功,我教你练。保你一夜战五次,每次超过一小时。”
“有这样功夫?哪天我带你去‘月亮湾’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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