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者的性与情》
第10节

作者: 荒漠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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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是二十年前的老房子,拥挤而简单。家里只母亲在,笑吟吟地接过水果招呼我,熙熙捧着一大束玫瑰、百合,一脸幸福地寻找地方摆放。我和她母亲简单地攀谈起来,老人是个普通个人,单位破产后就打理家务。
  熙熙带我去参观闺房,十平方米不到的小房间摆的满满当当,书架、床、布偶、挂饰。熙熙拿出一大摞证书,有教师资格证、普通话等级证、各级奖状,还有当地教委重点项目研究聘任书,看得出熙熙上进而独当一面,是个比我有成绩的人才。
  “看看这是什么?”熙熙拿出一个挂坠孩子气的笑着。
  我接过看了,是一个精致的玉器,但看不出像什么东东,就摇摇头。熙熙说是一种传说中的神兽,戴着聚财,是朋友送的。我只为她的神情颠倒,作势要问她。她笑着躲开。
  午饭后她送我回宾馆。(待续)


日期:2010-08-25 23:21:16

  熙熙拿出一小瓶中成药样子的东西倒出几片服了,自然的上床坐着。
  “怎么啦?”我关切的问。
  “没什么,我经常胸闷。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毛病,只是说可能是窦性心律不齐。”
  “哦,那你要少熬夜”,我对窦性心律不齐没有概念,心理学也还没有认真学,不知道她是心理问题。
  看着她没有走的意思,我也就上了床。基于她昨天晚上的质问,我拿不定主意是战争还是和平。就朝她靠了靠,握住她的小手。手指短而纤细,真难以想象她有158的个头。(待续)

日期:2010-08-26 07:44:04

  熙熙温顺地伏在我的肩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沁入心脾,我听到了她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本能地搂住她的腰、轻轻按捏她的肩膀。肩膀瘦削,令人怜爱。我们互相注视着,她微闭了双眼,我开始吻她,动作轻柔缓慢,我要给她快乐的回忆。
  一身抚摸下来,她已经像水一样瘫倒在我怀里。
  “我要……”她娇喘着说。
  “慢慢来,亲爱的,”我轻轻宽衣解带,要戴套套,我觉得应该讲究,女人流产是一个很大的伤害。熙熙感激的看着我,主动接过套套帮我戴上。
  “嗯……”进入时她忍不住快乐地呻吟。我们交缠在一起,表达着思念和渴望。

  窗外,春光融融,小鸟喳喳。(待续)

日期:2010-08-26 10:05:31

  下午,我们一起去逛街。我也没有什么想买的,就陪熙熙到处跑,去看衣服。虽然平时不爱逛街,但他乡遇知己,走在也不觉得累。熙熙很细心,讲究质地还猛砍价格。我偶尔也跟着起哄,低价买到称心的衣服,很有收获感。
  午餐我们找了一家小店,要了店外的位置,我喜欢看着来来往往穿戴鲜艳的人们和旁边小溪潺潺的流水声。点了溪鱼、蔬菜和咸饭,菜味道香辣,这里人们都喜欢使用各种香料,吃起来感觉身在异邦。(待续)

日期:2010-08-26 10:42:42

  晚上我们泡在宾馆闲聊,下午逛街累了。
  “去泡温泉吧,明天上午我要改考卷,不能陪你了”,熙熙建议说。
  “就这里聊聊,我老家有温泉的”,我懒得动。
  熙熙也想起没有带游泳衣就顺了我。她说起她的初恋是同校的老师,男的疑心很重,发展到后来居然拎着刀追砍她,所以虽然有结婚登记但他们没有最终生活在一起。熙熙还说起学校的领导在她离婚后总是找借口亲近她,她拒绝,那个领导就给小鞋穿。她一方面不敢得罪领导,另一方面又不敢和父母说,怕老人担心。
  一个弱女子遭遇如此经历,承担着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冷静而坚决地建议她放弃这些,到福建发展,我愿意为她辛苦一些。再说教师的工作也不再是铁饭碗了,动不动考核;现在大家都有社保,没有必要生活在无奈和阴影中。熙熙沉吟思考,这对于她是艰难地抉择,这里有她熟悉的土地和温暖的父母朋友。

  夜深人静,两颗年轻而沧桑的心不时碰撞,我们觉得拥有对方就是拥有了整个世界。
  熙熙身材娇小,感觉病恹恹的,反而有林黛玉式的才情和伤感。我们再次饥渴地交缠,她那温润的神秘洞穴,紧绷地律动,那是从未有过的紧贴、舒适、刺激,还有心理上的满足。抱着她,自己仿佛就是伟岸的王子和充满能量的宙斯,主宰着她的肉体和命运。(待续)

日期:2010-08-26 16:34:16

  上午熙熙去学校了,我习惯性的寻找书店。来时匆忙,没有买礼物,给朋友送书是一个好办法。
  少年时每一次进书店都让我惊叹和震撼,人类知识的宫殿太大了,自己那一点墨水真是少的可怜啊。我信步走进文学区,国外的文学作品我读的比较多的是海鸣威,国内的比较喜欢路遥、王蒙、张抗抗等。熙熙的本科是汉语言文学,她肯定比我熟悉。我翻翻东翻翻西,觉得没有新意。
  忽然,一本装帧古朴典雅的《我们仨》映入眼帘。这不是关于钱钟书的家庭生活写照吗?《围城》是我特别喜欢的作品,爱屋及乌,关于钱钟书和其夫人杨绛相濡以沫的婚姻和恬淡的生活方式也成了我梦想的参照。
  此时送这个礼物太恰当了,一是表明我的人生态度,二是希望我和熙熙能缔结尘世中超凡脱俗的婚姻,三是希望我们也能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我找营业员要了笔在扉页题词:“熙熙,大爱无言。你的攘攘,2006年5月4日”,然后请商家精心包装起来。高兴地离开书店。
  我没有料到,这本书后来成为妻子伍的一个话柄。(待续)

日期:2010-08-26 17:17:54

  “人生真是奇怪,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我正开心踱步,冷不防熙熙发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短信。
  “我喜欢你啊”我回道。
  “男人都是伪君子”
  “此话何说起?”
  “哼!别自以为是了”
  “我千里迢迢,一不图财二不为色,虚伪何来?”我心下盘算有没有说过什么大话,以致误解。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的介绍是完全真实的,展望也很实际,甚至对自己现在和将来可能的收入作了保守的隐秘。我从来没有吹牛皮的胆量和本事,开空头支票到时取不出货是很尴尬的。

  接下来的大半天,我们两在短信上斗智斗勇。熙熙言辞犀利,莫名生气,古怪出招;我则实话实说,发自肺腑,以静制动。
  最后我扔下一句话:缘若天定,份在人为。小礼物一件托人给你,明天一早我走了。
  晚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宾馆,左思右想,不得答案。当时的我哪里知道,熙熙在紧张的人际关系和自我挣扎里,常常神经过敏,已经掉进了严重心理疾病的漩涡,她有焦虑症、甚至恐怖症。(待续)

日期:2010-08-26 21:42:52

  正在胡思乱想间,手机响了,一看是她 ,我按掉了。已经够糟糕的了,如果再冲突一回恐怕要破口大骂。手机再响,再按掉。过了一会儿没动静,我又有所期待。短信来了,是“对不起,我想见你”。我叹了口气,拨通电话,那头传来抽泣声,我心软了下来,“你来吧,我明天上午的机票”。
  人的情绪就是这么奇怪,如果顺顺当当也就平平淡淡。我偏偏遇上一个过山车型的,大悲之后是大喜。
  熙熙一到宾馆就一头扎进我怀里,像饿极的孩子找到娘,边哭边享受我的爱抚。打雷后的暴雨自然更加猛烈,我们除了中间小憩,几乎通宵战斗,双方都似乎要让对方记住自己、要用剧烈的碰撞把对方纳入心田。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身体的碰撞在禅修中是禁止的。她会引起心灵的悸动。(待续)

日期:2010-08-27 10:37:35

  第二天上午,我拉熙熙去机场送我,她不主动可能是顾忌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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