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鸩的巨爪竟然被我打断一只,鸟身在半空中变了方向,像是轰炸机丢下了丨炸丨弹,同时也开启了自爆系统,整个身子彻底失去了平衡。
那鸟的爪子被打断后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剧痛之下,黑鸩鸟竟然仍没发出任何啼鸣。
对于胖子来说,被抓几个大血窟窿的危机算是解除了,但胖子突然想起那鸟的羽毛有剧毒,见鸟身已经失去了平衡,向自己冲撞而来。
慌不择路之下,胖子竟然翻上石桥想一跃而下,做了那猪八戒投河。
千钧一发之际。
我立刻扑身而上,似那饿虎扑食。在胖子半个身子已经翻下桥的情况下,死死抓住他的双腿,这才勉强将不断恶化的局面暂时控制住。
同时,顿时觉得手中仿佛拽了一坨千斤之物,忍不住对胖子大喊:“高老庄的馒头再怎么不好吃,你也不该投河喂鱼!奶奶的,你怎么这么重!”
我让胖子赶紧用手抠住石桥上的缝隙,我一点点把他往上拉。
可我刚站起半个身子,正准备全力拉拽胖子。
突然“噗”的一声!
胖子竟然向我放了一个屁!
那屁离我是如此之近!
我说:“胖子!你对我是真好啊。 就不怕一屁把我熏晕 你也掉下去!”
“老大...实在...对不住啦。这玩意到了地方儿,实在也憋不住...我知道有些不分场合。我错了,真的错了!你赶快把我拉上去... 哎呦!我日他奶奶的牛欢喜!水里面有东西!快拉我上去!”
顺着胖子恐惧发出的声音,只见他头朝下,双臂乱摆,整个人变得十分紧张,好似河水中刚才发生了诡异的一幕,正好被他瞧见。
我赶忙探着头往下看。
只见刚才那只失去平衡落在河道里的黑鸩,张开的一双黑色巨翅宛如一面巨大的蒲扇遮盖在河面上。
黑鸩脑袋虽小,但脖子极长,但从外观来讲,很像是没有秃掉羽毛的秃鹫,只是脑袋要小上太多。
只见那黑鸩弯着脖子正在水里剧烈的挣扎,而那只小脑袋竟然被拽进了水里,好似漆黑的河道里正有一只可怕的水鬼揪住它的脖子正在饮血。
场面似乎瞬间静止,我跟胖子同时呆若木鸡,谁都没敢大声出气,我也早已忘记手上的千斤之重。竟然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与胖子看了良久。
突然!
那河面上的巨大黑色蒲扇,被一种怪力猛地扯入水中!
一面巨大的蒲扇瞬间缩成一个黑色的箭尾,好似是直直的扎进了水里!
水面波动荡漾,又好像刚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这种恐怖的力量,恐怕只有大象,河马那种巨大生物,躲在水里才能造成!
瞬时后怕呐,如果刚才掉下去的是胖子,那结果可想而知!
由于从始至终都没看到河面下那神秘的力量究竟来自何种生物,我跟胖子都不敢妄加揣测。
咕咚一声。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也听到胖子的脑袋倒垂着也想回咽一口,但是他头朝下,脖子比嘴巴还高,这一口唾沫噎的他直咳嗽。
“咳....咳!”
把谁倒挂在鳄鱼池旁边,谁也会生出无穷神力,知道水里面有怪物,胖子一边忍住咳嗽,一边手脚并用浑身使起了蛮力,硬是倒爬了回来。
胖子上来第一句话便是:“老三呢!刚才他二哥都差点喂鱼了,他怎么不帮着哥哥们拉一把!”
这时才想起刚才神情十分诡异的龙五,扭头朝他看去,只见他仍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地宫石门。
远处半空中的黑云发出的呼扇声已经近在耳边,我忍不住质问龙五:“你站在那到底在看什么!”
如果这时候龙五再不理会我们,那么我一定会认为他是丢了魂!
好在龙五做出了回应,他指着十三道石阶的尽头回答了我们。
“你们记得那石门是开着的么?”
胖子抢先说道:“怎么可能!要是开着,我还抱着lei管去那干啥?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随即胖子立刻察觉到了不对,他赶忙望向远处的石门,只见原本闭合的严丝合缝的巨大地宫入口竟然打开了一道缝隙!
好似一个倒地酣睡的巨人,微微张开的嘴巴。
那漆黑如夜的石门缝隙从远处看去并不宽阔,但我可以笃定,穿过一个人去完全绰绰有余。
“开...开了?这不是癞蛤蟆长毛,奇了怪了么!”
胖子惊道:“什么时候开的!怎么开的?咱们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我当即下令:“先甭它怎么开的,就算是石门后面躲着一个三头六臂的巨人,我们也认了!当务之急是躲避这些毒鸟,河道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唯一一条出路就是地宫的入口!”
我知道胖子的惊讶来自何处,地宫入口的巨大石门少说万斤,这样巨大的石门哪怕是开一条最为细小的缝隙也会发出惊天巨响。
可现在石门出现一条足以人穿过的巨大缝隙,而我们却没听到任何的动静,这确实太过于诡异。
三个人当下朝石阶跑去,而后面的黑云也已经席卷而至,在跑到第七八个石阶的时候,已经有三四只速度快的黑鸩冲了上来。
胖子一边跑,一边回身开枪。
“曹老大,龙老三,你们先走,我殿后!”
我看胖子大有站在原地打光一梭子子丨弹丨的劲头,赶忙拽住他的衣领对他说:“现在不是逞个人英雄主义的时候!看不到老三都在拼命的跑么?这些毒鸟杀人不见血,你赶紧给我跟上!”
三人边打边退,小小的手枪在黑压压的黑鸩群面前已经毫无作用,好不容易挤进了石门后面,又有七八只黑鸩跟着钻了进来。
胖子抬枪打死五只,剩下的几只突然变得无头无脑起来,开始在空中盘旋乱撞,却也不像是恐惧胖子的枪口。
好似它们并不敢进入地宫的石门之后,之所以跟进来也是因为刹不住车!
很快,入口外的两尊石人像被黑压压的鸩鸟覆盖,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貌。
那些鸩鸟就这样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却不敢离近石门半步。
我很胖子都很奇怪,同时为了保险起见,我俩又合力试图推动石门,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石门却也纹丝不动。
胖子喘着粗气道:“当真是见了鬼了!先不说外面那些鸩鸟为什么不敢进来,就凭这石门的分量,扯上一整船的人来,都不一定推得动!”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无缘无故的恨。
我坚信道家的万物相生相克之理论。
即为 鼠怕猫,猫怕狗,狗怕豹,豹怕虎,虎怕群狼,狼厌毒蛇,蛇惧怕獾...
总之无穷无尽,万物相生相克就像造物主提前规划好的一样,任凭时光怎样的流梭,最终都是一个完整的闭环。
即便是无所不能的病毒,大自然中的紫外线便是它们的克星之一!
我举起手枪将头顶几只惊慌失措的黑鸩掀翻,随即去找附近到底有什么古怪,竟然能让这乌泱泱的黑鸩群如此的恐惧,不敢向前冲撞半步。
胖子当过海员,他方才说叫来一整船的人都推不动这石门,说辞未免有些夸大,但这石门的分量确实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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