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上的龙大侠好像有点焦头烂额了,一边不停的抿着嘴,一边不停的看着手里的手机,还时不时的观察着后视镜中花痕泪的镇定自若,只看得他汗流浃背。
不一会黑色宝马在一个路口停下,路边有一块大大地落地石,上面清清楚楚的镌刻着‘三相园’三个大字。
龙大侠急忙闪身下来,给花痕泪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让这位尊贵的泪小太子,安然的从车里踏身而出。
随后,杨五郎被保镖一把提拎了出来,害的杨五郎睁着没睡醒的双眼,扶着车身,一脸茫然,“啊,这就到了?这么快啊,我的好梦都还没有开始呢”,说着,杨五郎摇摇头,让自己变得清醒。
花痕泪一眼伶俐的目光,瞪去那个毫不知礼节的保镖,龙大侠一眼会意,一步上前,一记扇子抡去保镖的肩头,发声斥训,“笨蛋,不知道对小太子的朋友,要客气点啊?”
说罢,龙大侠倒是礼貌轻笑,朝杨五郎歉意的笑笑。
杨五郎倒是无所谓,理了理偏爱的秀发,别过头走向花痕泪,“唉,现在的家奴啊,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天天上演里表不一的戏码,就不怕别人拆穿啊”
花痕泪不置可否轻笑一声,转身看去龙大侠,抬手指去他手腕上的表。
龙大侠尴尬的笑起,“额,小太子啊,我这破表不值钱的,家里给您准备好礼物了!也有两块名牌腕表!”
花痕泪不依不饶的伸出手,龙大侠扭捏着表情,依依不舍的拿下腕表递了过去。
花痕泪接过腕表走去杨五郎身边,“给,这是他给你赔罪的礼物!回国太匆忙,我的礼物,下次补给你!”
杨五郎虽说玩世不恭不拘小节的样子,但其心里还是有自己做人的标准,一把推开花痕泪的手,“算了,无功不受禄!太贵重了!不要不要!”
“这算什么?别不给面子啊!”,花痕泪提升音调说道。
“不是不给你面子……实在是原则问题!”
“不要我扔了啊?”,花痕泪举起手来。
“别!”,龙大侠赶忙伸手喊道,嘴里小声嘟囔着,“两千多块呢……”
花痕泪瞥去一眼龙大侠,又看去杨五郎,杨五郎摇摇头,“哎,就这一次啊!下次什么都别送了,不然,朋友都没得做!”
杨五郎说着,接过手表,转身离开,花痕泪忍住笑意,跟了过去。
而龙大侠可损失惨重了,苦着脸,眨巴着双眼,欲哭无泪,“两千多块的表,就这样没了,我……我该的吗?”
这时,龙大侠手中的手机,一阵刺耳的铃声炸响,吓得龙大侠像是个中国女排打球一般,差点把手机抛空,来个大传球。
只见龙大侠抓起电话,快步走去一边,又是一副毕恭毕敬的面容,轻声道,“是,花董,小太子他已经接到了,不过小太子他……”,说话间,龙大侠偷偷回头,看去渐渐远去花痕泪的背影。
只见花痕泪突然回头,目光集聚,汇成一条冰凉的利箭看着自己,龙大侠一个哆嗦,立马改口,“啊……花董,目前还没有追到小太子,是,是,明白”
挂了电话,龙大侠短暂的轻呼口气,随即又是一副欲哭无泪表情,朝着花痕泪一摊手,做出无奈的样子。
花痕泪冷眼一瞥,转身一把搭去杨五郎的肩头,神色愉悦,二人大步向前走去。
“小……小太子……”,身后的龙大侠很是犹豫开口又闭声轻叹,“哎”。
花痕泪回头,一双厉眼,眼神愤愤回望,此时无言胜有言,龙大侠明白,再不消失,他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龙大侠点头,转身一步还不忘回头交代,“那个,小太子啊,您今天回国可真是时候啊,今天是七夕,晚上记得一定要回家吃饭哦,董事长可等着您呢。”
只见花痕泪闭眼轻叹,无可奈何的愤怒就要暴涨,一步上前,吓得龙大侠一个后跳,转向保镖,一把扇子抡过去他的肩头,“笨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开车,闪人”
说完,龙大侠三步两步立马钻进了黑色宝马。
车子刚开出没多远,龙大侠还是不放心的又从车窗探出头来,高声交代,“小太子啊,记得早点回家哦”
花痕泪再次止步,还未待他回头,龙大侠立马缩回脑袋,升起车窗,嗖的一声,飞速逃去,消失在街头。
身旁的杨五郎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们家那个老管家还是那么爱啰嗦啊”
花痕泪冷眼,“屡教不改!”
花痕泪提步走去,杨五郎大步跟去。
三相园,坐落在卧牛镇东边十余公里的山脚,依山而建,风景优美。远远抬头望去,便可以看到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被三相园环抱。
今天的三相园比以往更是热闹不已,因为今天是三相园举办,一年一度的‘七夕风筝节’。
全是单身男女们三五成群的集聚而来,当然,还有些中年妇女甚至垂暮老人,嬉戏声,叫卖声不断,人声鼎沸,喧闹的把人间的繁华,演绎的淋漓尽致。
看着花痕泪环顾四周后,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杨五郎立马问道,“怎么,只许你这样的帅哥来放情,不许人家垂暮老人来展露心声啊?”
“不是啊,我是说他们都这把年纪了,还相信这个啊?”,花痕泪表示有些诧异。
“怎么?就你可以啊?”,只见杨五郎伸出双手怀抱上天,一副烦请上天怜悯苍生的架势,高声大喊,“想爱是不分年龄的”
花痕泪故作轻松和满不在意神色,轻声道,“我只是听说,这里有个‘七夕’节还放风筝,来凑凑热闹,好玩而已”
杨五郎鄙视一眼轻笑,“呵,好玩,我看你是来找你的小相好吧”
“去你的”,花痕泪不可否认的轻笑,随后抬眼看去,眼前的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表情立马变得犹如乌云上天,暗暗的忧郁起来。
眼前的画面,和十年前的景象差别不是很大,就像是在以一种安静的姿势保持着一种原有的面貌等待着曾有爱的人归来。生怕人的记忆保存期限有限,有些不该遗忘的或是曾没欣赏到的美,怕会留憾终生,所以,不该变得终究是没有改变。
想不到一别十年,他还能再回到这个地方,这个曾经可以让自己学会坚强,学会独立,学会勇敢面对任何人的地方,却只是缺少了一个人,一个可以做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而且很好很好吃的东西,一个可以一直笑着追求明天,勇敢面对一切风雨,坎坷的女孩,一个胆敢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大声数落他,骂他,喊他鼻涕虫,小屁孩,可以使他勇敢甩去连自己都憎恨的性格和柔软易碎爱哭的小情绪。
这个女孩随他一别别过了十年的光阴,他们没有联系,也取不到联系,他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一样的天真,一样的爱笑,一样无忧无虑的憧憬明天和未来。他只知道,当他叫那个女孩‘小东西’的时候,她会马上反手为云,立马倒追过来想掐他的脸……
“唉,泪,过来看看这个。”
美好的回忆被五郎的呼声打断,花痕泪闻声走了过去,在进入三相园的广场中央,有一座硕大洁白的雕塑,很显然骑在牛背上的是众所皆知牛郎,旁边翩翩起舞的便是美丽的织女了,下面是正楷雕刻的金色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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