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摸索三个人又聚到了院子里商量着:
“怎么这么大膻气味啊?”我问。
“前一段我叔把他家的羊赶到这里了,可能那会儿留下的吧。”
“真难闻,我回去可要停一段涮羊肉了。”棺材捂着嘴说。
“都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了吗?”我又问。
“没有,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你的前世有没有再拖梦给你啊?”
“有,但只是看到一个大洞,其它的就没了。”
“洞,对了,我记得以前这里有口井的,后来通上自来水,就停用了,会不会是那里有什么玄机?”
“你还记得地方吗?”棺材问。
朋朋开始在院子里四处转圈,回忆着。我此时发觉时间有些晚了,天上的星星非常的亮,周围静悄悄的,再没有屋外那断断续续传来的说话声。我有些头皮发麻,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鬼怪的事,可偏偏就从我脑海中出来。棺材好像也感觉到了,跟我走近了一些。朋朋好像没有发觉,还是在找那口井。我转身想和棺材说点话打破这寂静的时间,可刚才还好好站在我身边的棺材就这么消失不见了。我惊得说不出声来,没感觉他动啊,就这么一转身的功夫,身后就是墙,他不会穿墙而过了吧。
我赶快叫朋朋,他却好像没听见一样,接着转圈,我把手电照到他的脸上,却看到他却是紧闭双眼,表情很痛苦,我小声的喊了他几句,他还是没有回应。我知道事情不好了,跑了过去使劲的拍了他一下,突然他睁开了眼睛,看到我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了?一直转圈个没完,还闭着眼睛。”
“没有啊?我一直就没动过,我刚才就发了会呆,你就过来拍我了。”
“发呆,你可是在这走了十几圈呢,腿不累吗?”
“你一说还真有点酸。棺材呢?”
“你终于发现了,就在看你转圈的时候他就突然消失不见了,没有一点响声。”
“不可能啊,就这么大的地方,他怎么凭空消失的呢?”
“好嘛,这下可和书上写的一样了,不知道在哪里的机关,不知道丢在哪里的人。接下来是不是该咱们发现点什么了,不然故事没法继续了。”我自嘲着说,本想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可朋朋却好像受到了什么启发。
“有地窖的,我们这里的地暖。”
他们所谓的地暖,就是在住的屋子正下方挖个坑,到冬天的时候在里面烧点火,然后就闷住出口,把热空气留在里面,这样我们所踩的地面就会暖和起来,和现在的地暖是一个道理。
我们奔向了正屋,果然地上有个四方的铁门,我们打开来,用手电照着下面,因为房子从来就没住过人,所以这里还很干净,应该不是很深的。
“我来。”朋朋说完就要跳。我马上拦住他,想自己先下去。
“行了,姐夫,你还有我姐呢,我一个人,没事的。”说完他纵身跳了下去。
我看到他已经踩到了地面也就跟着下去了。我们两个基本上都是180斤的体重,在这么一个狭窄的地方,很是拥挤。我好像在身前摸到了一把锁头,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这是个烧火的坑,不应该有门的,因为没人会进来,现在有这么一把锁,证明这里通向另一个地方。我拿出改锥别开了这把锁,伸手一推,门开了。手电照去是一条走廊,修得工工整整,我俩赶快挤出了这巴掌大的地方。
通道还是很宽敞的,摸了摸墙壁有些干燥,有些土还被我抓了下来。正在摸索行进间,却看到前方有一阵白光亮起,我赶快把朋朋按在了地上,关上手电。因为在这种环境里,能发光的只有动物的眼睛,书上经常会写,到这个时候,就会有看门的守护兽出来进行一番大战。我已经从包里拔出那把日本刀,准备第一次的战斗。白光越来越近,脚步声也越来越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粗。
朋朋这时一跃而起打开了手电,两道光相对之时,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原来是棺材从对面走过来了。虽然消失了几分钟,但我们就像一年没见的样子。
“你小子,怎么突然就没了,现在比我们还快的到这里。”我问。
“别提了,我站你旁边想抽个烟,本想靠着墙点火,可就这么后退一步,我整个人就掉下去了,然后就晕迷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的,刚想来回转转,就看到你们了。”
按他这么说他应该是踩到什么机关上直接掉下来的,可我和朋朋仔细检查过,没有一点点的缝隙。我们来到他掉下的地方,过了长廊来到一个圆型的空间,这里就好像一个天井,比我们下来的地方要宽敞。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别的机关,这下又回到最初了,一条走廊,两个进口,一个在屋里一个在院里,难道是烧火出烟的烟筒吗?要真是的话我们就可以打道回俯了。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的欲盖弥彰。
“看来这应该是出烟口,不然在屋里点火,烟从哪里出去呢。”我说出自己的看法。
三个人都泄了气,想想自己也真可笑。朋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有些失望。
“好了,出去吧。看来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我拉起了他,朋朋站起来,下意识的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我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是一种感觉,从进来这里我一直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看到他的这个动我才知道,我拿起他的手仔细的看了看,很干净,一点不像坐在了十几年连个蛛蛛网都没有的地方。我又开始在脚下寻找着,按刚才棺材掉下来的情况这里应该还有下去的机关。
“咚”从那个地暖坑传来了重物落下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哎哟!”有人进来了,我们三个马上躲到了通道口两边,准备看看这是个什么人。按说这只有十米长的走廊,再慢也就五分钟到头了,可我们等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有人从这里走出来。
我的头有些晕,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不好,这是缺氧了,就算关上了那个地暖入口的铁门也不至于一点空气不流通吧,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去准备打开那个唯一的通风口。(棺材掉下来的地方早就自动关闭了)但无论怎么弄这铁门就像焊死了一样打不开,越打不开越着急,着急呼吸越快,呼吸越快,氧气就越少。
“不要再弄了。还是别的出口吧,刚才要真有人进来不会就这么消失的,一定有暗门。”棺材已经坐下来不再活动了,我们此时已经减少了呼吸。
我们又把头转向了那个长廊,手电打过去的时候突然都被吓了一跳,不知何时那里又多出一个人来,但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铜人,只有半人高。我们走了过去才看清,一个人真人大小的和尚的铜像,现在的它双手合什,应该是在打坐。
可它又是怎么出现的呢?不怕有怪事,就怕没事情发生,因为这样我们就有了主题,可以从这个铜人身上下手了。
“我知道,电视上常演的。”朋朋先站了出来,抱住了铜像。
“你看向左转。哎!”没动。
“再向右转。哎!”还是没有动。
“那是不是搬倒它。哎!”依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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