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点了根烟,强行让自情绪稳定下来,过了没1会,听到门响了,然后李星走了。
我等了两分钟,觉得这两分钟好像两个小时那么久,就听见梁曼曼敲了敲我的门。
打开门,梁曼曼面无表情,像是1个石头人1样,好像看破红尘了1般,她边系着衣服的扣子,边坐在房间里的床上。
我担心的问:“按我教你的说了吗?没有被李星占便宜吧?”
“6遥,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那狗东西再骑1次?”
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我来大姨妈了。”梁曼曼恶狠狠的瞪了我1眼,从裤子口袋里取出来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果然梁曼曼按照我教的话,问了1遍李星。
听到关键的地方,录音笔里传来了梁曼曼的声音:“李星,你上次为什么强女干我?”
这句话梁曼曼是哭着说的,哭声特别凄惨,如泣如诉,但是对话就像台词1样,特别清楚。我看了梁曼曼1眼,心说不愧是科班出身的,
李星支支吾吾的说:“你太美了,梁曼曼,我1时忍不住冲动,我爱你,就那个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可以保证,我以后对你好!”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不联系我?”梁曼曼又问。
李星惭愧道:“我怕你报警。”
“ok!!!”有这两句话就够了!
我有点兴奋,虽然事后这种录音不能算直接证据,但是当其他主要证据不好采集,或者无法及时采集的时候,这种录音就是最有效最关键的证据了。
我帮梁曼曼继续分析道:“不如打铁趁热,我陪你现在就去报警,晚上丨警丨察就能把李星这孙子抓起来,他想跑都来不及。”
梁曼曼握着录音笔坐在床上发呆,过了好1会才说:“6遥,我今天累了,录音先放我这里吧,明,行吗?”
最后“行吗”这两字,已经泣不成声,像是在乞求我1样的逾期了。
梁曼曼的身体有点发抖,可能是心里那1关还过不去。
我蹲下来安慰她说:“梁曼曼,我们国家的法律是保护女性的,你别怕,李星抓起来至少3到十年,他不会对你造成生命威胁。另外这样的案子,法院和检察院也都是采取不公开审理,注重保护女性隐私,你也不用担心名誉受损……”
梁曼曼低着头,身体发抖,声音梗咽:“6遥我害怕,你抱抱我。”
说完伸手就来抱我,我觉得梁曼曼受的伤害够深的了,1个没有结婚没有过这种糟糕经历的女人,猛然受到了身体和心灵上如此巨大的创伤,就主动抱了抱她,不停的安慰她。
梁曼曼这次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抱了我1会。
梁曼曼的身材年轻而饱满,身上有1股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
但是这会的我,就是再禽兽,也没办法对1个受伤的女人下手。
她抱了我很长很长时间,这才松开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送我回家吧6遥。”
送梁曼曼回了家,我这才知道,梁曼曼和我1样,都不是临海市的人,她租了个很小很破的房间,大概2十来平。
1张窄窄的单人床上,胡乱放着女人的凶兆内库等贴身衣物,桌子上还有吃剩的泡面。
我简单帮她收拾了1下,还烧了壶热水。
梁曼曼喝了点水钻进了被子里,又拉住我的手:“6遥我这两天老做噩梦,瞌睡了,你等我睡着了再走行吗?”
梁曼曼嘴唇发白,精神状态很不好,我连忙点了点头坐在旁边的1把木凳子上。
梁曼曼先是看了我1会,然后苍白的脸上挤出1个笑容:“谢谢你6遥……”
梁曼曼好像是真的累了,翻了个身,用腰臀对着我,没有再说话。
我点了根烟靠在椅子上,心里也很忐忑。
我是个律师,司法局组织学习,还有1些内案资料,强女干罪这5年占3年以上刑罚的人数,总计6.7万人。
但是司法局给我们讲课的检察官又叹气说,其实有百分之9十的女性,被侵害侵犯之后,不会选择报警。
所以这个人数,应该至少是6.7万人的8倍到9倍才准确,也就是55万人左右,平均1年犯下**罪的犯罪嫌疑人在10万出头。
这已经是很恐怖的1个数字了。
我当时看的时候还不太理解,这些男的都这么饥渴吗?
但等这样的事情,真真切切就发生在我身边,发生在梁曼曼身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无知和可笑。
因为这种罪恶,是发自内心的欲望,欲望是无法消灭的,就需要法律的牵引和震慑。
放在古代,最少都是阉刑。我啐了1口,心说现代文明社会真是便宜李星这样的孙子了。
等思绪回过来,指缝里的烟就剩下个烟头了,差点烫到手。
我灭了烟,看到梁曼曼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我就轻手轻脚的起身,关上了门离开了。
等我到家的时候,手机响了1下,是梁曼曼发来的。
她问我:“6遥,如果我哪天死了,你会心疼吗?哪怕只是心疼1小下?”
我连忙坐在车里打电话过去,急忙说:“你别想不开啊,这种事在刑事案件中很常见,我跟你说,这是人生里很小的插曲,你还很年轻,又长得这么好看,前途1片光明……”
梁曼曼在电话那头,突然笑出了声:“这么好看,你都不乐意睡我,怎么就这么潇洒的走了啊?给你机会你都不中用?6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身体不行?”
没想到气氛突转,我无语沉默了1会:“…………”
男人最怕女人说自己不行,其实我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天天早上1柱擎天,廖弋阳他们私下里都叫我外号:阳顶天。
但是碍于现在的情况,和梁曼曼开黄腔不合时宜,我就没敢贫嘴。
“跟你开玩笑的,我和你聊聊天,现在感觉好多了。”梁曼曼柔声说。
我松了口气说,那就好。
梁曼曼问我了1句话:“6哥,如果没人愿意要我……你愿意要我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觉得憋得有点难受,我是愧对梁曼曼的,但是我怎么都说不出口,梁曼曼在电话那头叹息1声:“不逼你了,我会活下去的,而且,要好好的活着,比以前更好。”
我感觉这1瞬间,梁曼曼好像成熟了不少,但是着语气好像有点发狠的意思。我嗯了1声,梁曼曼就挂了电话。
虽然今天收了钱,但是心情还是挺沉闷的。回到家,米澜听我还没吃饭,欢欣鼓舞的忙着给我热饭:“你看会电视,玩会手机,等1会就好。”
她又从厨房里探出头,瞪了我1眼:“记住,不许抽烟哦。”
我无聊的打开电视,随便的换着频道,突然觉得这样的工作让我疲乏不堪。
我和廖弋阳老刘他们不1样,他们对待案子,就好像是对待1笔买卖,1笔生意,完完全全是别人家的事,薄情冷眼的去处理。
而我很容易带入当事人,被自我的情绪所左右,这么1想,心里反而对明天休息天和米澜去爬山有了点期待,好像什么都不干,把这些狗日的案子先甩在1边,不去触碰,就能轻松点。
最近心魔太重了,1波接着1波的,浑身都是负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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