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什么人,怎么和神经质一样,这些东西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
吓出来我这一身冷汗。
怪人。
“好了,我们回去吧,该看的东西差不多看完了,你们也该帮我安排一下住处了……”小矮子自数字化,已经走到了门口,准备出去。
我在那一脸的懵逼,这小矮子真的把自己当领导啊,什么都得指挥指挥。
再说了,谁给他安排住处啊?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许诺,悄声问道:“他没住处啊?给他安排到哪啊?”
许诺无奈的看了看我,笑声的回答我:“我也不知道呢,他刚刚来,他来之前也没和我商量,都到了警局才给我打电话。”
我去,那这住处怎么安排啊?
总不能我出钱给他租房吧?我现在自己都没有房子住。
三个人上了车,朝着警局开去。
“对了,晚上我住哪啊?”小矮子心情还不错,刚一上车就问道,“我喜欢安静的地方,不要太吵闹。”
我就当是听不见,一门心思的开车。
许诺看没有没人回应他,场面很尴尬,只能勉强的说到:“一会回去找一下孙队,看孙队怎么安排。”
“那就别找孙队了,我和孙队老熟人,我太了解他了,肯定又是警局的招待所,”小矮子把身体靠在副驾驶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你们这公务员的待遇还得提升,在美国,特约侦探都能住五星级宾馆。”
我心中一阵冷笑。
还五星级宾馆,呵呵,你恐怕太高看自己了。
一辆警车,在小矮子的监督下,只能开到三十几买,就只能在马路上那么慢悠悠的行驶,前面没有车也不敢开快车,十分钟的路,硬是走了半个小时。
终于,又回到了丨警丨察局。
我们正要去找找孙队看看小矮子的住宿怎么安排,忽然看见小丁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正在胡乱的张望什么。
他张望着张望着,忽然看到了我,然后一脸欣喜的跑了过来,说到:“你去哪了,找了你大半天了。”
“怎么了?”找我半天不知道打手机吗?
“来个一个老太太,说有重要情况要找你汇报,好像是跟案件有关的线索。”小丁连忙说到,“人就在办公室里边,你去看看吧。”
我走进办公室一看,里面坐着一个看起来穿的有点破烂的老太太。
老太太也是穿着一身黑,头上还带着一个黑色的围巾。
老太太就坐在我工位的旁边,好像很紧张的在哪瑟瑟发抖。
“老人家,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走过去问道。
“请问……你就是负责工程部案子的王辰警官吗?”老太太站起了身子,她年纪已经很大,说起话来有点口吃不清。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
“我是来提供线索的,”老人家说着,递给我一张看起来很陈旧,有点发黄的纸。
那张纸已经有些年头了,泛黄很严重,它折叠在一起。
我从老太太手里接过了那张纸,打开了它。
刚一打开,我就心里就噶等一下。
因为在那张纸上,也同样用着铅笔素描着一个黑色的人影,人影也是半身像,我仔细的看了看画那张画的笔到,好像这些笔到都是右边的笔力比左边的重。
画这幅画的人,也是一个左撇子。
我双手拿着那张纸,许诺和小矮子都站在我身后,他们也同时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老人家,这是从哪得到的?”我问道。
“我以前是工程部的工作人员,这幅画,在我这已经保存的小二十年了,”老人家说着,捂着嘴咳嗽了几下。
我连忙缠着老人家找了个椅子坐下。
“您是怎么得到这个画的?”我走到饮水机的旁边,给老人家街了一杯水。
“我年轻的时候,在工程部工作,那时候,有个小伙子,那个小伙子画画很好,部里的工程图很多都找他画,这些话,都是他画的。”老太爱说起话有点支支吾吾,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还是因为这里是警局。
那幅画和在案发现场找到的两幅画基本上完全一样,很有可能这些画懂事同一个人画的,就算不是同一个人画的,这么相似的画工,笔法,基本上也能确定定,这个凶手和这个画的原作者,有着不怎么平常的关系。
“老人家,画着画的人,您还能找得到吗?”我问道。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找不到了,怎么可能找得到,他已经死了很久了。”
“死了多久?”我连忙问道。
老太太长叹一口气,眼神之中一片迷茫,用着沙哑的嗓音说道:“死了,快十年了吧。”
十年?
“这人多大年纪,什么时候生人?”我问道。
“比我小个十来岁,应该不超过十五岁吧,二十年前,我当时在工程部当会计,他其实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排水设计师,就是设计下水道水管什么的,当时那个时代和现在可不一样,现在遍地都是大学生,那时候他是局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画画又好,当时要是他不离开,现在应该也是个人物把。”老太太说着,眼神里面掩盖不住的遗憾。
“老人家,那他为什么会离开呢?”我问道。
“他的手,他的手废了,我们本来是不用去工地考察的,就是画画图纸,审批一下资料就可以,但是那年不知道为什么,领导需要一个人到工地去看看,因为工地上的图纸都是他画的,所以理所应当派他去,结果,他的手在工地上被砸伤了。”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老太太说起当年的事情,似乎还是有着一种异样的感情。
“那老人家,他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亲人?有什么资料,你了解他多少,我们现在想调出他的资料看看,您能提供一下线索吗?”许诺在旁边,一遍给老人家重新加了一些水,一边问道。
“资料我可找不到了,我就知道他姓贾,叫贾翔,后来他手受伤了,也没人来看他,听说他好像有个妻子,但是妻子当时还在国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瘦了那么严重的伤,妻子都没有来看他。”老人家说的很坦诚。
这人可怎么找?
就知道一个名字,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人都死了快十年了,让我们去哪找?
这唯一的现在也要就这么丢失吗?
“哦,对了,我当时有一段时间主管工程部的人员资料,他有个证件还落在我那,好像是他受伤之后,单位给他申办的伤残证,因为证件下来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所以证件一直都没人来拿,我印象之中对这个人不错,一直替他保管者,也想留个念想,你们要是需要,可以来我家,我照给你们。”
“好,老人家,那我们现在去跟您去您家。”我搀着老人家就往外面走去。
老太太年级很大了,行走很慢,我扶着她在前面走,我一扭头,小矮子和许诺就跟在后面。
怎么,他们也一起去?
我搀着老太太坐上了汽车,这次老太太坐在副驾驶,小矮子和许诺坐在后面。
岁数这么大的老人坐在车上,我也不敢开的太快。
老人家指路,不一会,左拐右拐的,不一会,就到了老太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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