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她受罪,我是死是活你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温澜愤然转身。
谢宴声把她身体扳回来,柔声道:“澜澜,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生下我的孩子。”
“撒起谎来眼皮都不带眨的!程霓嘉的女儿难道不是你的种儿?”她一脸不屑,扯开谢宴声的手。
谢宴声手机来电响了,温澜以为是程霓嘉,忙凑过去。
哪成想竟然是谢老爷子。
谢宴声下床,攥着手机去了书房。
温澜快速起身,又去了洗漱间。
其实,即便她没有喝下谢母的避孕中药,这两年不做任何措施也怀不了孕。
但谢宴声心细如发,只要涉及怀孕生子,她就要弄出点抵触情绪才能蒙混过关。
“怎么躺不到十分钟又起来了!”
谢宴声绷着脸从书房走来,把她打横抱到主卧的床上,在她下身垫了个枕头,抵住不让她动弹。
她没有挣扎,目光幽冷,凝视住男人清俊的脸庞:“谢宴声,如
果我真的怀上你的孩子,你这辈子都别再想摆脱我——”
明明只是一句试探的话,谢宴声的表情却忽然凝重起来。
他一只手落在温澜心口:“摸着你的良心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摆脱你,嗯?”
欸,还真没有。
两人吵得凶了,每次提出离婚分居的都是温澜,谢宴声还真没露出一点点把她扫地出门的想法。
前阵子谢父谢母联手逼谢宴声,他二话没说就带她搬出了老宅。
但,两人关系不睦的根源在谢宴声身上,如果不是他在外面作天作地,她脑子有病才会跟他吵。
见她不语,谢宴声俯身,眸光微闪望定她,“生一个出来不就知道了?”
“顺其自然吧。”她心虚地垂下眼眸,不敢和他对视。
他看了眼腕表,放开她,“老爷子让晚上去雪翠苑吃饭,你提前准备一下,下午六点我来接你。”
“就说我还没出院,你自己去吧。”她很抵触和二房的人打交道。
“你必须得去,不然老爷子怎么会知道你恢复记忆了。”谢宴声说着就去衣帽间换衣服。
他的心思她又岂会不懂,让她去谢父面前转一圈,无非是想让谢父不再逼他离婚。
谢宴声从衣帽间走出来,她看过去之后,眼睛就移不开了。
颀长挺拔的身姿,清隽的五官,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久居高位者的清贵和成熟男人的魅力。
合体的黑色手工西装和白衬衫,在他身上漾出令人欲罢不能的调调儿。
两年的婚姻,她焦头烂额,但也体会到了寻常
女人不能领略的极致。
孰轻孰重,她竟一时分不清了。
谢宴声发现她脸颊绯红,忙笑着走过来,把她圈住,“谢太太又想入非非了?”
“没有。”她矢口否认,但明显底气不足。
“盛宴还有一大堆事儿等我去处理,只能晚上从雪翠苑回来再犒劳谢太太了。”
谢宴声伸手托起她下巴,在她唇瓣上啄了口,拿着文件包走了。
温澜站在原地,反复回味着谢宴声刚刚的模样,竟心动神摇。
她在想:如果谢宴声和外面的女人断了,和他生个孩子也未尝不可。
很快,她又觉得这个想法太可笑!
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温澜在床上躺了会儿觉得无聊,化了个淡妆,穿好衣服去了TT。
周翘不在,几位同事听说她出车祸了,都来嘘寒问暖。
忙到中午,韩智打来电话,先问她额头的包下去了没。
“还有一点,化上妆就完全看不出来了。韩哥,什么时候有时间,请你吃饭。”
她对韩智十分感激,骗过那么多双眼睛帮她弄虚作假,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韩智愣了愣:“晚上吧,我刚好今天休班。”
“抱歉,韩哥,我晚上有事。要不明天?”温澜想着还要和谢宴声去雪翠苑,凝眉。
“明天我又要上班,就中午吧,我闲着没事儿正想找个人聊会儿。”韩智慢条斯理地说。
“好。”温澜爽快应下,“韩哥想吃什么,我马上定位子。”
“随便吧,我对衣食
住行不怎么挑剔。”韩智笑了声,“只要是妹妹你请的,就算是砒霜我也吃得下。”
温澜不傻,听出几分腻歪来。
越是这样,欠韩智的人情越要尽快还。
她找了家高档西餐厅,在公众餐区定好位子后给韩智发过去。
韩智的电话回拨过来,“还是我来定吧,你等我消息就行。”
温澜先开车来到江城最大的连锁超市,买了两万块礼金券,特意让服务员找了个低调的白色信封装进去。
手机中已收到韩智的短信:九号,二楼玫瑰厅。
九号,与其说是餐厅,不如说是打着家宴幌子的私人会所。
最低消费四位数,在江城富人圈里是宴请宾客的首选。
谢宴声是那里的常客,托谢宴声的福,温澜也去过几次。
她没想到韩智只是人民医院的一名科室主任,消费会这样高。
看了眼瘪瘪的白色信封,温澜狠狠心回到交款处,又给韩智追加了一万块代金卡。
温澜走进玫瑰厅的时候,韩智正小口抿着红茶。
玻璃茶壶中的茶水很快就要见底,看来他已经等她多时。
“韩哥,久等了。”温澜主动打招呼,放下手包和外套,坐到韩智对面。
韩智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这边环境好,适合情侣说话聊天。”
这话?
她故作坦然,把白色信封从手包拿出,笑着推到韩智那边。
“韩哥,小小心意,略表敬意。”
韩智淡淡扫了眼,缓缓道:“我帮你,是把你当妹妹
,你用这东西打我脸?”
温澜听得如坐针毡,忙笑着解释:“韩哥别误会,只是几张超市代金卡,不值钱。”
“这事儿以后谁都不能再提,翻篇了。”韩智把信封推到她眼皮底下。
温澜很忐忑,不贪财,就要贪色了。
“我还真没想到你老公是谢宴声。”韩智挑起话题,“谢宴声在江城的名声很响,真是难为你了。”
话音中是满满的讥讽。
温澜自然知道“很响”是什么意思,也不好挑破,伸手去拿水壶准备为自己倒杯水。
不料,韩智的右手忽然落在她手背上!
她愤然起身,并没有立马撕破脸,“韩智,什么意思?”
韩智唇角噙着抹深笑,“没什么意思,就是这两天脑子里一直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她后背莫名沁出一层冷汗。
“谢宴声不靠谱,你总不能把一辈子都押在他身上吧?”韩智眸光晦暗。
“我和老婆多年来也是貌合神离,就想找个谈得来的女人能隔三差五见个面,聊一聊。当然,我不会在经济上亏待任何一个跟我的女人。”
看到她不说话,韩智以为她心动了,又道:“我找人打听过,谢宴声的父母不喜欢你,你在谢家就是一个摆设,没有任何经济大权。”
温澜听得恶趣味上头,故意耐着性子问:“如果跟了你,你每月能给我多少?”
“你说个数,只要和我的心理价格差不太多,就依你。”韩智看她的眼神越发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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