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教授笑着说“摸金校尉,存在了1800年,在历史上发源于东汉末年,相传曹操为了弥补军饷的不足,设立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军衔,专门盗墓取财,贴补军饷,扩充军需。后来摸金校尉自成一脉,形成他们专门的盗墓风格,他们擅长分金定穴,依靠山水走势,探寻古墓的位置,摸金校尉是历史上四大盗墓门派之一。”
我好奇的说“四大盗墓门派?盗墓还自成门派?”
古教授笑着说“四大盗墓门派分别是: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发丘门。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又称‘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四大门派自千百年前流传到今天,因为各自使用的盗墓方法有所不同,形成了各自的盗墓风格,但是到了现在,其中的几个门派早已找不到传承,而现在的盗墓者更多的使用现代化的盗墓设备和现代化武器,对古墓造成的损坏程度更加严重,古墓里的古尸也被破坏了,如果古墓被破坏掉了,就是考古界的悲哀啊,很多有关于历史的珍贵信息都流失掉了。”
川子小声的说“老杜,咱们算什么门派?”
我想了想说“我们自成一派,白秀儿、苏秦来自白家,我们出生的屯子叫烟筒岭,封晴来自狼族。我们这个门派就叫‘白烟狼’派吧。”
川子低声说“白眼狼?也就你能想出来。不行不行,太难听了,以后组织必须开一个会重点讨论一下咱们的门派名称,给后人们留下一点印记。”
这时,古教授拿着密诏细细看着说“大家看一下这四句古诗,‘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相信你们已经知晓,他们并不出自于同一首古诗。前两句出自于唐代王翰的《凉州词》,意思是‘醉酒倒卧在沙场上,也请诸君不要笑话,我们出外打仗的不知道能有几人返回家乡?’而后两句最早自处元代高明的《琵琶记》,意思是我真心地对待你,你却无动于衷,毫不领情。”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问“古教授,单从这四句古诗,您能看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古教授说“我来这里之前就听白秀儿说了这四句古诗,我也做了些功课,这《凉州词》显而易见,出自于凉州,也就是现在甘肃的武威,而这后两句诗词提到了‘明月’,却毫无考证,我翻阅了几本典籍,终于发现了一个消失在元朝末期的小镇,‘明月镇’,或许,这四句诗词里面藏着两处坐标,我们可以根据古时的凉州地图和明月镇的地图取中心位置连线,再取连线的中间点,或者距离那药王仙谷的位置就不会太远了。”
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如果不是古教授的讲解,这里面的信息我们就是一辈子也破译不了,看着我们崇拜的眼神,古教授颇为受用,他接着说“你们看,我拿来了古时的地图,虽然会有偏差,但是我们现在只能对付着看了。你们看这里是古时的明月镇,现在的青海土族自治县,这里是古时的凉州,我们把这两个地方的中心点连接起来。”
我们顺着古教授的手,看见一片白茫茫的雪山,川子瞪大了眼睛说“祁连山脉,雪顶之颠?老杜,那可老大的地方了,我们怎么确定它的最终位置啊?”
我坚定的说“既然能确定它的大致位置,我一定能找到它,因为我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
白秀儿看了看我的眼睛说“不管我们此行是否能找到药王仙谷,我们都要去尝试一下。”
古教授说“你们要注意,既然是药族圣地,里面可能不仅有一本传说中的《药王宝典》,还可能有传说中的各种仙药和奇花异草,那里一定灵气充沛,又存在着药王圣者的坟墓,也必是风水宝地,去那里之前,你们可以多看看有关于风水方面的书籍,或许会对你们有所帮助。而且,这样重要的地方,倘若真的存在,难免会有层层禁制,机关重重,即使被你们找到了入口,也要万分小心,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一定要找到这药王仙谷的原因,但我知道凭着白家的实力,想去这药族禁地应该不是为了求财,所以女娃,诸事小心吧。”
白秀儿感激的看着古教授,我们也能看出古教授对白秀儿非常的喜欢,我们再三的感谢古教授,见天色已晚,古教授告辞离去,我们一起送他出门。
送别了古教授,我的心里总算有了方向,虽然还不知道如何进到这药王谷,但是前进的大概方向是定下来了。
苏秦说“白二爷正在往京城赶,明天上午就能到白宅。我们等到白二爷进京后就可以出发了。”
我点了点头,知道这次的祁连山脉之行也是危险重重,各种物资准备都得白二爷出钱。川子听说能跑那么远的地方玩又高兴的不得了,见现在时间还早,非要和我去外面的后海逛逛夜景,说是再不去逛逛就出发甘肃了,哪还有时间再来京城?
我也没办法,只好由着他的性子。当我们走出白家大院,沿着烟袋斜街走在古色古香的街道上,正感受着喧闹的京城夜生活,却看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群小青年,为首的一个不是别人,正是那钱家的公子哥钱勇。钱勇的身旁,一个爆炸头正一个脚的脚尖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他穿着喇叭筒牛仔裤,手里拿着一个录音机,录音机里正放着《人在旅途》,不正是下午遇到的追着别人打仗的那个小青年吗?
这个人指了指川子前面衣兜里半露着的蛤蟆镜说“我的东西,你也敢拿?你丫活拧了?”
川子急忙说“是你的?我一直帮你收着了,给你就是了,一个眼镜,不用这么大阵势吧?”
我说“他们不是来找你的,是找我的。”
川子张大了嘴说“老杜,你认识这么上台面的人不早说,这回咱们在京城有照应了。”
我尴尬的说“仇人。”
钱勇微笑着看着我,好像在看着待宰的羔羊。钱勇恶狠狠的说“孙子儿,你丫还真敢来京城,爷爷我和你说过,来这里我罩着你,不过我要先卸了你的两条腿。”
我对钱勇说“你怎么知道我来京城了?”
钱勇说“我听说白秀儿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两个小青年,再想到那天白二爷这么护着你,我就猜想到你个龟孙子在中间搅黄了我和白秀儿,我倒是很好奇,你丫的到底哪里好?看你穿的那瘪三样。今天咱们有帐不怕算,到了京城就是我的天下,我不会亏待你的。”
川子急忙低声问我“老杜,你什么时候结下了这么个仇人?”
我小声说“一言难尽,赶紧跑吧,回到白府就安全了。”
川子和我很有默契,我看了看钱勇身后,好像看见了救兵一样的表情,亲切的说“白秀儿,你可来了。”
钱勇刚回过头,我和川子转身就跑,夜晚的烟袋斜街灯火辉煌,是京城夜生活最繁华的地段之一。我和川子挤过人流,拼命逃命,撞开了前面的路人,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后边追赶的人就到了。
钱勇边追边说“今天谁来了也救不了你。老子不废了你丫的,老子就白在这片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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