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你们这些王八蛋!”一声从嗓子眼里发出的怒吼声中,胡飞长身型就冲了出去!
两个丨警丨察打人正打到兴头上没注意这边的动静,另外一个提着棍子在边上看笑话的丨警丨察却发现了正往这边来的胡飞他们三个人。这丨警丨察扬起棍子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胡飞已经加快速度跑起来了!
那丨警丨察见势不妙,抡棍子就打。胡飞跑着跑着猛地跳起来一个飞脚踢中了丨警丨察的棍子。顾不上脚上的疼,一拳头打翻那丨警丨察,跟着过去又是一脚把其中一个打人的家伙踹出一溜滚去。剩下那个丨警丨察惊讶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脚下连退几步,磕磕巴巴的质问对方:“你,你敢袭警?”
“王八蛋,你他娘的还是人不是?她这么大年纪你也能下得去手?你家里就没有娘吗?你还是不是中国人?”胡飞紧紧握着拳头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哼,我是大韩国人,不是你们这些低贱的支那人!”这丨警丨察用鼻孔哼了一声表示不屑,随即用恶狠狠的眼睛瞪着胡飞,“你敢袭击我大韩丨警丨察,就等着被抓住砍头示众吧!”
原来是棒子!作为正宗的东北人,胡飞这几年可没少听说棒子队的光辉事迹!这帮家伙自认自己比当地人高一等,仗着鬼子在背后撑腰,就用手里的木棒打死打伤了多少无辜的百姓?平常没见着也就算了,今天既然让遇见了,胡飞哪儿还能坐视不理?
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他心里的最后一点顾忌也就没了。管你什么丨警丨察不丨警丨察的,既然你不是我们国家人,那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了!想到这儿,眼里凶光一闪,胡飞跨前两步,左手一晃,把右手抡开了,“啪!”一个嘴巴就抽到这棒子脸上!
这巴掌劲儿有多大?就见这棒子丨警丨察直接被一巴掌抽得横着飞出去三丈多远,倒到地下之后又轱辘出去好几尺,躺那儿就不会动了。估计挨了这个大耳光,这家伙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
胡飞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几个大步跳过去抬腿照这小子脑袋上就是一脚。得,这下就算还剩一口气也叫这一脚给踢没了!就连胡飞自己也没注意,自从他杀了独眼龙之后,现在下手可是越来越狠了。
胡飞来的时候可不是他一个人,后头还跟着疤瘌三和弹弓李三呢。这两位小名都叫老三的一看老大动手,当然不会在后头干看着了。李三眼神好、擅长远攻,就在后头拿着弹弓当望风的,疤瘌三这个暴力分子掏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就过去了。
没啥说的,既然飞哥都下了死手,他当然得在旁边打个帮手了。疤瘌三拿着匕首一下一个,眼睛都不带眨的就把那两个正挣扎着打算爬起来的棒子丨警丨察给扎漏气了。
胡飞从那三个丨警丨察身上摸出点钱硬塞进老太太手里,扶着人离开了现场。这片虽说不是繁华地方,可也不是没有人烟的荒山野岭,万一有人溜达过来看见可是麻烦!
“小伙子,这回可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帮忙,老婆子这条命今天就得交代了!”拐过一条街看周围没人了,老人家两眼擒泪扯着胡飞的手说起了感激的话。
“大娘,你太客气了,谁叫咱都是中国人呢?日本热欺负咱们也就算了,现在高丽棒子竟然也为虎作伥,我当然不能眼看着他们欺负人!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太太,再带上这么多草鞋走都走不动她怎么回家?既然帮了忙,那就帮到底得了。
胡飞三个人扶着老太太,按照她说的地址就把人往家里送。有老太太指着路,在巷子里左拐右拐到了一座低矮的房子处,这里就是老太太的家。
老旧的房门大开着,老人家正想让人进屋里坐,从那扇门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胡飞看见来人猛吃一惊!
胡飞把老太太送到家正想离开,从那扇破旧的门里突然走出来个人倒让他大吃一惊!什么人能让胡飞吃惊?
就见出来这人身材瘦高,头上戴顶大檐帽,帽子上是一枚五色的星型帽徽。上身穿蓝灰色制服,下穿蓝灰色裤子,脚蹬一双黑皮鞋,这是一名伪军!
胡飞这次进盘山县就是来抓伪军总司令凌印清的,就在几分钟之前他才刚宰了三个棒子丨警丨察,现在冷不丁的看见个伪军怎么能不吃惊?不光是胡飞,他后头的疤瘌三和李三心里也是一惊,三个人几乎同时做出了戒备的姿态!
“大姨,你怎么又出去卖鞋了?姨夫有病一个人躺在家里怎么行?”出来的伪军看见老太太就抱怨开了,两句话说出口才发现后面的胡飞三个人,脸上顿时露出了明显的惊讶之色,“他们是谁?”
“我今天又遇见棒子队了,多亏这几个小伙子帮忙,要不然大姨这条老命就保不住了!”老太太头上还有被棒子丨警丨察用棒子打过的伤痕,虽然已经用手巾裹上了,可还是有血迹渗了出来。“别在这儿说话了,快进屋。恩人,你们也进来坐,这是我亲外甥卢锦标,不是外人。锦标呀,快让恩人进屋。”
“你受伤了?”卢锦标这时才发现大姨头上有血迹,赶紧扶着老太太就往房里去,中间还不忘了回头招呼胡飞,“几位朋友,快请进来坐。你们今天救了我大姨那就是我卢锦标的恩人,快请进来吧。”
原来这人是老人家的外甥!胡飞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道有门!这人既然是伪军,凌印清到底有没有回盘山县他肯定知道,找他一打听不是就全明白了嘛!
给疤瘌三两人打个眼色,在后头跟着老太太往那扇门里走。疤瘌三和李三两个人没跟进去,老大进去了,他们这做手下的得在门口把风不是?
“那俩人怎么不进来?”老太太虽然头上负了伤,眼睛倒是还挺好使,进屋之后一眼就看见还有俩人没跟进来转身就想往外走,“嫌我这家小不是?呵呵,确实挤了点,不过那俩人进来一样也能坐下。”
这房间确实不大,一张炕、两个小凳一张方桌就占去了差不多一半的空间。胡飞、卢锦标,再加上老太太仨人往这儿一站,屋里立刻显得有点拥挤了。外头的那俩要进来估计房间里头连走路都困难了。
“没事,你不用操心,他们俩习惯在大街上溜达。”胡飞摆手阻止了老太太去请人的意思。
老人家受了伤,得找药重新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家里还没有止血疗伤的药,胡飞就让疤瘌三到城里的药铺去抓药。炕上躺着老太太的老伴,这老头见有陌生人进来挣扎着就要坐起来,最后在胡飞的要求以及卢锦标的强势制止下只好又躺回了**。
胡飞问了老人家的病情,据说是去年突然犯了头疼病,往**一躺就是一年多,到现在也下不了地。郎中没少请、钱也没少花,却一直也没什么效果。
老太太要给客人倒茶被卢锦标把茶壶接过去了。家里的那两张板凳胡飞和卢锦标各自坐了一个。倒完了茶,人全都落座之后,卢锦标开始询问他大姨负伤的经过。说到棒子队掀摊子打人的恶行的时候,卢锦标终于变了颜色。
作为一个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伪军,卢锦标虽然没在现场,只从胡飞的表述上他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凶险,看样子今天大姨能活着回来还真是多亏了这几位的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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