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地方太邪门了。
这么一怔,我陡然发现菜花和陈美芝都不见了,不好,菜花中计了,陈美芝估计也是来错地方了。
我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往二楼跑去,我绝对不允许菜花出事,也没法看着自己心中的性幻想女神被迫害。
追到二楼,楼道上传来男女纵情欢愉的**碰撞呐喊,我抬腿踢开第一个包厢。
一个光屁股的胖子正压在满脸蛆虫的鬼女身上,舌头在那恶心的虫堆里舔吸,下面那肮脏玩意忘情的在动作着。
小包厢的墙角也放着一个小骷髅头,在散发着青烟的同时,胖子身上的阳元正源源不断的被吸了进去!
胖子对我贸然闯入一点也不恼,仿佛我是空气一般,依然忘情的在鬼女那满是脸、胸脯的脸上咂咂哆食着。
完了,这是个色鬼窝。
淡淡的清香味让我开始头晕目眩,我眼前开始晃动起来,摇了摇头,胖子身下压着的不再是鬼女,而是一个身材火辣,妖娆的少女。
不好,这骷髅头喷出的是**烟。
“来啊,帅哥,一起来玩吧,三p才快乐呢。”胖子身下的女人舔弄着嘴唇向我伸出莲藕般的嫩臂。
p你老母!
我当机立断,咬破舌尖,扬起左拳,轰的一声击碎了骷髅头。
骷髅头一破,胖子清醒了过来,见我立在房间,不爽的大喝道:“哪来的杂毛,敢坏老子兴致,滚!”
滚你个几把!我张手掐住胖子身下那女人的喉咙,张嘴一口纯阳之血喷在她的面门。
“啊!”女鬼惨叫了起来,脸上发出滋滋的乌气,猛烈的露出了腐烂的原型。
那胖子当场吓的翻倒在地,连裤子都忘穿了,连滚带爬往门外奔去,大喊着有鬼。
菜花,你狗日的死哪去了。
我不断的踢门,砸骷髅头,二楼密密麻麻数百间小包,全是草女鬼的烂人,唯独没有菜花。
整个金月亮突然响起来桀桀的怪笑声,如同连片的警报器瞬间响彻了整个大厅。
张菜花,死几把,狗日的倒是吱个声啊。
我眼眶一红,有些发狂了,如同野兽一般在走廊咆哮着,见到骷髅就砸!
“你他妈,鬼叫啥,神经病吧。”一个揽着鬼女刚上楼的男子,痞气的吼了我一嗓子。
我正在气头上,照着他就是一拳,“白痴,找死”,我心里正毛躁着,刚要狠狠揍这白痴一顿。
秦哥,秦贱人,我在这呢!
我听到菜花在楼下喊我,心中大喜,跌跌撞撞的往楼下跑去,下楼的时候因为激动,脚下一滑,直接滚到了大厅。
我刚爬起,就感觉不对劲,一股无形的寒气侵入我的四肢百骸,如泰山压在我胸口,几欲窒息。
一双灰色的老布鞋,唐装,白头发,站在我面前是金月亮的老板,那个白发老头。
菜花正被两个保镖用枪指着额头,满脸的不服和焦急,而陈美芝则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品着干红,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年轻人,敢在我望天涯的地盘撒野,哪个门派的?”老头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陈美芝扭动着**在老头的身边坐了下来,媚笑着给他捶背,还不时向我挑逗的眨着眼。
“这个**,果然有问题。”我暗骂了一句,努力的想要爬起来。
老头手轻轻一抬,我身上压力一松,站了起来,两个带着墨镜的保镖用枪将我和菜花推搡到老头跟前,大喝道:“跪下!”
“跪尼玛!”菜花甩了甩肩,不服的大叫起来。
“砰!”那保镖扬起枪托在菜花头上砸了一下,顿时就见了红。
“我草尼玛!”
我转身刚要揍那孙子,旁边一个保镖狠狠的在我腹部来了一记重拳,剧痛的**,疼的我蹲下了身子。
两个保镖作势准备再揍,老头发话了,“住手,你们退下,立即去每个包间换新的香炉,安抚好客人。”
“老爷,那我也先下去了。”陈美芝娇滴滴的在老头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这**轻轻的抚摸我的脸,“秦医生,美芝下次再伺候你,忘了告诉你,你这个络腮胡子小兄弟,还是个处男哦。”
“贱人,我草你!”菜花红着脸,尴尬而痛苦的大叫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苦笑不得!
“菜花,**爽不?”我问。
“爽个屁,老子根本连这娘们的手指头都没碰着,我草。”菜花大叫道。
“你叫秦剑,你叫张力?”望天涯抽着烟斗问道。
“老家伙,知道还问你爷爷干嘛?”菜花嚷嚷道。
“你是阴山派的,我不杀你,但必须得替阴正岳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老敬德。”望天涯在桌子上轻轻一扣烟斗,菜花脸色一变,噼里啪啦的打起自己的耳光来。
菜花,你疯了吧。我试着拉住菜花。
妈的,我中了老家伙的咒,秦哥,别管我。
望天涯又看了我一眼,“就你这样的废物,居然杀了牛头,真是可笑至极。”
老头的眼中寒气凛冽,我别过头道;“没错,我是废物,但假以时日,我草你如同猪狗。”
菜花边甩着耳光边大喝叫道,秦哥说的好,草他如同破砖烂瓦,大快人心。
老头也不恼,微微一笑,“你是个人才,可惜生不逢时。”
身形一闪,望天涯出现在我眼前,抓起我的手冷笑道:“果然是火云邪印,纯阳子算是废了。”
“你认识这咒,能破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出封印的名字,忍不住问道。
望天涯自顾自道:“可破,你现在有两条路选择,一条是被我炼化成人偶,赔偿我店里的损失,第二条路是,成为我的弟子,为我所用。”
“你吃屎去吧,就你这操行,也配当我秦哥的师父。”菜花不爽道。
“放肆!”望天涯眼神一凛,手一扬菜花脸上豁然出现一道血红的手掌印,张嘴吐出了那两颗大金牙。
“你死心吧,我不会拜你为师,你有种就杀了我兄弟二人。”我扶起菜花,暗自咬了舌头,准备奋死一搏。
望天涯吐了一口浓烟,笑道:“你最好不要有那个念头,凭你就算没有这个封印,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成为老夫弟子,我传你玄门功法,独霸一方,可否?”
我毫不犹豫道:“你不用想了!”
就冲着金月亮这些邪恶的勾当,这望天涯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我虽然怕死,却也不至于三两句就被人唬住,拜邪为师。
“既然你不愿意拜我为师,行,我就将你炼化成人偶,永世为我所奴,以补偿今日损失。”望天涯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手腕一动,我顿时感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绳子捆住,动弹不得。
这绳子如同紧箍咒一般,越来越紧,我全身的骨头如被碾压一般,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蜷缩着身子,咬紧牙关,想要抵制这种无形的剧痛。
秦哥,你怎么样!老匹夫,快放了我秦哥!菜花急的哇哇大叫。
噼里啪啦,我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爆炒黄豆子的噼啵声,全身的血气涌上了头,越来越闷,如压缩的气球,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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