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触碰到门,门就开了,我一看正好,啥都省了。
我一把按住菜花伸过来的大脑袋说,你丫给我蹲好了,在这守着,我先进去探探风。
菜花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贱人,他妈不就仗着一张小白脸么,明天老子用钱砸死这骚娘们。
我朝他比了个中指,偷偷摸进了屋,屋内的摆设全都是欧式高档家具,很是奢华,浴室内传来娜娜的歌声。
嘿嘿,这小**居然在洗澡,这可是个好机会。
我偷偷溜到浴室门边,隔着门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娜娜火辣的**,小弟膨胀的更加厉害了,心里想着待会怎么圆场,怎么征服这娘们。
呆了片刻,我整了整憋的难受的裤裆,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卧室里躲了过去。
左右看了一下,就数那张圆形的大床有点空间,没有犹豫我钻了进去,虽然有点挤,但总算是藏了下来。
一双光洁、白嫩的小脚丫慢慢的出现在我的眼前,床一弹,然后我就听到了房间电视里传来不堪入耳的男女缠绵肉麻声。
然后,我隐约听到了嗡嗡的电动声,靠,这**居然在看片**,我正在想要不要冲出去,来个霸王硬上弓成全她,省的她这么辛苦。
我甚至可以想象满脸绯红的娜娜正辛苦的用震动棒快活,发出愉快夹杂着哭泣的呻吟,我手一摸裤裆硬的跟铁似的,再也忍不住了,这样**的女人,不草都对不起我自己,**一上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要杀出去。
兹兹,房间突然一阵电流的哧啪声,跟演鬼片似的,紧接着电灯忽明忽暗。
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砰的一声,液晶大电视就爆了,娜娜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看到了鬼似的。
门,开了,我进来的时候怕菜花进来,特意演了一下。
狗日的菜花不会是憋不住了吧,这小子回头老子不得收拾他狗日的。
我正要爬出去,一股寒气袭面而来,暖暖的房间如同进入了冬季,这股恶寒直往骨子里冲,冻的我全身骨骼都要僵硬了,两牙直是打颤。
在闪烁的灯光中,我看到了一双雨靴,准确来说,是一双沾满泥土的黑色高筒雨靴。
农村里下地的老伯经常会穿这种靴子,但是在城区几乎是很少见。
由于我趴在床底下,灯光忽明忽灭,我只能看到这双雨靴,还有一根长长的绳索,绳子很粗,打着一个圈,散发着幽黑、冷森的光芒,咋一看,就如同一条黑蛇一般。
这人绝对不是菜花,他一出现在房间,我就有些傻了,如果没记错菜花在外面蹲着,这小子哪去了?
那人慢慢的向床走了过来,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呼吸最后一口空气一般。
寒气越来越重,像针一样往我的脑子里扎,我感觉自己的头就像是开裂了一般巨疼。
菜花哪去了,这人是谁?
我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甚至比面对河南妹还要害怕百倍、千倍,这是死亡的感觉。
我快要昏阙了!不敢有任何动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以至于咬破了嘴唇,血水的咸腥味一入嘴,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那发出喘息的怪人,穿着雨靴爬上了床,娜娜已经没有任何的声音了,也许她吓晕过去了。
然后在沉重的喘息声中,床猛烈的动摇了起来,节奏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草已经晕了或者死了的娜娜,从他的速度与频率来看,这绝对不是人应该有的速度。
在玩女人这方面,我也算是老手了,但是比起这人来,我就是个婴儿,从始至终,他都保持着高频率、高速度的动作,强大的力度压的软床垫将我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kkk
我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这人不是菜花,一个可以给人带来死亡感觉的人,我惹不起。
床一直在动,足足半个小时,终于**那人发出一声浓烈的喘息,心满意足的发出阴森、桀桀的怪笑拖着赤身**的娜娜从**走了下来。
整个过程,娜娜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想她是死了。
娜娜就像条母狗一样被那人牵在手里,黑色发光的粗线系在她的脖子上,乖乖的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线拖得很长,因为视线,在他们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娜娜肥圆、挺翘、白嫩的大屁股。
可能是因为光线的原因,那个穿着雨靴的人,我始终无法看清楚他的穿着,就如同蒙在黑色的雾气中一样。
他们一离开,房间的寒气顿消,那种压在我心头的死亡之气散了。
我用力爬出床底,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眼泪哗哗的流,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灯亮了,电视机的碎片散了一地。
当我的视线落到**的时候,吓呆了,娜娜眼珠子突的滚圆,眼白都快把眼珠子给挤出来了,她那年轻、丰满的**已经冰凉,下身全是血,**器就散落在她的身边,还在嗡嗡的响着。
娜娜不是被人恐怖的怪人牵走了么?怎么还会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头皮一麻,怪叫一声冲了出去。
刚走出去,菜花这孙子还靠着墙在睡大觉,我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因为害怕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叫吼了起来,狗日的菜花死人了,死人了。
菜花没有任何反应,我更加的恼怒了,抓起他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左右开弓两下,菜花幽幽的醒来,气愤的挡住了我扇来的第三巴掌。
秦贱人,你他妈打我干嘛?
我吞了口唾沫,指着房间里面,喉头被纤堵住了一样,愣是没说出话来。
菜花嘿嘿一笑,秦哥,瞧你草的满头大汗的,肯定是爽了,怎么样那妞不错吧。
说完,菜花捏了捏拳头往房间里浪笑着闯了进去。
我点了根烟,呼呼的吸了起来,我现在已经糊涂了。
菜花说我招鬼,娜娜绝对不是鬼,那穿着雨靴的人又是谁,这个超级**太可怕了,他为什么要杀娜娜,难道与我有关?
不可能,如果是我的原因,凭雨靴男的厉害,我和菜花不可能还活着站在这里。
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娜娜的房间就我和她,我分明看到一个赤身**的大臀女被他用绳子牵走了,除了娜娜还能是谁,可是**死的就是娜娜,她的尸体还在那。
被牵走的女人是谁?
我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厉害,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思绪像是完全被抽空了。
啪!菜花像一头红了眼的蛮牛,冲过来就刷了我一巴掌,这孙子这一掌打的特别狠,扇的我两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响。
狗日的,你发神经?
菜花的嘴角颤动着,眼睛瞪的像铜铃,抓着我的衣领照着肚子嗖嗖就是两拳,打的我弓着身子,苦水都快要吐出来了。
“秦剑,你他妈就该叫贱人,妈的,你草了就算了,干嘛要掐死她,用得着这么狠吗,这么变态吗?狗日的杂种!”菜花举着拳头还要打。
我弓着身子猛的往他胸口撞了过去,将他顶在墙上,怒吼了起来:“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哪去掐她,我他妈刚刚差点就死了,你去哪了,瞎了你对狗眼,有人进来了,你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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