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李俊芳不领情,当我是混吃混喝。
那好吧!以后,等你哭着来求我,我也让你知道你李俊芳当初对我的态度悔之不及。不该当初,是你李俊芳拒人千里之外所致,你就得为你的愚蠢来买单。成年人的世界里,不存在悔恨二字。有些事做错了,那就得一错就错。拨乱反正,那是要付出代价的呀!
李俊芳给梓桐尹使了个眼神,随即,梓桐尹对着小队长囿于亮微微一笑,给他茶杯里加满茶水,一双手在囿于亮肩膀上拍一拍,顺便打招呼道:“哦,我去有点事!你们男人在这里慢慢聊啊!谈天说地,上下五百年,海阔天空你们俩随便聊。我听了有点害怕,耳不听,心不烦,嗨嗨!”
其实,她只是找借口去厨房烧菜去!
人与人之间相交,无非是吃喝玩乐。
聊天,你就得喝茶吃饭,总不能空坐着在这里天南海北一顿穷讲!男人在一起聊天,吃喝嫖赌抽五毒不能俱全,但至少你总得占一样;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聊天,无非是吃点水果点心,嗑嗑瓜子,剥点干果什么的。不过,现在的女人在一起聊天,几乎和男人没什么区别。
吹牛皮,打麻将,疯狂起来找个小鲜肉,家常便饭。
什么三从四德,家有贤妻,全是扯淡。丈夫丈夫,离开一步就是我的地盘我做主。什么同学聚会,什么闺蜜请客,都是扯谎。不过是和情人约会,丰富一下业余爱好的滋味。名其曰:活在当下,活出自我。说谎说得理直气壮,男人听得无奈无助。
人家这年头顾得了家的人,养不活上有老下有小。吹毛求疵的人,动动嘴钱就来了!
顾得了家庭开支消费,却失去了对女人的浪漫情怀。
家,对男人来说,是港湾;对女人来说是枷锁。更多男人趋向于无助,而大多数女人侧是更多希望没有婚姻约束。这个世界,男人无奈,女人头一代。请奶奶养奶奶,不请奶奶回奶奶,还有下一家等奶奶。海誓山盟算个球,不如金钱物质来安抚。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小队长知道李俊芳和自己一个出息,不敢得罪自己老婆。
瞟一眼李俊芳脸上露出的尴尬,十有八九估计他对梓桐尹拍一拍自己肩膀感到难堪,他转着弯将话题岔开说:“是这样,从我奶奶哪辈算起,孙德强他们家老宅子就有作怪的说法。有人看到黑煞神顶天立地;有人看到女人从地里冒出来,飘飘然飞上天;有人听到女人哭泣接连不断;也有人在细雨蒙蒙的天气,看见有人在这里推磨、舂碓、绣花裁衣裳。但我声明,这些都是我道听途说。本人,没有亲眼目睹这一切......”
“哇塞,你怎么不早说!听起来怪吓人的,可是,我们夫妻俩住在这里也快一个月了,没发现有你们说的这些啊?再说了,我是拿钱买的房子,又不是白占他们家便宜。无冤无仇,他们家势力再大,也不至于和我一个外乡人结下梁子吧!”
李俊芳有些不淡定了。作为男人,对小队长囿于亮的说法,他能分析得出是好心提醒。
“要不,找个风水大师来看看。如果没有关系,你再装潢也不迟。当然,我只代表我个人看法。至于最后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还是你们夫妻俩拿主张。那么多钱不是我出的,只是友善提醒。不将我了解的情况告诉你们俩,玩的这么好心里有些说不过去。谁让我们俩相处几年,对你们夫妻俩任劳任怨的精神,大家伙还是有目共睹!”
“啊哟,你现在告诉我们也不迟。只是现在我该怎么做呢,我也没个主张。孩子她妈,孩子她妈,你快过来一下!”李俊芳虽然是一家之主,但自己一个人从来没有单独处理过什么重大决策,离不开和梓桐尹两口子共商对策。也不是说他们家就是“妻管严”,这不都是因为李俊芳一个人拿不起放不下嘛!
见得梓桐尹没有回答他的话,李俊芳急忙去厨房。
由于梓桐尹一个人在锅上锅下忙得不可开交,四五个菜已经全部烧好,剩最后一个汤。大铁锅炒菜声,掩盖了李俊芳对她的呼唤。见得李俊芳走过来,梓桐尹感觉他来得恰到好处。“啊哟,来得真是时候,快,菜我都烧好。你赶快端上桌,和囿于亮两个人先喝上,我烧个汤就来。”
李俊芳原本想问梓桐尹,我刚才叫你为什么不答应。
可是,见得梓桐尹笑呵呵地令他端菜的高兴劲,他把自己要说的话,一下子都忘得一干二净。按照梓桐尹的吩咐,李俊芳一双手各端一个菜,心情愉悦地走到客厅,却只见小队长囿于亮人去椅子空。切!李俊芳一下子不高兴了。“嗨,梓桐尹,你看看囿于亮这家伙什么意思?”
李俊芳这一会站在客厅大门口说的话,梓桐尹听得仔细。
她一头冲出厨房,一张脸望着李俊芳问道:“怎么啦,你又得罪人家了是吧?坐在自己家里,以后知道让着人家一点。明知道不对,假装一次不明白不行吗?你呀,一生中就是犯这一个毛病,总以为自己太聪明。唉,结果呢,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一边说,一边卸下自己围着的围裙,迈开步伐,直奔小队长囿于亮他们家方向。
因为她知道,小队长如果不这么做,李俊芳真的认为他是为了讨好他们家混顿酒喝喝。或许,以前小队长和其他人有过这样的动机,但今天晚上的到来,人家小队长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梓桐尹离开客厅说去有事,小队长囿于亮就猜她去厨房忙活了!
乘李俊芳离开客厅,自己来个不辞而别。
管你们家烧了多少菜,自己老两口慢慢享用吧!
吃人家一年,自己不过增加一岁,人前背后,冒着被人家十手所指十目所视的风险,多不值得。所以,自己将该说的话都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听与不听那就是他们两口子的事。不告诉他们俩,作为玩得不错的朋友,自己良心说不过去。
说出来,你们两口子不听,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所以,走出李俊芳他们家的那一刻,小队长囿于亮感觉特别轻松。被村书记拦下的一句话,自己被强行憋回去,虽然心里不爽,但村书记肯定开心。别小看村书记的言谈举止,对上,他是阿谀奉承,拍马屁请客送礼全大套。对下,他管卡压要,无孔不入。
看上人家小媳妇,哪怕是他侄儿媳妇辈分,不卡点油水便是睡不着觉。
书记成雪暴,没被选上村书记之前,是附近小厂的一位私人企业的小厂长。由于农村人才匮乏,没有人愿意当这个村书记。县里有人推荐,说是马家荡的成雪暴个人小厂的管理,秩序井然。规章制度,井井有条。找村书记的候选人,非得找像成雪暴这样的人不可。
在前任县长的推荐下,某日,县长亲自到访马家荡,并视察了成雪暴的私人小厂。
装模作样一阵走访,感觉和他听说到的厕所消息不无二样。所以,当场提名成雪暴代占马家荡村村书记。一干即是十多年,儿子在市区买了一栋房子开酒行。自己又在马家荡以别人名义开了酒店作为三产。撤村并镇,首先将自己家定位三间门市,加两层安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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