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收下了卡,这三个败家公子那乐的,简直就跟吃了开心果一样,这才美滋滋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等上课的铃声响起来之后,我们今天的第一堂课算是开讲了。
第一堂课是我们班主任柳萍老师的课,柳萍老师虽然不再年轻,但是人长的确实很有韵味。我发现了,班里的男同胞们在上她课的时候,一个个看黑板那叫个认真啊!只是这到底是认真在看黑板,还是在看别的,那可就真说不准了。
而我,这个时候视线完全没有在柳萍老师的身上。柳萍再有味道,那也是个老女人。我的视线眼下全在庄妍的身上。虽然只是看着她的背影,但那也叫我如痴如醉。我发现自从这个女孩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似乎就这样深陷其中,沉沦下去了......
就在课上了一半的时候,突然间,班级的门被人敲响,而后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拄着个拐棍走了进来。
柳萍在见到这个白发老者后,赶忙丢下手里的教科书,故意扭着腰肢,梳理梳理了头发,来到了老人的身边,语气柔媚的对老者道:“是老校长啊!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快进快进,您老这是来听课吗?”
见教台上,柳萍一展她的风情万种,坐在我斜对面的胖子季博仁便嘟嘟囔囔没个好脸色的说道:“见到老校长,这娘们又开始**了!”
胖子刚嘟囔完,他身后的毕运涛也跟着说道:“破船啊!看到了老头子她都不放过......”
教台上,老校长并没有刻意去看那柳萍,而是向着底下的学生望了过去
“谁是屠宽?”
“哪位同学是屠宽?”
老校长一连喊了两声。
见人家在喊我,我只能站起身子,冲着老校长说道:“我就是!”
当我站起身来回答他的话的时候,我明显很够看到,老校长的身子跟着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咳咳...你就是屠宽?我们昨晚通过电话?”听得出来,老校长说话的语气很是激动。
“没错,就是我!”我装作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我知道老校长找我的目的。既然他有求于我,那我就要表现的足够镇定,这样他才会高看我,我是这么觉着的。
“咳咳...屠宽,我有些事需要找你谈谈,你能跟我来一下办公室吗?”
“好!”
就这样,在柳萍老师诧异的目光下,我跟随老校长去了办公室。
我不知道的是,当我这么一走出去,教室里瞬间哗然了,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了我的点点滴滴,以至于这堂课,柳萍都没有想要再继续......
跟着老校长来到了办公室,他便请我坐好,而后自己弓着身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近距离的观察着老校长,我是怎么样也联想不到夏键所说的话。就他这眼下所表现出来的身子骨,是怎么养干女儿的?就这样,我估摸着,怕也是有心无力啊!
当我坐下来之后,老校长便对我问道:“屠宽啊!你昨晚可真真儿的见到了那个鬼东西?可不要诓我啊!”
“骗你做什么?看到啥是啥,我这人不爱撒谎。”
“那...那你跟他交手,你打得过他吗?”老校长突然问道。
“这个...他还是蛮厉害的,不过在见到我后,他跑的比兔子还快!”这可不是我在老校长面前胡吹,事实上,他确实在最后关头跑了......
“你是说,他害怕你?”老校长双目有神的看着我。
“怕不怕不知道,反正他见到我是吓得跑了。”我回道。
“那...那你能帮我吗?只要你能帮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了!”说着说着,老校长竟然声泪俱下。
见老校长如此一副可怜的表情,我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我对他说道
“你先说说看,能不能帮到你再另一说。”
见我表了态,老校长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不知道啊!我近两年没睡过一个安生觉了,天天作恶梦。梦里梦到的都是我的那些死去的亲人,还有那些无辜枉死的人。他们夜夜找我索命喊冤。他们说我是个罪人!让我偿命!更是让我消灭了陈二!让我帮他们解脱!”
我一听这话,觉得这事有点不同寻常,我知道这一定不是一般正常的噩梦,否则也不会困扰了他两年之久。于是我对老校长说道:“这样吧!你把钉子坟的来历和你和这座坟的一切过往跟我详细道来,我想听听这中间所有的故事。”
见我这么一问,老校长哭丧着脸叹了口气,将过往的一切都全盘说出。
当我听完了这所有的事情始末后,我居然开始同情起了那个昨晚跟我对峙,想要了我命的那个恐怖的恶鬼......
原来老校长以前是一个商人,人到中年的时候,有了大把大把的利,就寻思做点留名的事儿。最终他决定,他要办一所名叫城市学院的专科学校,这样他既能获利,又能得名,死后也能留下点什么。
于是乎,老校长便花了大把的钱,征了这片地。
征地自然就涉及到了当地老百姓搬迁的诸多事宜,按道理来说,搬迁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他们拼死累活了一辈子,突然之间赶上了搬迁,能换来大笔的钱,这确实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美事。这么一大笔搬迁款下来,那绝对是他们挣一辈子都挣不来的。
可偏偏有这么户人家却成了这其中的一个异数。户主叫陈二,是一个靠收购破烂为生的糟老头。
陈二没有子女,青壮之时因为穷,也没有哪家姑娘看得上他。陈二膝下有两个侄子,却常年不在他的身边,所以他也就成为这一带的孤寡老人。
本来这里圈地建造学校,对陈二来说也是“辉煌腾达”的机会,这要拿了拆迁款,有了这笔钱,自己别说过生活,就是再找个比他小个十几岁的老伴,那都是很有可能的事。
可拨发拆迁款的工作人员欺负陈二人老,身边又无亲人,就没打什么好主意,准备把这笔钱贪在自己的腰包里。钱不准备发给陈二也就算了,他们居然还雇来推土机,想要强拆陈二的房子。
这陈二怎么能让?一连好几天,陈二水米未进,一直站在自家宅子的屋顶,不准推土机拆。如果强拆,就从他的尸体上推过去。
这件事被他的两个远方的侄子知道了,这他们怎么能袖手旁观?于是两个侄子不远千里赶来,帮助陈二守护宅子。
但是社会太黑暗了,一天夜里,来了一伙黑衣人,趁夜把陈二和两个侄子拽出了房子,随后是一顿暴揍。紧跟着,在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房子就被推土机给彻彻底底推平了。
陈二见房子被推,坐在地上是嚎啕大哭。房子没了,自己还没得到拆迁款,自己这辈子算是就这么完了。
从这之后,陈二便一蹶不振,整个人的精神都跟着萎靡了下来。日子一天天过去,陈二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病入膏肓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不久后,陈二便病倒了。陈二虽然病倒了,但是对于拆迁款没下发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无数个夜里,陈二连做梦都想让那个不给拆迁款的老板痛不欲生,他认为,自己没得到这笔钱,就是建学校的那个老板所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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