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阴胎》
第34节

作者: 尘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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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一痴,少二乏,少三少,四不归家;少五疯,少六笨,少七就埋!
  那时祖父告诉我七魄虽没有三魂那么重要。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讲。但爷爷的意思还是可以理解的。七魄和三魂都有各自不同的功能。它们之间应该各有侧重,不能截然分开。但是同样必不可少,三魄主精气神,七魄主各种心情。
  但是不论三魂、七魄都离不开人身,因此我对余晖的说法产生了质疑!余辉:《聊斋》中提到“岛子”,是不是指一个人?余晖:不是,这个人物是个岛。岛子是个女人,一个女人。岛屿位于东才。
  因为这7个人要是真是自己的7道魄的话,根本就说不明白,毕竟把这7个人全部杀了!

  也就是说他把七道魄砍得七零八落,那么用祖父的话说,他肯定不会有如此清醒的状态,即使没有死亡也会早早疯癫痴傻。
  ““要是没记错,就说自己残缺!余晖在电话那头突然冒出一句话。余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刺耳。但是,我知道他想对我说什么。余晖说:“你是一个完整的人吗?正当我充满怀疑时。余晖的话语早已在耳畔响起。
  ““是的,您说!我总是记不得了的话。
  “是这样的!”
  余晖叹了口气,然后说:“你可知道往生路上,兜了一圈也走不动了?”
  “不知道!”
  “只因七魄的缘故!
  余晖说完这句话,口气中已透着几分哀愁:“不知君请不明。三魂表示精气神,七魄表示感情?”
  “知道吗?外公曾告诉过我的!

  ““那么您知道七魄所表示的感情有哪些么?余晖继续追问。
  “我不认识!”真相就真相吧,我真的不清楚。
  “七魄所代表的心情有七种,即喜怒哀乐恐惧爱情邪恶欲望。但往生道路上却不一样。因为那里把人们的消极情绪放大。时间一长,七魄变成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贪食和色欲!”
  这时,余晖才在耳边叹了口气道:“前世路上不知经历过多少次轮回。刚开始的自己,像你们见过的人,轮回一世后,爬出祖身,又不断地重复轮回。可是随着岁月的推移,深知自己再也无法受消极情绪的控制,所以才会把七魄分开!”
  “是你们7个哥哥吗?“就是那个叫余辉的。”“余辉是我们班的班长吗?”“当然不是啦!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而且成绩很好呢!就是在今天,也不相信余晖的这句话。
  “是的!”
  余晖痛快地坦言:“我曾多次想出阴阳山。可我甩不掉往生路去,更甩不掉它们。于是我每从祖身降生时,便把它们杀得像现在这样!”
  “可是。”

  话锋一转,余晖声音有些震颤,一听到这一切,其中无不深怀后怕:“可是,可是这一切往生路走去,就是无法到达阴阳山。每次当我觉得自己出去以后,终于发现它再次出现在山脉入口处。最恐怖的是它们七人全都要回我这里来!”
  “这个……
  听到余晖这句话时,已不知如何开口,倘若一切真如其所言,这条生路、这座阴阳山究竟饱含着多少诡异。
  此时,我才隐约理解余晖以前的说法,余晖说自己是一个残缺不全的男人,原意是自己把七魄逼出来,也就是余晖口中的残缺不全。
  也许在余晖认知里,自己不能离开往生路、不能离开阴阳山,皆是这些消极情绪使然,正因为有了这七道魄才会在再次轮回之初,被斩首示众!
  然而这是否有效呢?
  很明显地否认,甚至余晖本人也曾这样说过,每走出一条路,便发现山脉缺口处,每回首一次,便可以看到七兄弟。
  “那么,他们呢?余辉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家咖啡馆。在这里,我见到了余晖。“我们去哪里吃饭?”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余晖。余晖有什么疑问我就想不通了,可是那些被他带出面相凶恶者,都是些什么东西,余晖凭什么把这些东西带走?
  ““她们皆善人,却误入往生路,迷失方向,便要把她们带出门去,怎奈试过几次轮回,皆无功而还!
  “错了!”

  余晖讲完的一瞬间,才发现有一处不妥之处,不管是村里的所谓`善人`,或者是余晖本人,他们从祖身中历经轮回,但凶相毕露者,却始终有。
  原因何在呢?
  “因为往生路去呀。”
  余晖听到后又叹了一口气:“你们有所不知。每次轮回都会被这些负面情绪所感染。我觉得你们可以在我身上看到这些负面情绪!”

  ““您的意思就是,您的奋斗!这是一个人在自杀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在他看来,这是对自己一生最大的安慰。但是,当我读到这句话时,却感到非常沮丧。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想?还记得余晖砸中弟弟后表现出来的各种纠结与伤痛,那种自责与内疚。
  ““你们说得好,我才不允许七魄离开祖身,这样他们才会左右我呢,正因为如此,面目凌厉的人才会在最后一个村子里走进那片生机里去,因为这危险只有我来冒了!
  余晖的话对我震动不小,连我都有点敬畏。
  此时此刻,终于明白自己误会余晖!
  不知余晖如何走上了这条同样的道路,但他要走出国门,还要把面目憎恶之人带到外面,只是始终未能如愿。
  为保平安,他不允许这些人出生于祖身内,也不允许他们反复地体验轮回,而只允许自己,反复地努力。
  努力之余,他把七道魄逼出来,然后一而再、再而三地斩尽杀绝,忍受着巨大苦难,一边找寻出路一边向外。

  这可以说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那么,怎么只剩下9个人呢?”在我的记忆中,这似乎只是一个简单而又不真实的问题。然而,这个问题却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一路上我们走过9个村子,每一个村子里有一个面容相同的人,老老少少并不重要,关键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
  “三魂七魄!”
  余晖为我解答,却也正是这余晖的话,把我带在更多怀疑中,因为三魂七魄的人,应该有十人才合适,没有九。
  ““既然有了灵魂,那就不是往生路上走了!余晖是个典型的“老三届”,虽然已经离开我们三年多了,但是他那略带忧伤的眼神依然留在我们脑海里。“余晖,你的故事是不是很感人?”我忍不住问道。余晖看得出来我很纠结。
  “在哪儿?”
  “在那儿!”
  余晖说完,早已把指头指向横在眼前的阴阳山,当我抬眼望去时,才发现这副面目可憎。
  那张脸,这时便贴到石壁上了,仿佛是被撕破了脸皮,一张张贴过来,给人以毛骨悚然的可怕感觉。

  ““这就是她们的命魂吗?
  我们这时离阴阳山已是近在咫尺,可谓是站在阴阳山脚下,于是我看见了那幅面孔上心情的转变,甚至觉得有些久违了的流行。
  这就是命魂我才没有看错!
  ““是啊,这是她们的命魂啊!

  余晖应了我的话后又接着说:“其实我并不清楚为什么它们的命魂就在这里。但每当我们想逃生时,就把那只命魂给融入进去了。只是每走出一条路,眼前早已有了那道缝隙。那只命魂还在石壁上,我们终将返回往生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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