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田鸡迟疑着答道:“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呵呵,这妹的的田鸡,还真的是对关婷婷上了瘾。我一搬出关婷婷那凶婆娘,口气就松动了。
我在心里得意的笑,电话那头就传来田鸡的答复:“好吧,哥们,为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拼了!九点半我在湘西往事酒吧等你,请我吃早餐!”。
搞定!我一个响指,答道:“这个没问题,酒吧见!”。然后挂掉了电话。
如果我真跟关婷婷说,她会去吗?我没有把握。那娘们凶巴巴的,喜乐无常,带刺的玫瑰,还真的不敢得罪她。
但田鸡、林杰这两个男人却对她着了迷。
我没有打电话给关婷婷,理由是刚好是周末,昨天在梅山上她又是那个态度。我不就是抱了她一下吗,犯的着那么凶巴巴,不过,想起关婷婷那软绵绵的身子,胸前硕大的“胸器”,我还是会情不自禁的yy。这娘们,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摸样,不就是一个女人,一匹野马?再烈的野马也会让男人驯服。
只是,我绝对不会是她的那个套马汉子。田鸡不是,我想林杰也不是。
九点钟的时候,我在湘西往事酒吧见到了田鸡。
这贱人好像恢复得不错,神采奕奕的。一见面就问:“我说哥们,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关婷婷呢?”。
我就笑了:“你丫的是不是真对关婷婷动了歪念头啊?她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你也领教过她的厉害,带刺的玫瑰你也敢采,是不是色迷心窍了?”。
田鸡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很失望的样子:“算了,我就知道你在骗我。哥们,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人!”。
这妹的田鸡是怎么了,态度不比往日啊?
我笑道:“你丫的怎么就这么重色轻友?不管哥们的死活了?”。
田鸡两只细小的绿豆眼紧盯着我,说:“哥们,自从你回到这里,我就没过一天好日子。不是被白衣厉鬼追杀,就是被看不见的鬼魂险些掐死,你说我是怎么了?依我说啊,这些霉运都是你带给我的。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这人哪,生来五行缺三,天生的招鬼命。住哪哪有鬼,去哪哪遇鬼!哥们,你就放过我吧?”。
他娘的,田鸡这话说得也不是全无道理,的确是我连累的他。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不好用强,叹了口气,说:“田鸡,这个调查案子的事你也懂,的确是有危险。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去,我也不勉强,但你的早餐我还是请了。”。
田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哥们,谢谢你理解。”。
吃过早餐,田鸡嘴巴一抹,还真的是走人了。
望着田鸡消失在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里,我耸耸肩。没办法,只有一个人去了。明天星期一,再向周队汇报吧,争取他们的支持。
我将车停在了虹桥边,步行下到桥洞下。桥洞下竟然空无一人。
那些在桥洞壁上画了许多涂鸦的流浪汉们呢?
哦,对了,这些流浪汉白天要去各个繁华路段行乞或者编些奇怪故事要钱,晚上才会回到遮风挡雨的桥洞底下。
虹桥是整个县城老城区最繁华的地段,可是现在没有一个流浪汉,桥洞下空空****,这是怎么回事?即便是白天,我也觉得不正常。
我没头苍蝇一样在桥洞下走了几圈,然后出了桥洞,上了车。
我得找到另一个桥洞,得找到那些流浪汉,方能找得到那个目击证人刘小二。
几分钟后,我出现在了西湖桥桥洞下。桥洞下光线非常暗,空气湿湿的,江风吹来,给人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我走了进去,看到了两卷破席,一个大背包一条麻袋,两个人和衣而卧。
我快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惊动了他们。一个人站了起来,警觉地看着我,另一个翻了个身子,继续躺着睡觉。
我是有准备的,摸出一包烟抛了两支过去,问道:“兄弟,借个火?”
站着的汉子看着我模样不像他们圈里的人,低头瞧烟,但没有去捡,开口说道:“你来借火?”。外地口音,带着很强的疑惑与警惕。
旁边悉悉嗦嗦响起来,那汉子歪头一看,却见躺着的同伴已经捡起烟点着火抽上了。
“嗯,借个火。”我扬扬手里的烟,笑笑,却不知他有没有看清我的笑容。
那汉子想了想,蹲下来,捡起另一根烟放在鼻前嗅嗅,夹在耳后,把火机抛给我。
“谢谢了。”我接了火机,点了烟,连着整包烟一起抛回去,并没再走近。
那汉子还是冷冷看着我,拿了我的烟,却没放松半点警觉。
我衣着端正,并不是个流浪汉,正常的城里人,平时谁愿意搭理这样的流浪汉?而我又是突然间闯到这儿来,能不让人提防吗?
“兄弟,我抽完烟就走人,顺便问个事。”。我努力的使自己的态度显得亲热,语气容易使他们能接受一些。
那个站着的汉子依然疑惑的望着我,一双无神的眼睛流露出高度的警觉。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的亲戚跟你们在一起,我朋友委托我来找他,看你们见过他么?”。
那个汉子冷冷的问道:“叫什么名字?”。
“刘小二……”。我话音未落,事情突然就出现了意外,那个一直睡着的汉子一骨碌跳了起来,而原本站着的汉子“啊”地大声惊叫,拔腿就跑,头也不回地朝桥洞外狂奔。
我下意识地窜了过去,一把就拉住了准备逃跑的一个汉子,轻而易举的将他制服在地。说道:“兄弟,我没有恶意的,如果你认识的话就告诉我。”。
那汉子的手腕被我捏得生痛,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我这时根本顾不上思考为什么这两个流浪汉听见刘小二的名字会惊恐到这样的程度,那汉子在我的体下用力的挣扎。
我的脑后忽的起了一股风,是棍棒劈来的风声。
我低头侧身,一根棍棒夹着风声“嘭”的一声敲打在了桥洞下的水泥地上,竟是先前跑出去的那个汉子回来袭击我。
警校三年学到的擒拿格斗在此刻全部派上了用场,我一个旋风腿扫了过去,顿时将那汉子扫倒在地,棍棒掉在了地上。
我站了起来,喝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跑?又为什么要袭击我?我只不过想问问你们认不认识我那个朋友的亲戚刘小二而已!”。
这两个汉子似乎被我漂亮的身手吓破了胆,躺在地上,脑袋缩在肩上,两眼惊恐地望着我,流露出比先前更加恐惧的神色。
刑警学书本上曾经说过,一个人害怕或者想逃避什么的时候,常常会耸起肩让脑袋缩起来,两眼惊恐,像受惊的乌龟。
他们的表现,意味着这桥洞下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在这发生过。
我两眼如利剑一般的向他们逼了过去。
其中一个汉子抖抖索索的说道:“你不要问我,我……我……不知道……”。
他的眼神逃不过我的眼睛,他明明是知道的,却不敢说,是害怕吗?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他们并不是我的嫌疑犯,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对他们进行逼供。我放轻了语气,说道:“两位大哥,对不起,刚才冒犯了你们是我的错。我朋友很急,想尽快找到他的那个亲戚。如果你们知道就请告诉我,不知道的话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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